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一层一层往下走,席煜城看着手里的逮捕令,上面画着一个宛如妖魔鬼怪的男人,并写着鲨鱼。

“公子,谢先生抓住了之前闹得很欢的鱼群老大,由他处电刑就好了,您就没必要跑一趟了吧?”

“多嘴。”

一百八十层到了,席煜城下了电梯,边走边戴手套,不急不慢的等处理室的人迎接他。

“席法官来了,犯人已经死了。”

“不可能,我掐着表来的。”

“谢法官是个急性子。”

席煜城从怀里掏出一朵白花夹在胸前,走了进去,他可怜的鲨鱼最后一面都没见就没了。

“席公子来了,他已经死了。”

谢一鸣神经质的笑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改造液副作用又影响到他了。

“我……”

席煜城看向电椅上的犯人,这人和通缉令上的画很像,但是这人和褚裟长得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他默默把胸前的白花摘了,看来他伤心早了,“恭喜你审理成功。”

“席法官,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不管是什么你都要跟我抢,难道你以为世界围着你转吗?”

“谢一鸣,我是席家人,不是我跟你抢,是因为它们都是我的,是你在妄想。”

席煜城面色平静,“你离我近一点。”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还有……”

啪——

席煜城干脆利落的给了谢一鸣一巴掌,“议员那么多,属你最烦人。不属于你的权利不要妄想,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吃我剩下的。还有,你说错了,不是这个世界围着我转,是这个城市围着我转。”

教训完谢一鸣后,席煜城带着管家华德去二十六楼,不是他常去的地方,是最底层人民待的地方。

“公子,这里不安全。”

“那你就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

席煜城的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塞了张纸条,有人邀约他就来了。

二十六楼一到,席煜城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最后还是踏了出去。

“我找鲨鱼。”

席煜城把纸条递给拦住自己的人,“我是他的客人。”

底层人不知道高层的人都是谁,但他们对中层人有排斥,谁都不会对直接奴役自己的人有好感的。

他们面对中层来搜查褚裟的警察时,是一致排外的。

褚裟向他们收费,同样给他们庇护,至少在他手底下,他们能吃上饭,不会随便死掉。

“裟哥吩咐过的,送他去找裟哥。”

席煜城丝毫不觉得这些人护送自己去找褚裟有什么不对,他生来就是山顶上的人,一直都享受着最高的待遇。

只是,他没想到褚裟的势力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这些人因为褚裟的名号对他毕恭毕敬的。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别人对他很恭敬,不是因为他是席家人而是因为他是褚裟的客人。

正在指挥手下装卸货物的褚裟看见了席煜城,摘了头上的帽子,对席煜城行了一个绅士礼。

“我说我是你的客人,他们就护送我和我的管家过来了。”

席煜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他看着褚裟走近,矜持的把手递给对方,却被褚裟扛了起来,“你干什么?”

“回家睡觉。”

褚裟狠狠的往席煜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敢用剪子捅我,胆子真大。”

“谁让你不躲开的?”

“我不躲你就捅?”

“我都要用剪子捅你了再反悔有损我的形象。”

“大胆狂徒,放开我家公子!”

“刀鱼,带这位管家去喝杯茶。”

“你放开我!都是贫民!公子,这小子对你不安好心啊!”

“他有点蠢。”席煜城总觉得华德有点蠢。

“看出来了。”

褚裟看了看,“你就带了他一个人来底层?很危险的。”

“我带了枪。”

“你可真厉害。”

褚裟摸走了席煜城的枪,走进自己家,一脚踢上门,扛着席煜城进了卧室。

“他们要逮捕你。”

“他们?”

“我们。”

席煜城眨眨眼,推了推褚裟,“别离我这么近。”

“你要逮捕我吗?”

褚裟变出一副手铐,把自己的一只手拷在床头,“法官大人,过来审问你的犯人。”

“我跟你说正经事,你就这样对待我?”

“我很正经的在想我们两个的下‘半‘身。”

褚裟单手抽了根烟点燃,“过来。”

席煜城走过来,先一步把褚裟另一只手拷在了床头,他拿起褚裟的六轮顶着褚裟的下巴,“你是怎么想的?”

“把你叫过来跟你结束。”

“你让我辛辛苦苦来这么糟糕的地方就为了跟我结束?你在羞辱我吗?”

席煜城检查了一下子‘弹,枪‘口再次对着褚裟的下巴。

“原本我是这么想的,可是看见你以后,我就忍不住想我这辈子只可能遇见一个你。”

褚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一只手铐,扯着席煜城进了怀里,“非常不想结束。”

褚裟被推了一把,顺从的躺在了床上,眉眼温柔的看着席煜城,“法官大人,你要怎么逮捕我?”

席煜城红了脸,脱了衣服,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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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席煜城:老攻死了,我戴小白花,哦,没死,那就摘了。

褚裟:我身娇体弱易推倒,别人玩角色扮演,我是真刀实枪的上映,可惜jj不让播,你们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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