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毅还想说些什么,李逸伸手制止了他。
“四十亿就四十亿!”
“签合同吧!”
李逸取出银行卡,直接丢到了庞文庆面前的桌子上。
庞文庆很惊讶,他没想到李逸竟然真的要买下来!
四十亿可不是笔小数目,没有两三百亿以上的身家,不可能一次拿出这么多资金!
他真不知道李逸是哪来的底气!
“看来你们雨逸集团很有资本,怪不得敢在洛河市那么嚣张!”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们想要买下这栋名扬大厦,八十亿少一分都免谈!”
庞文庆抬起鼻孔,一脸趾高气扬的说道。
“八十亿?”
“你怎么不去抢!”
夏雨柔和吴毅两人大吃一惊,同时心里也有些愤怒。
刚才庞文庆明明已经说好了四十亿,可是眨眼间就翻了一番,这何止是没有诚意,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怎么,你是在故意耍我玩么!”
李逸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不错,我是在耍你又如何!”
“你们雨逸集团在洛河市不是很威风么?”
“这里可是省城,有本事你们再威风给我看看!”
庞文庆一脸嘲弄的说道。
李逸听出了庞文庆话中有话,眼神一冷“你是什么意思?”
“怎么,到了现在还想跟我装糊涂?”
“好,那我就让你死得明白一点!”
“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父亲就是省城战部的二星将军庞革!”
庞文庆满脸冷笑。
早上他无意中得知了关于李逸扳倒马家的消息,同时也知道了李逸在洛河市当众藐视他父亲庞革的事情!
对此,他很愤怒,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他还来得及去找李逸算账,李逸却自己送上了门!
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不过,李逸毕竟是战部的一星将军,身份地位比较特殊。
虽然他曾经对庞革‘出言不逊’,可这只是几句戏言,当不得真。
若是庞文庆因此出手对付李逸,事后肯定没法向战部交待!
所以,庞文庆刚才一直故意戏耍李逸,他的目地就是想激怒李逸,制造事端!
到时候即使双方产生冲突,战部也没法替李逸出头!
“二星将军庞革?”
李逸眉头一皱,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只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区区一个二星将军太过低微,还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视,他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二星将军庞革是谁!
“李逸,马家的马永昌好像就是二星将军庞革的门下……”
夏雨柔忍不住提醒一句。
婚礼上发生的事情太震撼,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李逸不记得二星将军庞革是什么人物,她却记得很清楚。
“原来是他!”
李逸恍然大悟,终于弄明白了二星将军庞革的身份。
“怎么,你是想替马永昌报仇?”
李逸冷冷的看了庞文庆一眼。
“替他报仇?我呸!”
“他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让我替他报仇!”
庞文庆嗤之以鼻,然后挺起胸膛,一脸高傲的说道“你之前在洛河市曾经当众藐视我父亲,今天我要替我父亲讨个说法!”
李逸轻哦了一声,如果对方是打算替马永昌报仇,那就是他的敌人,他当然不会客气!
不过,对方只是因为几句戏言,想要挽回颜面,这倒无妨。
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
“算了,几句戏言而已,你就当我是胡说的吧!”
李逸耸耸肩道。
庞革是二星将军,和他都是同为战部的人。
双方没有必要因为几句戏言把事情闹大。
如果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那就再好不过了!
“戏言?”
“我父亲是我们庞家的荣誉,也是我们家族的骄傲,你当众冒犯我父亲二星将军的威严,单凭一句戏言就想揭过!”
“你想得倒美!”
庞文庆怒斥道。
“那你想怎样?”
李逸面上露出不悦。
他是一名五星将军,藐视一个小小的二星将军,这也没什么不妥!
反倒是庞文庆刚才戏耍他半天,他没有跟庞文庆斤斤计较,这已经是庞文庆的运气了!
“很简单,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直到我满意为止,这样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
庞文庆冷冷一笑,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神情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
“找死!”
李逸面色一冷,身上一股狂暴的杀气冲天而起。
他刚才已经给庞文庆机会,可庞文庆非要不识好歹,甚至还出言不逊!
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么!
看到李逸动怒,夏雨柔心里一紧,急忙拉住了李逸的胳膊“李逸,算了,大不了我们不买名扬大厦就是了……”
“我们走!”
夏雨柔急忙拉着李逸,想要离开。
她深知李逸惹祸的能力,很担心李逸会招惹上二星将军庞革!
毕竟李逸只是一名一星将军,如果李逸与二星将军庞革和庞家为敌,最终倒霉的人一定是李逸!
“走?”
“来的容易,想走就难了!”
庞文庆冷笑一声,双手忽然击了击掌。
然后只见四名中年男子从外面冲了进来,很快拦住了李逸三人的去路!
“李逸,我知道你是战部里一名一星将军,实力不低!”
“不过,这四个人都是我们庞家的高手,两位战王中期和两位战王初期!”
“以你区区战王初期的修为,今天就算是插翅也难飞!”
庞文庆背负双手,一脸轻蔑。
他并不清楚李逸的修为达到了何种境界,但是以李逸的年纪,修为能达到战王初期就已经是侥幸,不可能会更高!
他同时动用两名战王中期和战王初期的高手对付李逸,这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一个小小的庞家而已,给你脸了是不是!”
“我倒要看看你们庞家究竟有什么能耐!”
李逸怒极而笑,探手一抓,一股庞大的气息首当其冲向庞文庆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