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近乎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整个人像是弥漫在一层水气中,像是一个魅惑力十足的小妖精。
雪白的长腿已经让人血脉喷张,可半隐半现之下,丛林也享受了水气的洗礼,若隐若现。
不能看,在看长针眼!
秦牧总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从来不猥琐不龌龊,最近是怎么了,经常就莫名其妙的冲动呢?
底蕴,内涵。
以前秦牧从来没觉得这两个词有什么其它的韵味,现在终于明白了。
冲动越来越强烈,秦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转念一想:我是神医,得了针眼我自己也会治。那就看一眼,就一眼,这不是趁人之危,这是观察患者的病情进度。
于是,经过一阵天人交战,老秦的目光最终还是对准了最有底蕴的地方。
足足停了十几分钟,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挪开。
花彩衣十分享受的睁开眼,享受的表情像是经历过无数次巅峰的俏寡妇。
她都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这么舒服的睡过觉了。
全身说不出来的轻松和舒坦,一切都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见花彩衣醒了,秦牧也笑了。
“从现在开始,不能喝酒了。三天之内不会在头疼,每三天我会来给你施针,一共七次。”
“好,谢谢!”
但很快,花彩衣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秦门主,我严重怀疑你之前对我图谋不轨了。”
“……”秦牧当即语塞,这女人都疼晕过去了还能发现我偷看吗?
伸出白嫩修长的手指,指了指秦牧的裤子,“帐篷!”
低头一看,擎天柱司令官已经变形成功,秦牧恨不得一头撞死,丢人丢大发了。
“秦牧,你觉得我好看吗?”
花彩衣轻轻一翻身,祸国殃民。
“好看!”秦牧抿抿嘴。
“身材怎么样?”
“很好。”
“我的小裤裤什么颜色?”
“黑色……”
完了!
秦牧说完,肠子都快悔青了。
但到底还是见识过雨后彩虹的男人,老秦义正词严,“花彩衣,你注意你的语气,我是拥有职业操守的医生,一切小妖精在我面前,全都是臭皮囊!”
花彩衣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牧,这混蛋一句话居然就华丽的逆袭,把自己说的要多高尚有多高尚了,花彩衣愣是没办法反驳。
咚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
管家推门进来,看看头发凌乱,全身湿漉漉的花彩衣,又看看帐篷高挑的秦牧,明显一愣。
但还是强自定定神,“大小姐,出了点问题。”
“你说。”
“这……”管家看了看秦牧,示意秦牧离开。
“自己人,你说吧。”
“老爷得病了,比您的病还难缠,想让您过去一下。”
“你先回去,我换好衣服就过去。”
管家离开,花彩衣冲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条黑色的长裙,踩着高跟鞋出现在秦牧面前。
“秦牧,我爷爷的病,你想治就治,不想治就不治,我懂神医门的规矩。”
“可以看情况而定,我的誓言解除了。如果我出手,诊金很贵。”
“没问题,花家出的起。”
花家的大堂,坐着很多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名佝偻的老者居然也在。
花彩衣带着秦牧走了过去,“福伯,我爷爷怎么样了?”
这名老者,是花先耀的拜把兄弟,在花家除了是守护者,地位超然。
不多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花家人顿时围了上去,询问花先耀的症状。
大夫摇摇头,“不容乐观。”
花家人脸色大变,就连花满天的脸色也是漆黑一片。
“平一指平大夫,是最顶级的脑科大夫,他说没救是不是就没救了?”花彩衣看向秦牧。
“专家也很可能是砖家,他没办法不代表别人没办法。”
秦牧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
“你是谁?”平一指脸色阴沉,皱着眉头,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