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秋子谦又懒懒的不想起床,他这样有段日子了。
褚裟把小勺送去幼儿园后,回来就看着秋子谦坐在厨房吧台前,跟猫进食一样厌厌的往嘴里小口送白粥。
“就吃这么两口?”
褚裟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跟着秋子谦进了洗漱间,“你这消化不良有段日子了吧?我们去医院看看,怎么不吃饭还老吐,人不就瘦坏了?”
“不想去,呕——”秋子谦扒着水池干呕,“我的健胃消食片呢?”
“你又没吃多少东西,净吃健胃消食片有什么用?”
“一片不管用,一盒总有用吧?”秋子谦扣嗓子眼想吐出来,“你下楼倒垃圾的时候,去药店帮我多买几盒。”
“小勺被你妈接走了,说是想看孙子,我没好意思拒绝。”
“她有什么时间照顾孩子?”秋子谦倚在洗手池上,拿毛巾擦干净水渍,“她是想让我回家跟我爸低头。”
这时候门铃响了,褚裟去开门,迎面看见尹沅,有些疑惑,“你什么时候能出现两次了?”
“你变强的时候。”尹沅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推了推眼镜,“孕妇呢?”
“啊?”
“你媳妇呢?”
“屋里呢。”
尹沅推开褚裟,提着箱子进了公寓。
褚裟严重怀疑她手里拿的箱子里装满了武器,这杀气腾腾的,别把秋子谦吓到了。
“你是?”
“你好,我是褚裟的姐姐尹沅,是一名医生。”
尹沅指了指沙发,“在沙发上躺好。”
“不会吧?”褚裟想到了什么,看着尹沅,“你给我的东西真的有用?”
“当然有用。”
秋子谦已经躺在了沙发上,他疑惑的看着褚裟,“怎么了?”
“我不是看你天天这么难受心疼吗?就让我姐来给你看看。”
“掀开衣服。”尹沅手里拿着检测仪,“露出肚子就好。”
检查完肚子,尹沅又抽了秋子谦一点儿血放进仪器里。
褚裟用薄毯盖在秋子谦的肚子上,“真有?”
他想起之前的事……
那天他们刚做完,他抽着烟看着眼前的直直的深深的小‘dong,里面是黑暗无光的,他的孩子要在那里繁育出来。
“你还要看多久?”
“给你上药,都松了。”褚裟用手指把药囊放进去了,药囊会在里面成为假宫。
“是做太久了才会这样。”秋子谦看着褚裟又压过来,小月退被攥住。
“呃哈~”
“再喂你这张小‘嘴吃一些。”
“都溢出来了,别里面了。”
秋子谦指了指磨红的唇,“我可以吞了,你不要把床单弄脏了,洗起来怪麻烦的。”
“得检查一下HCG值才能知道,血HCG值大于50U/L,表明就是怀孕。”尹沅看着电脑分析结果,“恭喜,你有了,一个月了。”
“什么?我没听明白,我是男人,有什么?”
“孩子。”尹沅看着带来的仪器缓缓打印出一张纸,抽走递给秋子谦,“我的检查仪器不会出问题,不信你就去医院检查。”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小裟,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你可以抽血,然后偷偷拿到私人医院里检查,还有尿液也可以检查出来。”
尹沅神色严肃,“我没有开玩笑,真的。”
该说秋子谦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了,旁人要是听了这话早就上去一拳头了。
他虽然心里觉得这是玩笑,不敢置信,可他还是尊重了对方,甚至真偷偷拿尿和血都去做了检查。
结果,他真的是怀孕了……
“怎么可能?”褚裟瞳孔震颤,拿着报告,比当事人还震惊,“这是什么情况?”
他自己干的好事,结果比谁都不敢相信。
“小裟,你让我冷静一下。”秋子谦走到床边,躺下休息,他最近总感觉没什么精神,疲倦还没什么胃口,他以为是消化不良,肠胃有问题……
褚裟屁颠屁颠跟着躺下了,从秋子谦背后抱着他,手覆盖在他放在小腹的手上,“姐夫,你在想什么?”
