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淘汰休息室内
大家从视频里看到林夏拿到“遗书”的疑惑的样子,均是哈哈大笑。
肖俊耀盘坐在地上,“哈哈,柴郡你不能交代清楚吗。”
“亲,四个字你能写什么?”柴郡将手里的水杯放下,面带微笑。
“嗯,加油为我报仇?”肖俊耀想了一下。
刘军拿着手里的糖果砸了他一下,“你不识数吗,四个字,为我报仇还可以。”
马晓勇皱着眉头看着画面,说:“我们现在处境不妙啊,就剩魏正,林夏了。”
井阳秋接话道:“我们也就两个人,景洲和房博远了。”
坐在中间宝座的吴姐提醒说:“其实我们还给小孩子一个喇叭按钮,就在背包里,所以不能认为他年龄小就没有作用。”
一旁的导演说:“所以我们说这场比赛对躲藏方有好处的,虽然人少点,但是人多不代表有利。”
柴郡摸了摸下巴说:“导演,要不要我们把苏浅这一分透漏出来,看躲藏方愿不愿意要这白的一分。”
马晓勇叹了一口气:“一个女孩子,一个小孩子,剩下的老弱妇幼凑够了。”
“所以魏正是老还是弱啊?”一旁的宋阳举手提问。
马晓勇:“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哦,原来你认为魏正是老弱。”
“我才没有。”宋阳扔了一把瓜子皮过去,谁知道打击面太广,呈现天女散花的模式,周围的嘉宾纷纷的躲避。
游乐园内
导演组广播:“现在距离节目结束还剩三十分钟,还请双方嘉宾抓紧时间。苏浅身上也有一个喇叭按钮,代表一分。”
林夏拉着苏浅在游乐园里找熊猫,虽然对方可能再次伪装了,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对方大意了,没有再次变身呢。
林夏一边联系魏正:“喂,魏正,你现在在哪里啊,我们这边就剩下苏宝宝和我了。”
魏正:“我在仙鹤喷泉这边找人,现在就剩景洲和房博远了,你知道他们伪装成什么人了吗。”
林夏:“我一个人都没有碰到。”
魏正:“这样,我去找你们,你们当诱饵,我跟在暗处,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
林夏点了点头,两个人商量了汇合的地点,她带着苏浅慢慢地走在游乐园里,仔细地观察周围的人物。
魏正待在不远处暗自观察她们周围的群众,就在这时发现林夏的所在场地出现不少伪装的可爱的熊猫布偶。
大熊猫招呼着人群不断地往林夏他们那边走过去,魏正皱了一下眉头,他怕房博远和景洲伪装在大熊猫里面,连忙上前制止,“让一下,我们在找人,熊猫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把你们脱了。”
可是熊猫们还是不停制止,他们把目标换了,直接朝魏正围过来,魏正也不客气直接拉着一个熊猫开始脱它的布偶衣服,其他三位布偶大熊猫在连忙上去制止他,被脱掉帽子的熊猫捂着头不起身。
林夏在一旁慌不择路地拿着摄像头指着周围群众,拍一个念一个“房博远”,轮到下一个就念“景洲”,想着能不能撞到一个。
苏浅看了现场乱哄哄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旁边的空地上,把背包放在地上,对大家大声喊:“都别乱了,贫僧有话说。”
小孩子的嗓子清脆稚嫩,透着一股奶味,顿时将场面冷静下来了。
苏浅踩在背包上,露出里面的红色按钮,恶声恶气地说:“房波波,你如果再不出来,贫僧就把这个按钮按下去,让你什么都做不了。”
窥屏的节目组:“......”
休息室的嘉宾:“......”还能这样送分的。
柴郡不忍直视地捂着额头,亲,你威胁错了,你那是自杀啊!
那边还在忙的魏正连忙制止:“别冲动!小朋友你理解错了。”
林夏正要出来,眼尖地看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高个子男子往苏浅那边动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摄像头怼到他面前:“房波波!”
对方听到喊叫,脚步顿了一下,转身就要跑。
意识到自己喊错了,林夏赶紧追上去改口:“房博远!我拍到你了。”
魏正听到林夏的叫声,也连忙冲出去拦住男子,揭掉帽子,仔细看了一下,确认就是房博远。
导演组广播:“躲藏方房博远出局,距离节目结束还剩十五分钟,还请嘉宾们努力。”
林夏将红色按钮放到背包里,将苏浅抱起来,柔声问:“宝宝,你为什么要威胁按这个钮啊?”
