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只见青杏将碗摆在地,手起刀落将金蟾蜍的头砍掉,血呲啦呲啦落在碗,染红的药汁。.

尚载酒吓得昏了过去,身经百战,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碗药吓得晕过去,可见这味道有多难忍。

青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努力摇醒夫君,尚载酒心一横,一咬牙,屏气凝神,捏住鼻子咕咚咕咚喝下,呸呸吐了几口。

哪知味儿后劲太大,直接冲鼻腔,熏得尚载酒受不了,又晕了过去。

辞流忙碌间往这边一瞥,摆摆手,不放在心,“他啊,金蟾蜍和昏昏草做的药引,睡过去,晕过去,实属正常,不急,不急。”

见他们一副不信的样子,辞流无可奈何,认真说道:“说起来都不算个事,待会放瓦罐蒸一蒸,保证能醒。”

蒸……尚载酒?玄姝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与众人面面相觑,众人摇摇头也表示不解。

青衣解开捆妖绳,看着东倒西歪的尚载酒,嘟哝道:“他本动弹不得,哪需要捆妖绳,直接灌可以了。”

玄姝如梦初醒,她倒是忘了这茬,辞流扔下最后一棵药草,抢先一步在此时接过话茬,“小姝,用妖火烧瓦罐。”

玄姝欣然应允,走到瓦罐前,于架空处祭出妖火,熊熊烈火烧得药汤瞬间沸腾,也吓得辞流差点头发都竖起来,慌忙道:“一点点够了,这么大火,会将药草烧没的。”

玄姝闻言赶紧降低火焰,只剩一缕在颤颤巍巍地烧着,妖火一现,方圆十米之内,积雪融化,现出湿哒哒的泥土,以及枯黄的草,诺烟冷不防被绊倒,扑了个底朝天。

寻常赶紧走前扶起诺烟,拿出手帕温和地擦拭她脸泥土,“去沐浴吧,我替你看着瓦罐。”

辞流没好气地翻白眼,斜睨寻常,嫌弃说道:“我还是自己守吧,与小九轮流换。”

玄九摊手表示无所谓,辞流嘱咐飞宇将尚载酒扒光了丢瓦罐里,几个姑娘闻言纷纷捂眼睛,转身回避。

玄姝还在与微长悠攀谈,全然没有听到辞流说什么,自顾自说着,直到陆言从她身后捂住她的眼睛,才茫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言顺势从背后抱住玄姝,直接将玄姝抱离微长悠身边,末了还嘚瑟地冲微长悠笑,虽然他也觉得很幼稚,但是不妨碍微长悠鼓起腮帮子气得够呛。

玄姝频频回首,陆言见状笑道:“飞宇帮载酒褪衣裳,准备丢去瓦罐泡着。”

闻言,玄姝脑海里顿时浮现画面,打了个冷颤,说白了是煮尚载酒!确定不会煮熟吗?

玄姝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等陆言终于放开手时,逮住辞流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总感觉待会可以闻得到香味。”

青杏因玄姝的话也开始担忧,眼巴巴地看着辞流。

她偷盗乾坤图的事情,可以先不管,到时候只要不连累其他人,她什么下场都认。

辞流哭笑不得,“没让你拼命烧,保持温温的可以了。”

他像是胡来的样子吗?他跟尚载酒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折腾尚载酒?他可没有闲得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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