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木然,不是一个弱女子吗?寻常道:“少爷,让我们出口恶气也好啊。手机端m..”
她可是真的把他们往死里使唤,又不能拒绝的他们,这大半个月来过得苦哈哈的。
玄九默不作声,算是答应了。许久后,寻常附耳倾听,里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笑着招呼他们过来,悄悄地推开木门,一阵青色迷烟如灵蛇游入她鼻腔里,睡得越发熟稔。
寻常与江尘爽快利落地顺势用被子裹一圈,与墨笛一同出门,往府门外一丢,拍拍手,搞定。
大摇大摆走到醉蕊阁,墨笛冲玄姝点点头,表示搞定了,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真好。玄姝淡淡地笑,揶揄道:“怎么不踹她几脚?可惜了。”
墨笛想了一会,试探性问道:“要不……再把她抓回来,然后踹几脚再扔?”
玄姝扑哧笑出声来,“我开玩笑的,任由她去吧。”
墨笛松了一口气,不是认真的好,因为他也不知把她扔哪去了。想来他们也不会使什么坏心眼,顶多把她丢在某处荒地里罢了,待她醒后,自然能回家。
第二天午后,陆言迟钝地发现蝶舞倾城似乎不见了,随口问墨笛,墨笛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懒洋洋回答:“我扔了。”
“扔……了?”陆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墨笛不答话,反而唤了一声临近的诺烟,“小诺烟。”
“来啦!”诺烟一路小跑过来,鹅黄色的裙裾随春风飘扬,灵动而无邪。
墨笛见她稚气的颜没有变化,放心嘱咐她去取一盆水泼在地。
宽大的袖袍拂过,地积水立即幻化一面景象,出现在画面的,是斜倚榻风轻云淡的玄姝和咋咋呼呼的蝶舞倾城。
陆言身子一抖,满脸惊愕,心知小姝受了委屈,心里一揪,强打精神听下去。
来龙去脉通过对话,他已了解得一清二楚。虽恨蝶舞倾城的利用,但他更讨厌那个不信任玄姝的自己。
心下愧疚。
墨笛剑眉微挑,漫不经心问道:“你去找小九还是小姝?”
陆言心情复杂,一咬牙,折身往披锦屋去了。
他没办法面对小姝,这几天她的憔悴,他都看在眼里,却没能前宽慰,懊恼至极。
不多时,披锦屋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原来玄姝玄九都在披锦屋,墨笛洞悉陆言的选择,才给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选择,目的是逼迫他直面小姝。
问题不去解决,它一直会在哪里,随时间逐渐加深裂痕,面对这份责任,你如何敢逃避。
众妖强势围观,只见陆言捂脸看着玄九,委屈道:“说好不打脸呢?”
玄九没好气地别过头去,只是不小心刮到而已,别装了,小姝不会心疼的。
陆言可怜兮兮地看着玄姝,玄姝哼了一声,“你明知是她自己跳下去陷害我,却什么都没做。”
“对不起,我……我……”陆言噎曘动半天,还是说不出口。他更害怕小姝觉得他太懦弱,可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玄姝是他唯一的软肋。
他不想失去蝶舞倾城,个缘由,竟难以对小姝启齿。
玄九迈着妖娆步伐走出披锦屋,反手掩门之前,回身笑眯眯道:“别把我的床铺弄乱哟,很贵的。”
掩门后,他听到屋里传来陆言憋不住的轻笑声。
假装我没有听懂,玄姝哭笑不得,反正不能指望他揍陆言解气,他会以各种理由拒绝,揍坏了陆言,又怕她心疼,夹在间也是为难。
“你还笑。”玄姝伸出纤纤玉指戳他额头,拧眉不满,虽然风雨已过,只怕心的伤痕难弥补,往后也不知要生出多少是非来。
可她认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只要执手面对,没有跨不过的坎。
玄姝呵呵轻笑,眉眼大见缓和,陆言方敢应声道:“我错了。”
“她有些像你。”
玄姝暗想,这拎不清的女妖怎能像自己,气恼地道:“你再胡说,我罚你跪搓衣板到天亮。”
“不要。”陆言低头不看她,不自觉摸摸膝盖,次跪过,到现在还疼。
见他委屈的样子,玄姝浅浅一笑,倾过身来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可长记性了?”
陆言连声道:“记得了,记得了。”
“你不乖,要好好惩罚……”
陆言摇摇头,起身拥住细吻她的唇,“不要,不要,我肉偿好不好?”
玄姝推开他,想占便宜?没那么容易。
“想得美,罚你去抓桃花鱼吧。”她说得咬牙切齿,偏偏吐字生香,神情认真无,却惹得陆言生笑。
他说了句保证完成任务后,拐了个弯来到披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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