“这个孩子要怎么办?”
“你要生下来的话,我们去国外,就说是代孕生的,放在你名下,不想生的话,就让尹姐处理了。”
“处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条生命?”秋子谦推开褚裟的手。
“他在你肚子里,只有你有权利决定,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褚裟轻抚秋子谦的肩膀。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孩子是我放进去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秋子谦蹭了蹭枕头,和褚裟十指相扣,他想睡觉了。
“有人给我一个能让你生孩子的东西,我就试了一下。”
褚裟感觉怀里的秋子谦想挣扎,“有一次我们做的太久,你那里合不‘拢,一个黑黑的深深地直直的小‘洞在我眼前,你是那么白,它就显得格外显眼。”
“你是认真的?没骗我?”
褚裟抚摸秋子谦的小腹,“我就用手指把一个东西送了进去,然后压着你又做了很久。”
“你这个混蛋,这种事是你拿来试着玩的吗?我现在肚子里这个要怎么办?我怎么办?你跟我说男人又不会怀孕,从来不戴套,根本不知道别人的清理多麻烦。”
褚裟骑着秋子谦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骑着一匹温顺的马,就想做所有过分的事。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褚裟抱紧秋子谦,起身去吻他。
“唔~”秋子谦的胳膊环上褚裟的背,按着他的脖颈。
秋子谦觉得不太舒服,就躺平了身体,让褚裟可以覆盖上来。
褚裟覆盖着秋子谦,一只胳膊撑着床避开他的小腹和他拥吻,两个人唇舌交缠,口舌生津。
身下的秋子谦被迫吞了两人的口水……
“可以吗?”褚裟鼻尖抵着秋子谦的鼻尖,喘息着问,“生下来?”
“怎么生?被人知道了怎么办?孩子要是被一些奇怪的人抓去做实验呢?”
“我在瑞典有个法鲁红的乡间小屋,去那里住,没人知道,我会照顾你的。”
“小勺呢?”
“他得留在这里上学,把他交给林姨,他也想林姨了。”
林姨是秋子谦以前雇的保姆,他那时候住的房子大,需要一个保姆。
后来他们搬走辞退林姨的时候,小勺抱着林姨哭了很久。
“怎么跟他说?他要是非跟着我们走怎么办?”
“我让人开一份假证明,说你生病了,得去国外看医生。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会体谅你的。医生的话,有尹姐在,她什么都会。”
虽然是个法医,但是迎人来送人走都差不多。
“等三个月再去瑞典。”
“都听你的。”褚裟把脸埋进秋子谦肩窝里,“你会讨厌他吗?”
“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我不讨厌他,也不讨厌你。”
秋子谦轻抚褚裟的背,“你起来了,硌到我了,我们在谈事,你居然这样……”
“一想到我撒了那么多种子有一个长出苗来了,有点激动。”褚裟不好意思的挪了挪。
“那就做吧,别太用力。”秋子谦推开褚裟,一手护着小腹,“最近好像特别奇怪,没精神,但是很想要你。”
“我也不懂这些东西。”褚裟伸手探了探秋子谦的后‘面,“它在吸我的手指。”
秋子谦拿起一旁的抱枕轻轻打在褚裟胸膛上,“别取笑我。”
“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褚裟解开秋子谦的衣服,“你说会有奶吗?”
“闭嘴,别说了。”秋子谦气的用手捂住褚裟的嘴,感觉手心下的唇笑的都在颤儿,笑声从指缝里溜出来。
“你怎么这么坏?”
褚裟拧了一把秋子谦的汝投,看着他疼的一松手,瞬间制住了人,把他双手按在床上,低头去啃食他的汝投。
“轻点。”
秋子谦玩着褚裟小提琴形状的耳坠,“你怎么每次都有不一样的?上次还是银色的链条。”
他挺了挺月匈膛,抓着褚裟的肩膀垂眸看着对方的动作。
“又在吸我的手指了。”褚裟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