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又以给玄姝擦拭身子为由,推玄九出门,不能让他多看小姐,免得一会又发狂。!

重凰说了,再胡说八道不管用了。

玄九将信将疑,扭头看辞流,辞流无奈何只好配合,一本正经说道:“是啊,小九,干干净净更快好。”

暮雨趁低头思索,用力一推,直接将玄九推出房门,也算报了方才吐血之仇。

“你快走,难不成你要看小姐光溜溜的吗?”

玄九脸一红,转身要走,忽然看到辞流还在内堂,便伸手拎他走,“你也不准留下。”

辞流相当无奈,他总得留下把个脉吧?玄九说什么也不肯,然后想了一会,咬牙愣是陪辞流站在门口等着。

辞流暗自想办法,怎么样才能骗小九回房呢?

琢磨了一会,他认真说道:“你也是病人,且伤得不轻,不能在日头下暴晒,快回去。”

玄九想了一会,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唤来寻常,取了一把油纸伞。

辞流忍住吐血的冲动,但是也有点生气了,肃穆说道:“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什么没见过。”

再者说了,他在小九心有这么猥琐吗?

玄九打开油纸伞遮挡阳光,忍住胸翻滚的绞痛感,哼了一声,“小姝这么可爱,岂是别的女人可以的。”

辞流看他倔强的样子,哭笑不得,拿起他的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顺便把个脉……哎?滑脉?滑脉!

玄九一听,甩开辞流的手,吼道:“我是男的!男的!要验明正身吗?”

辞流啐了他一口,“不要脸。”

元嘉不知何时走来此处,听到对话,诚挚说道:“再怎么也不可能探成滑脉,小九是男的,我作证。”

玄九无语凝噎,说得如此惹人起鸡皮疙瘩,这个作证,他不太想要。

辞流看了一眼元嘉,“我可能是伤得重,糊涂了。”

说罢,想了一会,抢先一步补充道:“你的情况还我好些,待会你自己进去把脉,我得回去睡会。”

方才刚进入梦乡,长鸢直接掀被子,拽下床,还好他不像小九,他睡觉是要穿衣服的。

元嘉哑然,他刚想开口拒绝来着,这下可好,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只是把脉罢了,”辞流说完后,转身瞥了一眼玄九,“小九,你也回去吧。”

玄九二话不说,默默收起油纸伞,作势要走,辞流有些生气,微眯着眼睛问道:“元嘉我好吗?你不怕他?”

玄九默然点头,然后瞥见元嘉得意的笑,扭头看辞流,“因为他怕小姝让他刀山下油锅,所以较规矩。”

辞流顿时不嫉妒不生气了,喜滋滋转身离开。

元嘉目送他离去后,拽了一把玄九的衣袖,才回首问道:“你方才是开玩笑的吧?你才不是因为权威逼迫,才让我进去,我知道。”

玄九推开元嘉的手,认真答了句:“我是。”

然后在元嘉怨恨的目光,越走越踉跄,后来鸿雁见到如此,一路小跑过来,搀扶着玄九回到披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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