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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明儿那个孩子小的时候我看着还可,怎么长大之后竟然犯下这样的滔天罪行”,薄起蒲也被自己的姐夫无耻给震惊到了,他的反应却没有他的大哥和母亲那样强,“明儿在大殿之上说了那样的话,圣上问了我和大哥的想法斩立决是逃不掉的,还是想想三姐怎么办”。
丈夫的官职被掳儿子斩立决薄起蒲更担心他的三姐,他三姐自小就是她们兄妹中最要强的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这次打击。
“三姐自小就要强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三姐能不能扛得住”,案子定下来了乌青荷三姨杀妻的儿子被判斩立决,他的父亲也要面临着被革职的局面,另外两个儿媳妇娘家也是蠢蠢欲动想要讨来一份和离书。
“那也是你姐姐自己造的孽,既然造了孽要受着”,薄老太太厉声说道,自己生的这个三女儿自小性子最是要强,从小到大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想办法得到,凡事得不到的东西就要闹,在她出嫁之前就对她说过要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谁知嫁人之后性子越发的古怪变本加厉,到最后将自己的三个儿子都给害了。
“母亲这样对三姐会不会有些不近人情”,温氏说道,“三姐虽然是出嫁女可也是咱们薄家的人,现在受到这样的打击把她接回家里面也是好的”。
“弟妹这句话就说错了”,盛氏说道,“三妹妹是咱们家的女儿可也是出嫁女,她如今的岁数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难道她的心里一点都不知,把她接到家里来若是夫家的人不依不饶又该怎么办,弟妹兴许还不知道明儿被判斩立决后,其他两个侄媳妇都闹着要和离,在明儿媳妇未出事我之前就隐约听说过他们夫妻不和睦的事情,我劝过三妹妹凡事要宽容大度不可以太过于苛刻,妹妹那个性子委实太古怪了一些,酿成这样的大错三妹妹难辞其咎”。
“你嫂子说的对”,薄老太太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家里乱成了这个样子她难辞其咎,男人在外面为家族拼尽全力女人就该当好家做到一个主母应当尽的责任,可见她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放在这上面过,我与他们家的族长已经说好了,出嫁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任由他们家处置,那一族的族长看在我这个老太婆舍下脸面,去找他们商量事宜的情面上将阳儿送到老家去,在他们老家的祠堂里苦修为自己的罪孽赎罪。
温氏不再多言自己的这个三姑子性格的确是有些奇怪,她也不怎么喜欢她说那些是性格使然。老太太为了让儿子儿媳和家中的小辈安心,带着几分负荆请罪的意思去见了女婿一族的族长,那一族的族长见老太太亲自来了,两个人相交多年对彼此都十分敬佩,族长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到薄阳的头上,让薄阳到他们老家的祠堂修行赎罪,老太太想都没想都答应了,在老太太看来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若她是她的儿媳她非让她以死谢罪不可。
姐妹两个人的三姨母薄阳,自那天到府上求老太太救救她的儿子之口就再也没有出现,据平儿和安儿打听来的消息她已经被送到了乡下带发修行为自己的罪孽赎罪,至于她的两个儿子都和谐的离了婚,她们那个未见过面的三姨父被罢了官,永远不许他这一房的人在朝为官,被罢了官之后就离开了京城也不知道去了哪。
“姐姐,你说表哥为什么那么快就认罪,难道真的是因为心里愧疚”,这件事情对乌青梅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自小在内宅长大的她,见到最多的也不过是内宅的女人争风吃醋而已,她从来就没有见过像这种杀妻的案子,而且杀人的人还是她的表哥,云淡风轻的说了那样的话想想心里都害怕。
“我觉得他是想死”,乌青荷躺在一旁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姨母家拜访三个表哥和表嫂的样子,爹爹虽然不喜欢母亲可对母亲却是十分尊重的,你想想那次我们去拜访见到的情景,三姨母的表情像是可以生吞活人”。
乌青梅想想觉得有几分道理,爹爹虽然最宠爱的是芸娘对母亲和她的生母,也没有如他们那样冰冷,母亲在父亲面前还是能说说笑笑的,姨母一家人坐在一起连一句话都不说,气氛怪的让人不想吃饭。
小姐妹两个心事重重的睡下了,在扬州的薄氏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头上绑着抹额,乌启云在一旁轻声的宽慰。
“这个案子身上已经结了斩立决,你也接到你母亲的书信了,你三姐姐已经被送到老家去带发修行来赎罪,你在这唉声叹气有什么用”。
“我知道没有什么用可她毕竟是我的三姐姐,她遭了这么大的难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母亲还给我来信说让我在扬州安心地呆着,我怎么待得下去那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哪怕是再不好这血脉还是连在一起的,我那个三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少最要强的就是她,小的时候我们在母亲那一起学规矩,二姐姐未打就先哭,三姐姐即使手打肿了哭都不会哭一声,父亲曾经就对我母亲说过,我的这个三姐姐要不就是泼天的富贵要不就是天大的灾祸,今日可不就是印证了我父亲说的话”。
“岳父竟然还说过这样的话,以前怎么就没听说过,那个时候你们姐妹都小怎么可以用一句话来印证以后的人生”。
“老爷难道就没有听说过三岁看到老这句话,这句话也是我父亲偷偷的告诉我母亲,我无意之中偷听到的,幼时我父亲就对我母亲说,我这个三姐姐性子要强甚至比母亲还要强,让我母亲把三姐姐那要强的性子改一改,到时候若是惹下什么泼天大祸来家里人兜不住,你瞧瞧我三姐姐现在这样,可不就是印证了我父亲当时说的话”,薄氏说完觉得头疼让乌启云来给她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