玄姝看了一眼低着头,没有说话的辞流,他到底还是念在同族的份,不忍说得太绝情。手机端m..
见状,玄姝柳眉倒竖,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她直接站出来,指着为首的年男子,啐了他一口,“呸!你还要脸吗?狐族屠戮你族的时候,辞流不在吗?没有尽到保护你们的责任吗?”
“当时你们又在哪里?颤抖地躲在他的庇护下,导致他被抓去狐族,受尽折磨,现在还有脸出来强迫他留下?”
重洋看到目露凶光的玄姝,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好个牙尖嘴利的女人,他认得,不是蛇族余孽玄姝吗?呵,丧家之犬,竟敢在他面前狗吠。
微长悠想前亮身份的时候,陆言拽住他的手腕,冲他摇摇头,瞥了一眼张牙舞爪的玄姝,微长悠随即明白,墨笛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发泄一会也好,省得闷在心里。
如附骨之疽的痛,如何用时间遗忘。
玄九始终笑颜以待,我家小姝生起气来,涨红的小脸还是很好看。
重洋答道:“这是我族里的事情,与你无关,滚!”
说罢,他的目光越过玄姝,越过气得鼓起腮帮子的诺烟,直视辞流,“不要让女人帮你说话,堂堂七尺男儿像什么样子。”
“轮得到你个小辈教训他?”玄姝很生气,“你扪心自问,他凭什么帮你们?凭一个同族?所以他该为了你们,九死一生,惨遭狐族折磨?”
诺烟说过,辞流当年不是没有逃离的机会,位高权重者首先撤离,族长之后,立即到辞流,还有无数人掩护,他凭什么逃不掉?
是一份责任,他选择留在族里尽所有能力去保护他们避难,到最后,却都藏起来了,当做没看见,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任由他被抓走。
又何止是人心难测。
重洋脸色涨红,指着玄姝张了半天口,“你!”
说了这话,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酸,愤恨一齐涌心头。
“只有最没有本事的人,才会对自己人破口大骂,而不是选择抵抗敌人。”玄姝意味深长说道,玄府的团结,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
再不济,他们也是同族,不管犯了什么错,最先想到的应该是弥补,而不是责骂。
玄姝兀自想起绿篱,或许,她也是因为这个,才想到留住乾坤图,尽力挽留对自己的伤害。
“妇道人家,本不该出来露面,”重洋倨傲的目光扫视玄姝,带着一丝垂涎和贪婪,“不过也怪不得你,谁叫玄长风和奈烟死得太早,你……”
重洋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剑直接破开他身后的树,碗大的树从间裂开,轰然倒地,重洋抬手轻抚脖子,指尖沾血。
玄姝动了杀人念头,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下,藏玉剑倏地飞回她手里,最后散于无形。
微微扬起下巴,玄姝负手而立,神情淡漠,“你没资格说他们,要不是看在辞流的份,挡我路者,早已是剑下亡魂。”
话音落下,重洋身后的人纷纷后退,随时准备撤离,玄姝妖力已达青阶,那是他们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与她敌对,不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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