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姝对我真心与否，我感受得到。!”陆言认真地否认。

“她不缺钱不缺财不缺权势，何必贪恋我这小小的狸猫族。”

小姝嫁给他，用外边的话来说，叫下嫁。

玄九闻言终于展露笑颜，神情有松动的迹象，陆言趁热打铁，举起手，对天发誓，“我保证，小姝嫁给我之后，我会好好对她。”

“不纳妾，不出去混，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她说一，我不敢说二，叫我往东，绝不敢往西。”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玄九沉默了很久，他不能保证陆言会像他那样爱小姝，此生绝无反悔之意，可那毕竟是小姝的夫君，要过的也是她自己的人生，他没有理由直接定了陆言生死，为她做了主。

玄九想及此处，拍了拍陆言肩膀，“这些年，你也着实不易。从开始不嫌弃，到最后生死与共，我都看在眼里。”

陆言不知所以然，玄九太用力了，拍得他肩膀疼。

但不敢提及。

“好了，虽然我没有答应你，但是某种情况下，我说了也不算，你去找小姝吧。”

闻言，陆言欢喜得蹦起来，是说只要小姝答应，小九答应咯？这还不简单，陆言心里升起一线希望，迅速起身去了醉蕊阁。

屋里传来诺烟和暮雨的嘟嘟哝哝似乎刻意压低的声音，陆言没有多想，敲了敲门，激动得一直在门口蹦蹦跳跳。

诺烟前来开门，见状疑惑地问，“陆言，你怎么此地蹦哒？被君绝尘带坏了？”

陆言羞赧挠挠头，“我……我激动来着，小姝在里边吗？”

“在的。”

诺烟做了个请的姿势，待他进去后，可劲的冲暮雨使眼色。

暮雨先是愣了一会，然后看到陆言欢天喜地的样子，打从早开始，小姐一脸不开心，莫不是为了此事？

暮雨暗自琢磨一会，随便找个借口退下，显得十分知趣。

然而，转头与诺烟扒墙角偷听。

陆言激动得脸色涨红，紧紧握着玄姝的手不肯放，“小九答应我，可以与你成亲了，你还想要什么聘礼？两处庄园够不够？一处酿酒的，一处……你看着办。”

陆言放开玄姝的手，在一旁指手画脚描绘着未来，激动得搓手手，“啊，对了，还有一处钱庄的地契，我已经改到你名下，先交给小九。”

玄姝默然点头，看到陆言开心得像个孩子，心里愈发惆怅，甚至不忍抬眸。

陆言很快发现玄姝的异常，关怀问道：“你可是身子不适？”

玄姝摇摇头，推开陆言的手，无声抹去化了半边的新娘妆。

“我正想与你说此事。”

陆言咯噔一下，每当玄姝以这样的话开头，都不会什么好事情，陆言所有的欢喜，顿时烟消云散。

他走到玄姝身边，单膝下跪，牵着她手，眼神真挚，慢慢说道：“小姝，我知我以前不懂事，伤害了你很多回，可是小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心疼你还来不及。”

玄姝转过身面向陆言，坐直身子正色说道：“与此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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