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礼仪完结了,两人端庄严肃地坐着,并没有交谈。红彤喜庆的新房愈显的更加沉静和冷清。两人分别坐在新床头前,她很拘谨8,也很害怕,但更多的是一丝尴尬,因为房间实在太闷静了,连他呼吸的急促声都可以清楚地听到。突然,他阔然站起,手中拽着黑色的领结子。她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手心突然冒汗,使劲地紧拽。

“你,你要干什么?”她紧张地说着话,看着他饥渴难耐的欲色,她竟害怕得嘴唇瑟抖。

“怎么,还是你想要我对你干什么,想要和我有什么吗?”他冷郁俊美的脸孔多了几分狡猾。他开始使劲地扯着她的手臂,然后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直至逼近,仅剩一拳之近,她此时就像受惊的兔子,心噗通地急跳,月牙般白嫩的娇脸红彤彤地,可是,他的力道太强了,手臂一阵酸疼,怎么也挣扎不了他的手臂。

她只能用自己的嘴巴说话,可是她好胜不服的气势从不曾被摧毁。不过对于他的强势,她还是选择了委婉地说:

“协议上我们不是说好婚后互不打搅,只是假扮夫妻而已。如若冒犯,契约无效。”她眼睛直定定地看着她,尽管他的黑色眼眸中的色彩她捉摸不清,她还是理气地说出这番话,因为她内心坚定,所以她以为他会接受这一套,毕竟他也是一名商人。但是,一切都是会有偏移的可能,他对她也会有没有规则的时候。

“哦,可是你现在和我结婚了,就是我的妻子了。你懂吗?不懂,让我来告诉你。”他再次以身相逼,再退一步也没处可退了,忽然噗通地被他强大的身体压在了床,一只手抱着她的后脑勺强吻了下去,唇舌搅拌的鼓动,炙热的感觉,她也在挣扎用手捶胸。他轻轻地离开她的唇瓣,伏贴在她的耳部细心地说:

“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怎样,你都要履行妻子的义务。”说罢,他帅气地起身,转身拿起毛巾朝着浴房的方向去了。

什么,妻子的义务,难道是要我和他必须那个吗,协议上不是说明不可发生名义上夫妻的事情吗?难道他是把她当作承欢的床伴吗?

“卑鄙,休想。”她一直对于他的进攻强迫,她一直都是避开或者反抗,可是,她真的撑得下去吗?他时而温柔,时而强势,她真的不知道,他在她的心中就像恶魔一样,她对她的咄咄逼人,他对她的强要,他对她的索取……

她有时也会想,可能是因为他前妻对他的情感伤害吧,或者是她觉得自己好欺负吧。

可是今天她太疲累了,不要再想,只要她履行协议一年她就可以离开,只要不去惹他。几分钟后,她竟然穿着婚纱在婚床上恬然地睡着了。

北阳连城身穿一套典雅的睡衣从浴房缓慢地走出来,手上拿着毛巾不断地擦着湿润的头发。

“千语,千语,醒醒,醒醒啊。

”他轻声地在她耳边呼唤,可是她还没立刻醒来。她优美的睡容,水汪汪的肌肤水润,就像婴儿的皮肤那般可人,她那自然垂落的秀发依然柔顺,他就这样安静地端详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天然的美玉,不曾经人工雕琢,他温柔地抚摸她额间的秀发,忽然,她嘴里咿呀微动,眼睫微压。

他立刻松开他的双手,十指迅速从她的秀发离开,就好像忽然触碰到炽热的火堆一样。然后,他立即转身离去。

她揉一揉她惺忪的睡眼,缓冲起身一坐,看到离去的北阳连城,

“哎,你洗好了。”

“额,你去洗吧。”

她刚从熟睡中醒来,他也没回头正面对她说话,回应的只是冰冷的背影,缺温的话语。

“嗯。”

她不慢不快地穿上白色钻石婚鞋,起身想穿过床架去浴房。

可能是因为她的婚纱有点长,不小心把她拽了一脚,差点要摔倒,她惊恐地大叫了一声,他随意放松地走着,忽然听到一声惊叫,然后他应声立转,双手把她抱住转了个身,他的双手在她纤细的腰间停下,她使劲地挪动身躯,可是他的手却把她的腰搂得更紧了,然后,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强硬地把她搂转过来,在她的秀颈强势地啃咬,肆意地来回地掠多,可是她还是头脑保持清醒,狠撸地把他的手臂掐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把他推开。

“啊。”北阳连城发出惨淡的疼痛声。

“呵,少爷,我要去洗澡了。你自乐。”她撩起长长的婚纱裙尾,匆忙地跑向浴房。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澡浴后条理地穿上婚房准备好的睡衣。可是她一想到刚刚北阳连城这般对她,她忽然身体一颤,身上打起疙瘩,她还是深呼吸打起精神,去迎接自己未曾期待的新婚之夜。她身体一僵,然后把睡衣紧紧的裹上,轻声地打开浴门。

她走出浴房,心想他应该不会在这里吧。

他仍然悠闲地躺在婚床,轻松地看着报纸,她大为吃惊,意识地把睡衣扯得更紧了。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你的房间吗?”她边走到她的那边床头,然后朝着他的床头方向说着。

然后,他突然起身把她拉上了床,他使劲地把她抱住,又把床头的台灯关了。

“睡觉。”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应该回你自己的房间。”尽管她在劝他,可是他根本没有理会她的驱赶,就这样抱着他睡了。她轻轻地回头,看见他那冷郁的脸已经陷入了休眠,眉宇静然。她也只好作罢,任由他无赖地抱着自己,没有挣扎乱动。沉稳安眠的睡孔眉毛颤动,嘴角勾起一丝弧线。

夜色朦胧,皎洁的月色笼罩着这座北阳府邸,微风拂帘,天空沉静肃然,在诉说着某些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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