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天天,时时刻刻……
毛若宝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已经到了无j可设的地步了,做到失禁的感觉他体会到了。
“要吃点东西吗?”
“吃。”毛若宝张开嘴,他已经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我不想吃菠菜。”
“喝牛奶有助于发育,喝吧。”
毛若宝护着胸,挡住褚裟放肆的视线,“我是男的,发育什么?”
“有点小,我喜欢大`胸翘`臀的男人。”褚裟笑起来很迷人,再过分的行为都被他的笑容带走了。
这狗大叔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连皱纹都这么好看?毛若宝小口小口喝着牛奶,努力忽视旁边想把自己吞进肚子里的眼神。
“你,嘶~你还来?我不能给你做了,我……”
“检查一下,好像它还是肿的,我给你涂点药,这个应该有用吧?”褚裟就要掀开毛若宝身上的被子,“别害羞。”
“不,我自己来,它现在不想看见你。”
“昨夜它还舍不得我,一直裹着我,不让我走来着。”褚裟看着毛若宝红着脸把头埋进被子里,他太想欺负这傻孩子了,“要不,我跟它——”
一个枕头打在了褚裟脸上,打在了他笑容满面的脸上,“以前没见你这么能笑!”
“因为都要留给你。”褚裟很久没这么真心实意的开心了,每天戴着虚伪的面具,跟人虚与蛇委,“为什么要救我?”
那天他们走在路上,刚吃了些东西,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男人拿着刀冲了过来。
“褚裟,去死吧!”
褚裟并不是躲不开,但他没有躲,只是不避不闪的站着,连眉眼间的从容都没有变过,仿佛对方不是拿刀过来,而是拿着本子过来要求他签个名。
“下午好,先生。”
然后,褚裟看见毛若宝一脚把人踹倒在地,按着那人打了好几拳。
他想看到的看到了。
等了好久啊,有点想抱这个孩子呢!
“你没事吧?”毛若宝跑回来,抓起褚裟的手,他的手被刀子划伤了,鲜血弄脏了他永远不染尘埃的衣服,可他没有生气,甚至笑了出来。
“有点疼,你能帮我包扎一下吗?”褚裟指了指不远处的鱼舍,“店里的地下室,有医疗箱,这伤口需要消毒。”
“好,你没有其他地方收拾吧?”毛若宝有点急,“林哥不在,都是我的错,我没反应过来,我……”
褚裟按着毛刺头,亲了一口,“走吧。”
古董店的地下室,灯光柔和,照在人身上很舒适,能平消心里的不安。
“这伤口你再不包好,它就愈合了。”褚裟坐在椅子上,看着毛若宝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擦药,呼吸有点不畅,顺着心意把下巴搭在了半跪在自己跟前的毛若宝肩膀上,“我想抱你,可以吗?”
“你,唔——”
褚裟甩了甩受伤的手,把绷带甩掉,一把扛起毛若宝,四处翻找,终于找到了一张毯子,随手一铺,就把毛毛放上面压过去了。
“停,你能不能等一等?”
褚裟箭在弦上,不让射,有点烦,但还是撑着胳膊,用满载情`欲的声音询问,“什么事?”
“我,我觉得我喜欢你,就是第一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不求回报的好……”
“我有要求的,我想要你,很想很想。”褚裟抓着毛若宝的手,“你自己感受一下,它很激动。”
“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我只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我没有钱,配不上她,你……”
“我有钱,我们互补。”
“我,唔——”毛若宝捧着褚裟的脸,回吻,看着对方珍视他的脸,最后还是被放倒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瘫软成一滩的毛若宝看着光着身子的褚裟捧着一个红匣子回来了,他疑惑的把脸凑过去,“什么东西?”
“玩具,给你准备的,很久了。”褚裟开了盒子,“都是暖玉制的,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毛若宝一把捂住屁股,“不,太多了,你准备了多久?”
“大概几个月,从你拿走扳指的时候,我就想,给你做些玩具……”
腿软的毛若宝最后还是被褚裟按住,玩了所有的玩具,最后只能无力的咬褚裟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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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天天就天天……
我还是没忍住开车了。
地下室不得不说的那一夜。
那一夜,毛毛的花开了。
那一夜,裟哥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