苏浅满脸问号:“难道不是他们按才有用?贫僧按了他们不就没机会了。”
节目组导演:并不是,只要喇叭响了,不管是谁按得,都算出局。
节目组休息室
房博远已进来就收到队友的热烈“欢迎”
躲藏方淘汰嘉宾们准备了一个豪华的椅子,房博远才进来就被他们绑到了椅子上。
井阳秋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对方的卧底。”
房博远苦着脸:“冤枉!”
“信你才怪,你只要什么都不动就能白得一分,你还故意动了。”肖俊耀又将绳子缠了几圈。
柴郡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劝道:“毕竟是我们队的人,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对啊,房博远卧底了这么久才暴露出来,不容易,你们不能欺负我们队友。”马晓勇也在旁边起哄。
房博远求饶道:“我求求你们,不要火上浇油了。”他连忙解释:“你们如果在路上见到一颗大白兔奶糖,难道会控制住你们的手吗。”
井阳秋凉凉地做结束语:“我只知道路上不能随便捡食物。”
柴郡问:“你们知道景洲在哪吗,你们就剩下一颗独苗了。”
井阳秋:“.....”
其实他也没想到游戏的最后,重担会压在景洲身上。
直播间观众【房博远肯定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
【赞成,我方队友暴露】
【谁看到景洲了吗】
【都怪队长立的flag,如果他能开个好头,也不会被抓。】
【大家都忘了,小团子的钱还是景大少给的呢,只能说一切都是巧合啊】
【哈哈哈,说明什么,说明走捷径是行不通的。】
【景洲一直在沉默,他是想要闷声发大财吗】
【如果我是景洲,我也不出头,躲到最后就赢了】
游乐园内房博远出局以后,躲藏方就剩下景洲了,但是自从节目开始他们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烈日炎炎,浑身都是汗臭味,太阳已经快升到正中了,三个人躲藏在阴凉处休息了一下,也讨论一下景洲的躲藏地。
魏正:“景洲这次估计要死躲,不容易找,马上我们就迅速搜一下游乐场内的能藏人的死角。”
此时在休息室的嘉宾也在搜寻景洲的下落。
井阳秋看了导演组十多个屏幕,终于在边角的一块屏幕上看到了景洲,景洲他一直呆在游乐场中间的一棵大榕树的分叉上,头上戴着用榕树叶子编制的帽子,身上披着与之感颜色相近的伪装,如果不是摄像头一直拍着,还真不容易发现。
景洲趴在树上,吹着凉风,躲藏在树丛间,还能挡住阳光的照射,不得不说,这个位置真的是最轻松了。
既能占领视线高地,又能享受到。
景洲躺在那里无所事事地对着镜头感叹:“哎呀,你说队长他们真笨,一个个出去受罪还被抓,队长居然第一个被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一个个都淘汰了,让大哥我孤苦无依地待在这里,连个聊天的都没有。”
井阳秋:“......”你能耐有本事下来。
休息室的嘉宾在心里吐槽景洲的时候,忽然发现林夏带着苏浅来到大榕树下乘凉。
景洲看到树下面有嘉宾来了,赶紧趴在树上伪装好,也不敢动了。
窥屏旁观的嘉宾们也屏住呼吸,不知道林夏他们能不能找到景洲。
林夏牵着苏浅的小手,发现掌心里都是汗,问:“浅浅,你出汗了,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下,玩一下。”
头顶的榕树够大,他们待在这里顿时感觉凉爽了不少,跟在她们身边的摄像师也松了一口气,他把摄像机放到地上,擦了擦脸。
苏浅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发现出了一头汗,拉了拉林夏的小手,可怜巴巴地说:“施主,贫僧头上都是汗汗。”
林夏从节目组那里借了一个白毛巾,要给苏浅擦头。
苏浅一歪头拒绝了,“授受不亲,贫僧自己来,施主你要注意点。”
“你真的能擦好?”林夏狐疑地看着面前三头身的娃娃。
苏浅接过毛巾,先给脸擦了一下,然后把毛巾盖到头顶,两个小手抓着两端,不停地挪动,感觉不是在擦汗,而是在给头顶摩擦生热。
偏偏她面色严肃,抿着嘴,一本正经,好像正在干着一件大事。
隐藏在头顶的景洲看到下方蹲着的“小白头”,笑嘻嘻地模仿着她的动作,两只手握成小拳拳,如同机器猫一般,动作间弄得树枝不停地晃动。
吓得他赶紧贴紧大树,一动也不敢动,他在树上安静了一会儿,发现下面的人好像没有发现头上的动作,胆子就大了,探头看下面的动静,时不时还动一下胳膊,在镜头前表现一下。
节目组喇叭这时候响起:“距离游戏结束还有五分钟,最后三百秒倒计时,还请嘉宾们加油。”
魏正找了一圈也凑到榕树下乘凉,灰心丧气道:“没有找到人,还有不到十分钟。”
林夏递给他一瓶水,安慰他:“没事,我们还有时间,你先休息一下。”
魏正指着蹲在地上一直擦头的苏浅,“小朋友在干什么?”
