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褚裟提着行李箱站在车站等一个人，火车快出发了，他好几次回头，最后还是决定不等了。

“小裟，等等。”

“小叔。”

“能不能不走？”

“不能。”褚裟看着天空，天真好，眼泪终是夺眶而出。

二十岁的褚裟终于回来了，他看见把自己堵在酒吧后台的小叔，心里几经挣扎，最后还是吻了上去。

“为什么不推开我？”

“忘了。”

我们终究是错过

从你的世界路过

最后才发现在一起不适合

离开时的不快乐

再见时难分难舍

褚裟就着结‘合的姿势抱起褚明哲往卧室走，“我保证我不会有事，你不要担心我，你做你的褚总，好吗？”

“唔，不行，頂，着……胃了。”

“你夸张了。”

褚明哲揽着褚裟脖子往上窜，“真的很堔。”

那年春天，是天空很美的一天，云也很白，五岁的褚裟在客厅玩玩具熊，玻璃门被子‘弹打碎，他抱着头蹲下。

一群男人闯了进来，他们拉扯着褚裟的父母，看了一眼地上的孩子。

“赵德，带孩子太麻烦了，杀了他。”

“行，你们先走，我来。”

赵德拿着刀逼近，褚裟抱着小熊惊恐的后退，肚子被捅了一刀，鲜血溅在了小熊上。

好脏……

倒下的褚裟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小熊，赵德……

门被没耐心的褚裟一脚踹开，褚明哲被温柔的放到床上，半分离开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惯着我？”褚裟埋身于小叔的温暖包裹里。

“你能不能不走？”

“不能，我要去找一个真相。”

“你不能忘了那件事吗？”

“也不能，每天我都会梦见他们所有人。”

“你说死了就能重来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眼里没有我，只有仇恨，你什么都看不到……”

褚明哲看着褚裟小腹的刀痕，“那是他们留下的？他们对一个五岁的孩子都做了什么？”

“过去了，我们不提了。”

褚裟捂着褚明哲的眼睛一下又一下送到底，听到一声又一声呜咽，隔着手背亲了亲褚明哲的眼睛，“你跟那个女人互换身体的时候，其实我很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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