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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山秋子宅
两排黑衣人整齐的站在两边,褚裟面带微笑,眉眼温柔,他穿着米色连衣裙,长及脚踝,同色系的细带凉鞋,手腕上只有一根细细的银镯,食指陪着素色的戒指,整个人努力散发着“良家妇女”的气息,身后的康越拎着礼品不情不愿的跟着。
夜君寒看了一眼褚裟,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能演?
“不好看吗?”
“你穿什么都好看,套个麻袋也好看。”夜君寒肯定的点了点头,果然这头发摸起来触感很好,只是褚裟不适合这么素的衣服。
褚裟留着半长的头发,他头发质感很好,尹姐跟他说不留长太可惜了,他就留着了。
“你别摸乱了,等回屋,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褚裟把手拿下来,放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是多年开枪杀人的手,比他的手粗糙多了,不过没关系,他不介意被这双手抓后背。
有些人只看了一眼手,他就想好干老婆时,老婆抓自己后背的场景了。
“你就是大哥的女朋友?”一个看上去有些轻浮的男人凑过来,“是挺美的。”
不是漂亮,而是极具攻击性的美,会让人第一眼就觉得不好惹,哪怕他穿了温柔又淑女的裙子,整个人也透着难以接近的凛然之气。
褚裟意识到对方开始警惕自己,缓缓释放了一个笑容,看着对方的眼睛说,“你是弟弟吗?我听寒爷说起过你,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能跟我握个手吗?”
“好,好。”夜明达赶紧伸出来手,“大嫂好,我是夜明达。”
“弟弟,你好,我叫莫妮卡,我和寒爷先进去了,以后有空再聊。”
“正好我也没事,就不出去了,跟大嫂好好聊聊。”夜明达快走几步,“我先进去跟爸说一声。”
“那真是太荣幸了。”
褚裟转向夜君寒的时候翻了个白眼,看的夜君寒一笑,低声在他耳边劝他,“忍忍就过去了。”
“我要搞他。”
“可以。”
“搞他之前我先搞你。”褚裟继续得寸进尺。
“是一样的吗?”夜君寒轻轻皱了皱眉,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我不希望你碰别人。”
“当然不碰他,我要废了他。”居然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他,先把眼珠挖出来做纪念品。褚裟拍了拍心口,他居然这么恶毒,一定是被寒爷影响到了,他可是单纯善良的莫妮卡,人设不能丢。
“等你拿到东西再说。”
进了院子以后,褚裟觉得自己进了狼窝,单纯善良的他有点不适应。
“说,东西在哪儿?”一个大汉光着膀子冲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甩着鞭子。
“我不知道啊!”
“听着就惨。”褚裟摇摇头,把脸往夜君寒怀里一送,“寒爷,吓死宝宝了。”
夜君寒感觉自己也想翻白眼了,你十岁就拿刀捅死人了,就别装这个样儿了,让他反胃好吗?
“没事,不怕,张伯,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我带莫妮卡回来,你还不让人快把这些弄走。”
“对不起,寒爷,是我没考虑周全。”管家赶紧带人收拾一下院子。
褚裟偷偷看了一眼被打的人,又赶紧转回去,蹭了蹭,那是云老大手底下的人,所以他才会一头扎进夜君寒胸口,话说,这胸好想尝尝看……
“君寒,这才多久,居然真带女人回来了。”
“伯父好,我是莫妮卡。”褚裟鞠躬,他可不想再握手了。
“你真是他的女朋友?”
“是啊。”褚裟眨眨眼,“伯父,难道他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未婚妻吗?”
