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常瀚最后一声嘶哑的叫聲宣布了一场狂风骤雨般激‘烈的sex‘事结束。
叮咚——
水龙头滴了一滴水,落在水池里。
“水龙头坏了吗?”
“你歇会儿。”褚裟拍了一把常瀚撅‘起来后显得格外硕‘大的屁股,踱步到咖啡机旁接了杯咖啡,放在了趴在桌子上的常瀚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湘仪还来找叔叔吗?”常瀚缓着劲儿,微微喘息着,他撑着桌子站直了身子,“她最近在找工作。”
褚湘仪一直都是在为褚裟卖画,如今离开了褚家,她只能找新工作了。
她履历不错,很容易找到工作,但是工资完全不能支撑她的消费,而她的卡已经被褚裟停了,生活水准直线下降。
脱离父亲的光环,褚湘仪也只是个有些优秀的姑娘,甚至过于骄傲,她受不了常瀚母亲的话,一气之下提出了分手。
当然,他们都清楚,即使她不提出分手,常瀚的母亲也不会让儿子娶一个逃过婚的女人,尤其对方已经不是一个绘画大师的女儿。
以前的褚湘仪是高高在上的,可是自从离开了褚家,她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她受不了这种落差,因此多次来找褚裟试图劝说养父重新接受她。
不过,她也好,褚湘君和褚小凉也好,他们都没有家了,也失去了父亲的庇护,再也不能享受从前那样轻松的人生。
“他们三个都被保安拒之门外了。”褚裟靠在桌子上喝咖啡,揉着肚子,“胃疼。”
“我给你带了些胃药,在那边。”常瀚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小腹,“叔叔,我先去洗个澡。”
“好。”
褚裟看着画板上画好的画,是三个抽象又赤‘裸的男人,中间那个男人一手按着跪在他面前的男人,一手牵着另一个男人。
阳光明媚,暖暖的照进画室,浓郁的蓝色充斥着这副画,显得格外安静又悲伤。
褚裟看了很久,有些不满意,拿起画笔坐在了画架前,准备用新的颜料覆盖原有的画面,画一副新的画。
热水浇进眼睛里很难受,常瀚关上淋浴,拿起毛巾擦眼睛,“该死的,难受死了。”
他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毛巾掩盖了他流泪的眼睛。
现在的一切对于常瀚来说都是从未想过的事情,在没有和前女友褚湘仪回家见家长前,他还是一个直男。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大概是褚湘仪逃婚以后,他面对众人安慰的话,分明每一句都是在嘲笑他。
也许那个时候他心中就对褚湘仪不满了吧?
对,他是不满的。
擅自闯入他的世界,却说走就走,把他们的婚礼当做儿戏。
他为什么要喜欢这样一个女人而且还要等她回心转意?
常瀚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褚裟的时候,他不喜欢他,觉得女朋友跟准岳父太亲密了。
后来,褚湘仪离开了,他时常和褚裟一起吃饭,一起健身,感受到了很多善意和温暖。
他还给褚裟做模特,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那个男人抚摸过,别人不曾触碰过的地方也被探索了。
一切都乱了,这是错误的开始,可是一开始就没法阻止它停下来了。
常瀚记得每一次被褚裟占有时的快感以及痛苦,习惯被掌控的感觉了。
所以,他们经常会在画室画画,当褚裟结束画作的时候,就是他们开始做‘爱的时候。
褚裟为了摆脱那姐弟三个搬家了,常瀚来帮他搬家的时候,还对那间画室有些不舍。
他的视线从画室的每一个地方划过,就像褚裟的手指抚摸过他身体每一寸皮肤,曾经那段欢愉过的日子都被封在了那里。
褚裟看出常瀚的不舍,和他在那间画室做了最后一次,新家布置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画室。
“我想你更喜欢在熟悉的环境做我的模特,喜欢吗?”
“喜欢。”
在画室,常瀚知道自己是褚裟的人体模特,身上可以没有衣服。但是在外面,他不是人体模特。
有一天,常瀚给褚裟发消息说自己有事,他得留在健身房整理器材。
平时他都会和褚裟约好了几点见,顺序一直都是吃饭,洗澡,画画,做‘爱,洗澡,然后一起休息……
“小常,晚上好。”褚裟在半夜的时候,进了健身房,他的手里还拿着宵夜,笑眼弯弯的看着常瀚,“介意一起吃宵夜吗?”
“我还没有按摩肌肉。”
“我帮你。”
按摩肌肉本来就是一种特别亲密的接触,手指会触摸到很多地方。
……
常瀚跪‘趴在瑜伽垫上,他试图掩饰自己越来越掩盖不住的反应,尤其褚裟在按摩他的屁股。
“舒服些了吗?”
“嗯,不用继续了。”
……
“要继续让你舒服啊……”褚裟的手指按着常瀚大腿内侧的肌肉,按进凹陷进去的地方。
……
常瀚红了脸,没有拒绝褚裟脱了他裤子的行为,而是捂着嘴,把自己的声音闷在手心里。
最后,那个宵夜没有吃成。
因为就在褚裟c着常瀚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便是褚湘仪。
褚湘仪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可置信,她的养父居然在上她的前男友,“你们,你们……”
她捂着脸哭着跑走了,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常瀚的母亲。
事情一下子就变得麻烦起来,常母以死相逼,让常瀚尽快结婚,给他不停安排相亲对象。
常瀚便跟那些女人说自己和男人在一起了,搅黄了那些相亲。
直到常母花钱给褚湘仪买了一个小公司,让她嫁给常瀚,而她同意了。
常瀚最后还是被逼着结婚了,褚裟盛装出席了他的婚礼。
“祝你们幸福。”
“谢谢,我们会的。”褚湘仪握住了褚裟伸过来的手,“爸爸为什么不愿意再接受我们三个呢?你知道我们都很爱您。”
曾经她是不掺杂利益的喜欢过养父,只是被抛弃以后,窘迫的生活让她不得不带着几分对利益渴求来找褚裟。
婚后的生活全是一地鸡毛,常瀚和褚湘仪生活的并不幸福,他们仿佛两个世界的人。
褚湘仪忙于工作,很少顾家,在常母的催促下找了代孕,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常瀚时不时会带着那一对孩子去看褚裟,不过多数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毕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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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纠正一个错误,我之前码字的时候,把调色板都打成了画板,我对不起教我画画的学哥,我还在绘画组呆了两年,真是错付的青春,给兄弟们丢人了。
我还总是指着芒果说那是柚子,每次都被人纠正下次还犯,于是我就吃了一个月芒果,都快吃吐了我还是把它叫柚子,芒果都想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