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千语离开这么久都没有给家里通过一次电话,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出什么事吧?这叫我如何是好?”蓝千语的妈妈病好了之后一直在挂念女儿,饭也吃不下,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她也不时在打听,整日坐在电话机旁,等着哪时哪刻女儿打电话回家。
是的,蓝千语好久没打电话回家了。一来不想家里担心,再者她也不想把自己现在的境遇告诉家人,包括闺蜜诗诗。
“妈妈,有我在呢,姐姐只是去了大公司工作,不要太担心了,她很快就会回家的。”蓝千语的弟弟手抚摸着母亲的枯瘦的手,不时地安慰妈妈,其实弟弟心里也是担心姐姐的,但是,她记住了母亲去工作前的话就是照顾好妈妈。
“是啊,啊姨,不要太担心了。有我呢,我会照顾好你们的。千语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帮她照顾好你们的。”蓝千语的闺蜜诗诗手里牵着一袋刚从菜市场买来的肉菜,拿给千语家给啊姨做饭。
“诗诗,谢谢你,千语有你这位朋友真好。”
北阳墨川,北阳家族的二少爷,北阳连城同父异母的弟弟,英国留学归来,攻都法政外交,其人仪表堂堂,尊贵优雅,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他就是在幼儿园舞蹈室认识的蓝千语,当时的蓝千语轻衣漫舞,身材像白杨树班苗条,却不失丰满,婀娜多姿,翩翩其舞,巧倩妙丽,跳着舞的她,还不时眉目传情给孩子,可爱纯美,他一望恸然心动,对她一见钟情,爱恋着她,陷入了疯狂。他一定要娶到她,并好好爱她。
他每次都会出现在她的舞蹈课上,每次都会找借口与她说话,以后的每次她下课,他都会送上她最喜欢的玫瑰花。每当她问到他为什么会在这,他都会找出各种理由说他只是碰到而已,比如去办事经过或者说他爱舞蹈,因为他怕她不好接受,因为她与其他女孩部一样,这是他观察得知。很快,她就把他当作最好的朋友了,其实,北阳墨川在想要经得妈妈同意结婚,就立刻并亲自告诉蓝千语。凭借着蓝千语对他的信任,他相信蓝千语一定会答应他的,所以他才这样做。”
他回国以来一直忙着公事和追蓝千语,这么久,也没去大哥那里拜访或者叙叙家话。北阳连城和北阳墨川虽然是兄弟,住在同一园别遂,但还是分别住在两幢不同的房子,两间别穗隔着一个大园子,虽然不远,两家必须要走过园子才可到家。
刚好今天没有什么外交公务,他便有空到哥哥家讨碗茶吃,顺便和告诉他自记和蓝千语的事,说到千语她没见到她上舞蹈课两周了,想着忙完公务就去找她。
北阳墨川吃过早餐,整装意气地穿过园子的树丛去拜访哥哥。刚到北阳连城的花圃前,他正在感叹花圃百花争艳,娇艳绚丽。矣,花丛中突然有个人站了起来,好像是哥哥家的仆人,可是,这好像没见过这个仆人啊,难道哥哥家增添了仆人。
不过这身姿有点熟悉。
是的,她正是来北阳府第做仆人还债的蓝千语。自从她离开了学校,辞去了幼儿园的舞蹈工作,她也没再和什么人联系过,包括好朋友北阳墨川。她也不知道北阳墨川的真实身份,因为她交朋友从来都是真心相待,不会以优劣所度,金钱所趋,这就是蓝千语的个性。
北阳墨川走上前,向这位仆人询问大哥是否在家。
“请问,北阳连城少爷,在家吗?”北阳墨川待人向来有礼,他从容地问着。
“哦,少爷不在家,去了公司工作。”蓝千语回答时是背对着北阳墨川的,话音刚落,她立刻传身,因为是客人,所以她很快又低头恭迎。
“千语,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联系我……”
北阳墨川见到他日思夜念的蓝千语,激动地问了一连串话。
蓝千语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抬头一看,真的是好朋友北阳墨川。对于她来这工作,她是不想见到以前认识的人的。所以见到他,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因为有太多的无奈了。
“我,我是来……”蓝千语吞吞吐吐地回答。
“见到你真好。无论怎样,以后有我在呢。”北阳墨川打断了蓝千语说话,着急之下带着高兴,一把把蓝千语紧紧地拥抱着。
蓝千语真的很累,可是她宁愿自己忍受,也不会向朋友吐诉,免得给朋友添麻烦。可是,她真的有点累,但还要继续前行。北阳墨川的这个拥抱,给了她一瞬的安栖与放松。她内心也快乐,见到朋友。
其实这时刚好北阳连城有急事要回家拿文件,这不正好撞上了。为了弟弟的前途,母亲的叮嘱,他停下了脚步,躲在了一棵树后面听个究竟。
“见到你真好,其实,其实,我是这家的二少爷。北阳连城是我的哥哥。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是不想你因为我的身份而离开我。我知道,你的性子一向如此。”
是的,蓝千语一向看不起这有钱公子,有钱公子不都是仗着几个臭钱侮辱人吗,就像北阳连城这些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她真是厌恶极了。
“哦。”
其实,蓝千语在她哥哥北阳连城找她帮忙是就知道北阳墨川的身份了。
“以后有我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我们虽是好朋友,可是不能什么都麻烦你。”蓝千语拒绝他的好意。因为她知道,北阳连城要她做的事就是离开他。虽然不能做到真正地离开,但至少可以避开与他见面。
“我是这家二少爷相信我。我要向母亲和哥哥说去。”
“你要相信我。”北阳墨川牵起她的手紧拽,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她深切地望着他,其实她内心是不想他这样做,而去这一刻,她已经决定了同意北阳连城的做法。
北阳连城躲在树后,他们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一楚。他用自己的手空拳狠心的撞了一锤树干,可是他不觉得丝毫疼痛,他的内心五味杂陈,然后他的凤眸微微一颤,眼睑下压,眼尾上扬,嘴唇轻泯,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