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主,六扇门的捕役已经料理干净了。按照您的吩咐只放走了一人。”

“嗯,很好,下去领赏吧。”

“多谢小宗主”一众黑衣人纷纷退下。

“安达,这一次忠义堂算是被洛仁王彻底盯上了。”

“洛仁王心思缜密为人又小心谨慎,任何证据摆在眼前都会细细推敲再三佐证。光凭一件藏匿起来的衣物是很难让洛仁王行动起来的。以郝杰妻儿作为威胁逼着郝杰跟我演一出戏。我将司马相良与扬州知府来往的书信都偷偷复刻了下来。又逼着郝杰写下发现两人私相授受的书信。然后杀了郝杰灭口,杀六扇门捕役只留一个活口带着线索给洛仁王。洛仁王对于手下这帮捕役可谓是信任有加,夹杂着情绪的洛仁王定会认定那件衣物就是铁证,忠义堂日后将会成为六扇门的眼中钉肉中刺。司马相良虽然比他大哥聪明也更有城府。但是做事欠缺火候。”

“安达,忠义堂被限制了手脚。我们就有机可乘了。”

“涂纳,杨展有下落了吗?”

“有了,安达。他现在人在张家。”

“张家?怎么会在张家?”

“听说是张家少爷那个叫张淮的救了他。”

“张淮吗?”小宗主眉头紧皱思忖着两人的相遇会给自己的计划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涂纳,你给我好好盯着这两人。一旦杨展找到萧毅恒就找‘密练’的杀手干掉他。”

“好的,安达,我这就去安排”

“不,这些事你日后再去办就行。你要跟我去一趟知府衙门。我们有事得拜托黄大人了。”

而另一边,洛仁王派老伍去寻郝仵作,但是心里一直不得平静。老伍出发没多久,仁王就带着六扇门兵众也跟了去。但是刚走到半途就看到小何一人策马疾驰,仁王坐在马上闭上了双眼。

小何将所有经过讲于洛仁王听。到最后小何已是泣不成声。

“别哭,我们去接老伍他们回家。”洛仁王苦笑着,仁王的伤一直没好利索,又听得小何所讲,压制的伤势又爆发开来,不停地咳嗽。那种失去兄弟的痛苦再次袭来,他本向上苍发誓,绝不会让兄弟出事,但现在连老伍也去了。他不顾伤势策马飞奔,独自一人寻得老伍的尸体,他轻轻抱起老伍。

“哎,老家伙,我们回家了”抱起老伍的那一刻,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

之后小钱他们的尸体都已寻回。

“把他们都放在马背上”仁王轻轻地说道

他从马背上掏出一个酒葫芦,当年老伍因为喝酒误事害死了手下。之后他就将这个葫芦交于了洛仁王看管。仁王打开葫芦,将里面的酒倒在地上,连倒三回。没倒一回手就攥紧一下,最后倒完一刻,葫芦也被仁王给捏碎了。

仁王打开包裹,看到了郝杰的信件和衣物。

“洛捕头,这是伍捕头用命换来的。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伙凶徒,以慰藉伍捕头在天之灵。“

洛仁王依依查看,越看越心惊。

“召小柴回来,我们安顿好老伍就去会会他们!”

翌日,司马狂质问司马相良是否跟观海阁灭门有关

“大哥,观海阁灭门不是我做的。我虽然很想处理掉观海阁,但是观海阁毕竟是江湖第一大派根基深固,就算萧毅桓和陆筠济相继失踪,这几年却未见得有衰退迹象。要一夜之间灭掉观海阁,我自问不动用忠义堂七成人马很难办到,那么大的阵仗怎么可能瞒得过大哥你。”

司马狂点点头“那好。”

“报!!”

“讲!”

“禀告堂主,副堂主,六扇门总捕头洛仁王在议事厅求见。”

“该来的总会来,跟他们说我现在就过去。”

司马狂说着就向议事厅走去,司马相良也跟了上去。

“相良,洛仁王这次来绝没好事。你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大哥,我没什么要躲的。”

司马狂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很欣慰。忠义堂需要有这种有担当的副堂主。

“洛捕头好久不见,一别多年了,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司马狂叉腰站在议事厅门口,声音洪隆。

“好一个司马狂,几年未见内力越发的深厚了。”洛仁王从声音里已经感觉出司马狂的内息比往昔更绵厚。

“应该是五年前钟山会武,萧毅桓挑战陆筠济。”

“一晃都那么多年了。六扇门是否有萧毅恒和陆筠济的消息?”

“司马堂主找他二人做什么?观海阁都覆灭了。就凭他二人对你会形成多大的威胁?”洛仁王话里有话,试探着司马狂对于观海阁灭门是否了解。

“我这双拳头就输给过陆筠济那么一次,所以我得向他讨回来。萧毅桓乃当世剑王,我当然也想领教一下是他的剑厉害还是我的拳头更霸道?”司马狂并未接洛仁王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着,如果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是豪言壮语,但是从司马狂嘴里说出来就变得如此的稀松平常,武斗榜第二,拳中无二司马狂有着这种可以睥睨苍生的实力!

“司马堂主还是如此的尚武啊”

“洛大人今日来我忠义堂不会只是叙旧吧?说吧?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关于观海阁灭门案。”

“观海阁被灭门确实令人惋惜,六扇门有怀疑对象吗?”

“昨天我的兄弟牺牲了六人从那伙凶徒手中护住了线索”说着洛仁王拿出那件血衣,并将衣物扔给司马狂。

司马狂接过衣物翻看着,看到那个忠义堂的标志,一个三角加一竖线,如同一把伞。此标志是由忠义堂忠字简化而来。虽然画的歪歪扭扭,但是仍能清晰辨认。

“洛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拿一件血衣给我看?”

“这件衣物是已故的观海阁三当家方宁的。”

洛仁王说完这句,司马狂只是笑了笑

“洛大人,你不会这么天真吧?凭一件血衣就怀疑忠义堂与观海阁灭门有关?”

说着,司马狂将手搭在洛仁王肩膀上。

洛仁王明白这拍肩的含义,如若只是凭这件血衣怀疑忠义堂,那么今天忠义堂和六扇门估计很难善了了。

“司马堂主,我当然不会就凭一件有记号的血衣就怀疑忠义堂。接下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令弟,司马相良,哦,不对,应该是司马副堂主才对。”

“我弟相良怎么了?”说到司马相良时司马狂整个人散发的气息一下子就变了。那种危险的气息也让仁王紧了紧拳头。

“大哥,没事。洛大人,如果能帮着破案,相良定当竭尽全力相帮。”相良拱手行礼道

洛仁王笑着说道

“多谢司马副堂主理解,那么仁王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司马副堂主你与黄大人相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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