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贺璘睿不置可否。
他不过想起月亮代表我的心可以表达爱意,就顺手解决她的疑惑罢了。不然,她事后一想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问,把清苓查出来怎么办现在,她只会以为他先前的问题是在抛砖引玉
雅菲的确是这么想的,戏谑地说:“想不到贺大总裁还很浪漫”
“难道我平时不浪漫吗”他佯装不满,眼中却有抹宠溺。
雅菲微微撅起嘴:“还说呢,你经常不理人家”
“唔那是工作忙。”他握住她的手,“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一定天天陪你”
“真的”雅菲此刻巴不得飞进他怀里,把自己整个人献上去。但对付男人,要若即若离,不然他不会懂得珍惜矜持、淡定
“当然是真的。”贺璘睿说。
这时,侍者推着一个小餐车过来。小车上有一束火红的玫瑰,还有一个高脚杯,杯子里没有水,但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好像装的是钻石
雅菲深吸一口气,几乎不能呼吸。每个女人都爱钻石,她要晕倒了
贺璘睿拿起鲜花:“给你赔礼道歉,原谅我曾经的失误吧”
“好啦”雅菲娇羞地低下头。堂堂贺大总裁为了她,又是烛光晚餐,又是小提琴,现在连玫瑰和钻石都有了,她还能不原谅吗
贺璘睿一笑,起身走到她身后,手伸进高脚杯,将钻石捞出来。钻石摩擦着玻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人热血沸腾
那是一条项链,奢华高贵。
贺璘睿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
雅菲沉醉了,她的梦,要成真了不但有豪门,还有豪门里的真爱
第二天,这场浪漫的约会被各大媒体报道,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雅菲飞进了豪门,雅菲自己更是深信不疑
此刻,雅菲刚刚起床,抱着电话和贺璘睿煲电话粥。肉麻了几句,贺璘睿说晚上带她去音乐会,她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
第三天,两人一起吃午饭。午饭后,他带她去商场,给她买了许多衣服,当然全部刷他的卡。回去的路上,贺璘睿拿了一张信用卡给她。
雅菲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和他在一起是为了他的钱,坚决不要。她有更大的追求做了贺太太,得到的何止这一张卡
贺璘睿深深地吻住她,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乖,拿着。我的女人,当然要花我的钱”
雅菲一听,本来就红润的脸色又红了几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只好收下,拉着他的衣袖:“璘睿今晚我们”
贺璘睿眼里闪烁晦暗不明的光,一脸暧昧:“今晚就让我成为你的男人”
“讨厌”雅菲挣开他的怀抱,转身面向窗外,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贺璘睿将她送到家门口,不舍地抱着她缠绵热吻,几分钟后放开她:“我回公司一趟,晚点来接你。晚上我们去温泉旅馆。”
雅菲满脸红晕,轻轻地点了点头,匆忙下车,提着他
买的衣服翩然离去。
贺璘睿看着她的背影,笑得无比幸福,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幸福更像是嘲讽。明明在笑,但那双眼却森冷得让人害怕。
刚到公司,就接到吴雅的电话,吴雅唉声叹气:“你这两天,和那个叶小姐打得火热”
“有问题吗”
吴雅开门见山:“她不适合,我也不喜欢她。”
“那谁适合妈又喜欢谁”
“你和美娜不是好好的吗”吴雅说,“赵家比叶家好太多,对你有帮助。叶家只会从你身上得好处,完全帮不了你而且美娜懂事多了,人又高贵,你爷爷也一向喜欢她。那个叶雅菲,瑈柔生日那天,她对她亲妹妹的态度我就喜欢不起来。现在外面都把叶家当笑话一样,你如果和她在一起,那些人也会来笑话我们,还以为你大名鼎鼎的贺璘睿挑不到更好的”
贺璘睿冷笑一声:“大名鼎鼎的贺璘睿不需要任何联姻来增加助力我是贺璘睿,我想要谁就要谁,就算她是一个毫无背景、身无分文的村姑”
“你”吴雅一窒,“璘睿,你太狂妄了”
“我就是狂妄”
“你毕竟还年轻,你爸爸又”吴雅一叹,“你现在的确厉害,但商场上如狼似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不保有人想扳倒你。你找一个毫无助力的叶雅菲,迟早会后悔的”
“后悔就后悔我贺璘睿还需要和人联姻,会让人把我看扁了别说我,就是瑈柔,我也会让她选择她喜欢的,绝不让她沦为贺氏壮大的工具”
“你”吴雅一窒,决定不和他说了,再说下去,真让他定下来可不划算,“算了我懒得和你说珵风已经不听话了,你和瑈柔还要这个贺家迟早毁在你们手里有本事,你去和你爷爷说”
吴雅啪地挂了电话。
贺璘睿冷笑一声,想起那个快一年不见的堂弟,有些想念。
坐下来,拨了那支常年不打的电话。一接通,就听那边传来哒哒哒的声音,间或还有砰砰的巨响,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热血沸腾那是枪火和炮弹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战场拼杀。
“大头,从左边包抄,不要让他们跑了”一声不属于对贺璘睿的命令过后,传来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嗨,堂哥,家里出事了吗,你难得给我打电话”
“你在执行任务”
“唔,救个人质。”贺珵风说,“好家伙,石油大王的女儿,勒索两亿美金堂哥,你可把我们瑈柔看好了,要被人绑架了,你那点钱不够赎的”
“知道了。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给你打个电话,看你死了没,不打扰你了。”
“哎等等”贺珵风喊完这句话,又一阵哒哒哒的子弹声音后,才听见他略带别扭的声音,“文森怎么样了”
“自、己、回、来、问”贺璘睿一字一顿地说完,顿了一下,略带别扭地说了声“小心点”,然后挂了电话。
十点钟左右,晚自习下课,不到五分钟,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室。走出教学楼,瑈柔拉着清苓,偷偷地说:“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