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之后,慕宴洲有事要回公司。

宁薇回家的时候,三个孩子正在吃饭。

远远地看上去,他们的背影有些孤零零的,叫人不免有些心疼了。

“宝贝们,我回来了。”定定地看着他们几秒,宁薇双手合十的拍了下,轻轻开口了。

“妈咪!”

三个宝贝回眸,眼睛一亮,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妈咪,我好想你!”三宝就跟一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一头栽进了宁薇的怀里。

她踮着脚尖,双手唤着宁薇的腰,拼命用脸蹭着,嘴里嘟嘟哝哝的道,“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

“对不起!妈咪错了!”宁薇伸手在小丫头的头上抚了下,“以后妈咪再也不离开这么长时间了,好吗?”

“嗯!”三宝点了点头,仰起头看着宁薇的时候,一双眸子都眯成了一条细线。

此时,二宝正站在三宝的身后。

他的表现没有三宝那么外露,但脸上灿烂的笑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着二宝的样子,宁薇的心里仿佛被什么触及了,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了。

“走!”她一手牵着二宝一手牵着三宝,“我买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了礼物,你们去看看喜不喜欢。”

“大宝!”话音未落,宁薇笑眯眯看向了大宝,“快过来,我们一起去拆礼物了……”

“好。”

一直都站在餐桌旁的大宝矜贵地点了点头,快步朝外面走去了……

根据三个宝贝的喜好,宁薇给他们准备了不同的礼物。

大宝是最新型的电脑,二宝则是帅气的滑板。

至于三宝的礼物就最好解决了。

因为三宝爱漂亮,一路上宁薇给她买了不少好看的衣服。

“妈咪,你最好了!”三宝看着行李箱的衣服,欢欢喜喜的凑到宁薇的脸上亲了下,“我好爱你啊……”

大宝和二宝也高兴的不行,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回来之前,宁薇一直都在担心是三个孩子。

慕老太太突然离世的消息对于孩子来说应该是难以接受的。

没有人陪在身边的时候,也不知道三个孩子会不会念起老太太的好,又陷入哀思之中。

不过现在看着三个宝贝的表情,她总算是放心。

幸好……

三个宝贝跟慕宴洲一样,差不多都已经走出来了。

她有些欣慰的在心里想着。

突然,三宝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有些娇气的道,“我想要穿这条裙子,妈咪帮我换上,好吗?”

“三宝,你越来越小了!”二宝做了一个鬼脸,有些俏皮的戏谑着,“你又不是自己不会穿衣服,为什么要妈咪帮忙?”

“我就是要妈咪帮忙!”三宝将双手插在腰上,“不要你管!”

眼见两个小家伙要吵起来了,宁薇轻笑着,连忙上前主持公道了……

另外一边,慕宴洲说是要回公司。

但离开机场,他转头去了关押慕宴御的小黑屋。

自慕老太太离世之后,慕宴御每天都被各种刑具伺候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慕宴洲背着双手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浑身是血的慕宴御趴在地上,眼神黯淡着,全然没有当初的肆意嚣张了。

“你来看我了?”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了慕宴洲,喉头发出了一阵阵粗喘,“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哥!”慕宴御唤了一声,黯淡的眼底浮现了一抹笑意,“不管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闻言,慕宴洲冷嗤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慕宴御仿佛没有看到他眼底的嫌弃,挣扎着仰起了身子,自顾自的笑着,“要是你一直都过来看我的话,我情愿被关在这里折磨一辈子!”

“哥……不管你怎么对待我,在我的心目中,你都是我的哥哥!”

“哥哥?”慕宴洲的喉头震动着,嘴角上撇着,不住冷笑着,“我还真是当不起你这样的称呼!”

话音未落,他猛地转头看向了守在门口的手下,沉声的开口了,“你们好好收拾一下,我要给我的好弟弟找一个好的住所!”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慕宴洲紧咬着后槽牙,别有深意的加重了音调。

对上了男人阴恻恻的眼神,慕宴御通体寒凉,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慕宴御挣扎了下,望过去的目光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惶恐,“你想要带我去哪里?”

“慕宴洲,你想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慕宴洲冷冷睃了他一眼,一声不吭的朝手下打了一个响指,“动作都快着点!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是!”

手下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强行将慕宴御从地上扯了起来。

被折磨了那么长时间,慕宴御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被人强行拖出了小黑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自始至终,慕宴洲都冷眼旁观的看着,表情里不见丝毫动容。

上车的一秒,酝酿了一路的慕宴御猛地推开了拦在车门上的手,反抗着想要逃走。

只是他才刚有动作,一针松弛剂就扎在了他的身上。

此时,慕宴御的神志是清醒的,但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

一路上,慕宴御都歪着头观察着窗外的情况……

车驶出了市区,一路朝着郊区进发。

当精神病医院几个斑驳的大字映入眼帘的时候,他的胸口一窒,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精神病医院?

这就是慕宴洲说的好地方?

心头的情绪翻涌着,他痉挛地抽动着手指。

但因为松弛剂的缘故,就连一个简单的握拳动作,他都没有办法做到。

胸腔里憋着一口气,他有些不死心,一遍遍地尝试着……

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他总算顺利将手握了拳头。

指甲刺进掌心的时候,一股痛意顺着经脉涌现了心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身上的力气开始一点点恢复了……

此时,车已经稳稳当当停在了精神病院的院子里。

他装成没有办法动弹的样子,任由慕宴洲的手下将他从车厢里抬了下来。

趁着那些人放松戒备的间隙,他偏着头迅速环顾了一圈。

院子的门半敞着,还没有来得及关上。

突然,他抬起脚,狠狠朝其中一个人的心口上踹了下去。

双脚落地的瞬间,他反手扣住了握住肩的人,一个过肩摔甩到了地上。

随即,拔腿就朝门口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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