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a座豪华歌庁,一座高大豪华的宫殿,无比奢侈,是身份高贵的极力象征。
他气势地停下黑色宾利车子,优雅地抬下双脚,霸气地关上车门,其中夹杂着愤怒的声音,可能是因为蓝千语刚才言语的刺激吧,又或者是今天心情疲重,工作太累,一时需要放松身心。从前的他也每晚去歌厅解愁,纵然现在名义上他结婚了,但是他来歌厅的次数就更频繁了。不知是怎么的,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今天他怎么会如此地心闷。可是他不知道答案,也不想追究什么,只想陷一次温柔香,寻回快活的感觉。
于是,他点了二十多瓶啤酒,红酒,什么大牌子的,通通都被服务员一一送来。然后,一个人坐在包厢的一个角落独自饮酒,昏黄的灯光下,他俊美的脸显得异常阴冷,黑眸如钻般眼睛冰冷透彻,就像夜暮中的露水那般湿冷,令人难以触碰。他手指合并娴熟地拿起酒杯,一杯一杯地往死里灌,喉咙中的抽噎感可以感觉到他的忧愁。
当他喝完最后一瓶啤酒的时候,他的头脑开始有一点昏厥,但是他的意识是时刻保持清醒的。他再一次挥手示意服务员上酒的时候,娜暖小姐来了。娜暖小姐好像早就知道北阳连城今晚会来这里一样,盛装打扮地出席在他的面前。
娜暖小姐身穿深紫色的抹胸长裙,头发烫弯自然垂落,眉心桃黛,还有那张扬的红唇衬出的性感妩媚,就像夜间的妖精般妖娆。
身线曲美,走路带风,声音滴娇地说:
“连城,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是你那位花瓶妻子惹怒你了吗?”她娇声的语气中带着些试探性,然后侧身坐在北阳连城的大腿上,她的双腿纤长白腻,交叉地坐着,然后舞动她娇柔的腰肢,左手环抱在北阳连城的颈肩,右手指尖在他的胸膛来回摩挲。
他冰冷的眼睛朝她那脂红的脸蛋看去,想起刚才蓝千语的不待见和不热不冷,眼前娜暖的艳媚和娇抚来得恰是时候,正如一杯热烫的绿茶的如怡心情。她妩媚的眼睛发出了饥渴的眼神,然后她的红唇就贴上了他的唇部。她在利用好每一个与北阳连城的机会,她热情的献吻,手指的撩起烫热了他略微冰冷的心情,北阳连城也情不自禁地拥吻着她,把刚才的冷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他吻得更投入,反辅为主,直到她无力的放下一只手,在他的怀中喘息,他才彻底停下了。不过很快他的头脑立转清晰,他知道娜暖就是一只小妖精,一只有野心和聪明的妖孽,况且他向来不喜欢被女人算计,更何况这是一步去一步设计好的局呢。还有,他突然酒后脑子里又在回荡着蓝千语说的话,他从来没有见过像蓝千语这样不把他放在心上的人,因为他身边的女人从来就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从来都是对他服服帖帖,唯独她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她的疏离,竟然惹起了他对她的兴趣。但正当火焰起燃的时候,她又再次扑灭了。他的心再次回到冰封时代,所以他要到外面的芳草之地消遣。当又一次掠过她那淡离的眼神,他又觉得有些特别和心痛。所以热吻之后,他凉薄地放开了娜暖游动的手,然后平和地说:
“娜暖,很晚,我该回去了。”
“嗯,不要吗,我还想陪陪你吗?”她再次用娇滴的语气讨她的逗留。
可是北阳连城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他做事从来都是有原则的,说一不二。而且娜暖小姐自己也知道她不过是在存着一丝希望在恳求他的逗留。但是她一直都是不会触碰到他的底线,也只好失望地放他这个人回去。
看着北阳连城冰凉的背影,她咬紧唇部,手节泛白,青筋毕露,手心紧攒,眼睛露出不甘的光芒,自信地说:
“呵,我就不相信你一直这样。凭我的能力模样,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然后她就拿起沙发上的腰包,大步离去。
蓝千语因为今天下午对北阳连城说的话并且惹怒了他而惴惴不安,这并不是因为在意他的感受,而是他现在依然是她一百万的债主,所以她不敢真的得罪了他。倘若她就此得罪了北阳连城,那么她想在契约期满之前安分地生活在北阳府那是不可能的事。为此,现在半夜她都未真正入眠,加上又有点口渴,就顺便走下楼下客厅喝一口茶。
走廊的灯光灿烂,耀眼的她的眼睛难睁,她身穿浅紫色的薄凉的睡衣,轻声地走过老夫人的卧房,经过北阳连城的房间,然后轻声地走下楼梯。
她刚走到客厅的茶几前,慵懒地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浇上一杯茶,生怕会弄出什么声响打搅到别人睡觉,水杯触碰到干躁的口舌,几口下肚满意地放下杯子,转身欲上楼睡觉,突然,听到有一阵脚步声入耳,回头一看,正是北阳连城,他熏醉如泥地扶着门内的石柱,然后又迷离地看了一眼前方。
蓝千语惊慌地跑了上来,双手扶着他的手,然后细声地垂问:
“连城,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来,快点喝点茶醒醒酒吧。”
北阳连城眼线低压,又昂头瞥了她一眼,眼里尽是薄凉和阴冷,令人寒栗,然后嘴角上勾,说:
“不用你管,你走开!我们不是没有任何瓜葛吗?我不用你管,你给我走开!”然后自己踉踉跄跄地走上了楼,“砰”的一声关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真的不知道她今天的这句话会令他如此地介怀。但是,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她自己的内心始终紧记,她和他不过是契约夫妻,永远都不会再有其他的关系。想到这,想到契约期一满便可离开他,她的心也就宽怀了许多,然后便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