说完,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夜君寒,又垂下头。
夜君寒就看着褚裟表演,其实褚裟他并不像女人,哪怕他身材瘦削,可依旧是男人的骨架,远没有女人身材的曲线美,他全凭借一张妆后雌雄莫辨的脸引人起了心思,才忽略了他的不对劲。
想想卸了妆的褚裟,再看看现在的褚裟,夜君寒感觉到了浓浓的违和感。
“没有,他一直都无欲无求的,我还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没想到有生之年看见他带女人回来了。”夜曹宁有些怀疑,也没有当场质疑,“进来吧,正好一起吃晚饭。”
等坐在饭桌上,夜君寒还在观察褚裟,果然贵有贵的道理,褚裟现在优雅的用餐礼完全看不出来他的之前那副无赖相。
“我不喜欢西餐,莫妮卡,我听君寒说你是在国外长大的,中餐还习惯吗?”
“我一直都喜欢中餐,回国以后还报名了课程学习做菜。”
“你会做菜?”
“妈妈怕我以后嫁人了被婆婆嫌弃。”褚裟想了想自己亲妈,她连杯茶都不会沏,都是家里佣人做。
“会做饭好,佣人做的总没有自己妻子做的好。”
褚裟笑起来,眉眼弯弯,略带羞涩,低下头的时候看见了夜君寒餐桌底下想拔枪的手。
不愧是军`火商,家里全是杀手,父子一言不合就要拔枪,他就想赚个外快,不会被了解在这里吧?
吃完饭,送走夜曹宁后,所有佣人明显都松了口气。
“我们也回房。”夜君寒拉着人就上了楼,“表现很好。”
“贵有贵的道理。”
夜君寒在心里想过这句话,他好奇的看向褚裟,见对方正东张西望跟做贼一样,一下子没了绝色佳人的气质,于是什么也不想说了。
“回屋,别看了。”
褚裟一进夜君寒的房间就开始找监控和录音笔,搜查之仔细让夜君寒怀疑他们两个真是来做贼的。
“寒爷,别这样,这是……在你家呢!你放开我,不要这样……”褚裟面无表情的说着让人想入非非的话,从桌子下面摸出一个监听器,“我们去洗澡。”
“好。”夜君寒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居然敢在他房间放这个,真是让他……开始提起兴致了。
进了浴室,褚裟又开始搜,总算什么都没有了。
“是他放的,他不信我。”
“别冲我发火,我跟你回家是图你家产的,不是来受你气的。”
褚裟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以后摸出小音响,找手机找出古典乐,放在了监听器附近。
“做什么?”
“跳舞。”褚裟把人拽到怀里,从脖子摸到脚脖子,把武器全摸出来扔到一边,“寒爷,咱能不能有点浪漫?”
“你想怎么浪漫?”
“下次我碰你的时候不要拿枪指着我,很吓人的。”褚裟一边带着夜君寒跳着华尔兹,一边脱了他外套,“男步女步,我都可以。”
“你真是多才多艺。”夜君寒不吝啬的夸奖,“我想你这么大的时候,大约只会买卖军`火,到现在也是。”
“你是在讽刺我吗?寒爷,我不是你,你生来就拥有的东西,我要靠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能得到一点点。”
褚裟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嫉妒,“我比谁都努力,我凭什么就要被人踩在脚底下?我大约就因为这种意难平坚持到现在,哪怕被人羞辱或者伤害,我都能忍,忍到我可以干掉他,爬到更高的位置。”
“你有我没有的活力,我也很羡慕你。”夜君寒看着眼里全是野心的褚裟,忍不住问,“你总是问别人想要什么,你呢?你想要什么?”
“自由。”褚裟的眼睛坚定的看着夜君寒,一瞬不眨,“为了它,我可以舍弃一切,乃至生命。”
“你现在不自由吗?”
“还不够。”褚裟抱紧了夜君寒,“还不够,我想要的更多。你给我,我就自由了。”
“什么意思?”
“当你离不开我的时候,我就自由了。”褚裟埋进夜君寒的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
完全不能理解褚裟的夜君寒被一把扑倒了,不久衣服散落一地。
夜君寒嘴里被塞进手帕,人被压在褚裟身下,也没反抗,任由他折腾。
“你想让我做更过分的事吗?”褚裟支着头看着脸色潮红的夜君寒,见他摇头,就只是笑笑,帮他盖好被子,自己背过身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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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当年那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裟哥如今的脸皮厚了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