林夏笑着说:“可能找到一个有趣的东西就一直玩。”
苏浅慢腾腾地玩着毛巾,心不在焉地看着地上的影子,榕树遮天,地上的影子千奇百怪,其中有一处很奇怪,不停地乱动,看起来像什么妖怪,自己似乎看到过这个影子。
林夏看到小朋友蹲在地上没反应,以为她无聊了,蹲下身问:“浅浅,你在看什么。”
苏浅指了指地上的影子,“看妖怪。”
林夏和摄像师顺着她的手指,将视线投到地上,地面上都是阳光投射的阴影,看起来奇形怪状,光怪淋漓,小孩子脑子活跃,看成妖怪倒也没问题。
额!忽然她的视线投到地面上类似人上半身的影子,人似乎和树干融为一体了,她之所以怀疑,是因为旁边有一个类似手肘的轮廓,脑子恍然大悟,连忙招呼魏正,“魏正,这里。”
魏正来到跟前,顺着视线看到地上的影子,脑子还有些模糊,林夏背对着阳光照射的方向,悄悄地指了指上面。
魏正抬头观察了一下身边这个大榕树,冷笑了一下,顺着树干几步爬上去,喊道:“景洲,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景洲趴在那里不敢动,他不明白他什么时候暴露了,听魏正的话里意思,就是现在还没有看到他,他还有机会。
林夏在下面指挥着:“魏正,左边这个树枝,你往这边来一下,他不敢动。”
见人要过来,景洲连忙捂住脸,起身打算从旁边的枝干下去,然后就被魏正揪下来了。
苏浅看到景洲从上面下来,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妖怪啊!”
景洲:“.....你怎么发现我的?”
林夏没回答他,将摄像头放到他面前,喊道:“景洲!啊啊啊,终于杀一个人了。”
完成首杀的小姑娘高兴极了,当然不吝赐教,指了指地上的影子,解释道:“我们是看不到,但是老天爷不愿意你这么轻松赢了,把你的影子露出来了。”
节目组广播:“躲藏方景洲出局,躲藏方景洲出局,寻找方胜利。”
几个人欢呼,景洲还不甘心地抬头看了一下树冠,又研究了一下地上的影子,还是不明白:“地面上人这么多,你怎么认出的。”
魏正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能说你倒霉,当时我们都没注意到,小朋友看到才引起我们的注意。”
“啊~!我就说自己会输的。”景洲欲哭无泪地看着苏浅。
苏浅拍了拍他的膝盖,表示安慰,见景洲还在沉迷消极不可自拔,想了一下,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喇叭按钮:“诺,徒徒,贫僧的按钮给你,你就有一分了。”
围观的众人都好奇景洲会这么做。
“不要!”景洲转身对魏正伸手,“你的给我,否则我不甘心。”
“有意思吗?”魏正哭笑不得地将背后的喇叭按钮交给他,提醒道:“我们已经赢了。”
就看到景洲居然接过红色的喇叭按钮,不甘心地按在上面,现场就响起了“么么么~~”的响声。
苏浅见景洲的心情好多了,好奇地也凑上去按了一下喇叭,现场“么么么~~”的声音不绝于耳。
苏浅和景洲轮番按着,最后柴郡过来将按钮收走了,翻了一个白眼,“景洲,你现在三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