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等人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宁熙和陆惟京。
“你去陪护床睡觉,我有点困了。”陆惟京声音有点哑,虽然他很想跟她说话,但他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
白天她受了惊吓,这会儿太晚,应该让她休息。
宁熙看了看他,“你也休息。”
话落,她朝旁边的陪护床走去,躺下后,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很快睡了过去,陆惟京叫她的名字也没听到。
陆惟京扭头看向陪护床,幸好他没拉着她聊天。
翌日。
病房很热闹。
傅延沉和蒋肆带着东西过来看陆惟京,知道他没危险后,他们都松了口气。
“宁熙,惟京喜欢吃葡萄,你能不能去给他洗一些?”傅延沉看向宁熙笑道。
“好。”宁熙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提着果篮出了病房。
陆惟京冷冷的看向傅延沉。
傅延沉嘴角抽抽,似笑非笑的说:“我是让她给你洗葡萄,又不是给我们洗,你急什么!”
“惟京,你太不够义气,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蒋肆表情幽怨。
陆惟京看向傅延沉,眸光凌厉如刀子,宁熙不想大家知道他们结婚的事,他自然不想身边的人透露出去。
傅延沉表情无辜,笑笑道:“不是我说的,是宁熙自己说的。”
“她说的?”陆惟京惊讶。
傅延沉将昨天宁熙宣誓主权的话说了。
陆惟京嘴角忍不住上扬,没想到她会当众说那种话,可惜昨天他昏迷不醒,没有亲耳听到。
这会儿愉悦充斥着胸膛,让他整个人特别的舒服。
“现在什么情况?”蒋肆盯着陆惟京,他竟然在笑,宁熙暴露他们结婚的事,他不生气么。
“你真笨,能是什么情况,有人铁树开花了呗。”傅延沉调侃的笑,看来他这位兄弟出差一个月已经想清楚。
蒋肆:“可是,他不是喜欢清雅?”
傅延沉:“你果然不懂爱。”
“我为什么要懂爱?”蒋肆翻了个白眼。
傅延沉:“……”
陆惟京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淡声问道:“车祸的事,你们查了没?”
“对方酒驾。”傅延沉挑了挑眉。
“那人确实喝了很多酒,但还是不正常,又不是大晚上,白天怎么喝那么多,还敢酒驾。”蒋肆眼底是森冷的寒意。
但警局查了,除了酒驾,查不出其他的。
“你们相信是酒驾?”陆惟京薄唇勾起冷冽的弧度,周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意,那人绝对是故意撞他车的。
傅延沉和蒋肆摇头。
“从他身边的人查,他肯定是被指使的。”陆惟京冷声道,他现在动不了,只能他们去查。
“我们不会让你白受伤的,就是不知道这人背后的人有多厉害,是不是擦干净了。”傅延沉神情凝重。
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对方肯定早就做了准备。
陆惟京抿唇,这次对方是故意冲他来的,“这事你们别告诉宁熙,我不想她担心。”
她本就胆子小。
要是让她知道是谋杀,肯定会吓到。
傅延沉和蒋肆点头,这事他们都不会跟其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