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要开学了,贝凝香找路有酒更加的频繁。

路你来陪我逛街嘛。

来陪我吃饭嘛。

路有酒觉得她有受虐倾向,以前对她好的时候她一丁点儿都不稀罕,现在,对她冷冷淡淡的人家反倒殷勤的贴过来,真是不胜其烦。

楚冰月见他一脸烦恼的样子,有些好笑,她坐到他身旁:

“要聊聊吗?”

路有酒直接把手机递给她。

楚冰月看完了贝凝香发来的信息,心情有些奇妙,要说不吃醋吧,不是完全没有,只是人家那么殷勤,她家的愣是一句都没回还坦然的给她看了,嗯,形容不出那种心情。

楚冰月:

“那你陪我去逛街?”他们好像还没一起去逛过街。

路有酒点头。

楚冰月去换衣服。

黑色长款上衣和同色阔腿裤,整体吸睛程度五颗星,即刻秒杀路有酒,御姐,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御姐控的说,起身扑上去。

楚冰月挡住他媚眼如丝:

“我已经涂口红了。”

路有酒急得不行:

“等会再涂一次。”

“不行……”

最后,柔弱的楚冰月败下阵来,路有酒已经发狂,她一个弱女子,毫无还手之力。

半个小时以后,说要出门的两人还在家里。

楚冰月能感到自己的嘴唇现在有多惨,早知道她就不撩人家了,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路有酒:

“走吧。”

楚冰月不想理他,他贱兮兮的笑着讨好,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人家当然开心了,可自己不怎么开心,就是心里觉得怪甜的。

楚冰月本来以为在逛街的事情上,路有酒会兴致缺缺,没想到,他竟然与她一同讨论色系,款式和穿搭。

楚冰月:

“你们男人不是都厌烦逛街的吗?”

路有酒挑挑眉:

“等你把我变成男人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个话题。”

楚冰月睨了他一眼。

路有酒悄悄地拉开一些距离。

楚冰月道:

“离那么远做什么,怕挨打。”

“嗯。”

“放心吧,不打你。”

路有酒不动。

楚冰月只稍轻轻地说:

“过来。”

路有酒立马屁颠颠的凑过来,然后一脸酱色:

“说了不打我的。”他着实委屈。

楚冰月:

“我没打你啊。”

路有酒揉着腰间的肉肉,是哦,是捏,不是打:

“疼。”他嗫嚅。

楚冰月只好给他揉:

“你呀,越来越没个正行了。”

路有酒:

“可是,这一面的我只属于你的呀。”

楚冰月看他,眼里的情态千娇百媚。

狂了街,吃过饭,然后就是看电影。

到家,路有酒抱住楚冰月。

楚冰月笑着蹭蹭他的颈窝:

“开心了?”

路有酒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他要的很简单。

楚冰月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我去洗澡。”

楚冰月去了浴室,路有酒也去了浴室。

洗完澡,路有酒焚上一炉香。

这时候,手机响起,路有酒看了一眼来电没有接。

接着便是无数的信息。

楚冰月擦着头发出来:

“怎么手机响个不停?是有什么急事吗?”

路有酒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不用理会。”他边给她擦头发边按摩。

楚冰月感到好奇:

“我可以看看吗?”

路有酒毫不犹豫地把手机给她。

楚冰月看完了道:

“你果然长得太白了,人人都道你被我包养了。”

路有酒低头亲她脸颊:

“来了,上来刮刮头。”他上床盘腿而坐,拿了枕头放到腿上拍拍示意楚冰月躺上来。

楚冰月躺到他腿上:

“你怎么不在乎。”

路有酒拿过刮痧板:

“哪有那么多时间精力,要是有那份多余的精力,还不如拿来多照顾你呢。”

楚冰月感动,是的,别看他小,确确实实都是他一直在照顾她,一日三餐,身体上的各种毛病都是他一直在操心:

“小佑。”

“嗯?”

“低头。”

早上,楚冰月去上班,路有酒去学校报道。

贝凝香逮到了路有酒就是一通委屈的看他:

“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路有酒坦然道:

“我女朋友。”

贝凝香显然不信:

“你不能像他们那样。”

学校里许多男生为了维持奢靡的消费也出卖身体而换钱,那些包养他们的人里面男男女女都有。

路有酒: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贝凝香脸色一愕,她确实亲眼见到路有酒与那女人频繁的进出那些奢侈品牌的店里,那里面的消费,不是他们这样的学生人物可以消费得起的,除非是那种不差钱的富家子弟。

路有酒见她抿唇不语,他知她不信,他也无意在多说什么,便走了。

贝凝香追上他:

“你和她上床了吗?”

路有酒沉默,看,人只相信眼睛看到的那小部分才是真相,就是全部而忽略看不到的那一大部分。

贝凝香等了许久不见他回答,以为他是默认了:

“路,现在抽身还不晚,我……”

路有酒突然笑着跑起来,他开心的抱起等在车边的楚冰月。

来往的同学全都停下侧目,路有酒全然不在乎:

“怎么过来了。”

楚冰月搂着他的脖子也是充满笑容:

“过来带我的小野狼去庆祝开学。”

二人上车,楚冰月问:

“想去哪里。”

“回家。”

“好。”

过了一会,楚冰月问:

“不开心?”

“有一点。”

“跟我说说?”

路有酒趴到她怀里:

“那个谁把我归类到那些男生里面去。”

楚冰月不明白:

“那些男生是哪些?”

路有酒嘟哝:

“为了钱拿身体去换的那些。”

“哦,那真是可惜了,你还没得蜕变。”

路有酒拿过她的手放到嘴里轻轻地咬。

楚冰月笑,低头吻他的嘴角。

路有酒心中颤动,他小小声的问:

“我,我想喝奶可以吗?”

楚冰月初时没有听懂,后来明白了,她板起脸:

“起来。”

路有酒耍赖:

“不要。”

楚冰月不理他,只是胸口微有起伏似在压抑着什么。

两人一路沉默到家。

楚冰月进房间,她背对着路有酒:

“进来。”

许久,楚冰月捧起路有酒沉浸的脸:

“好了。”再下去怕是要失控了。

路有酒哪里肯:

“再一下。”

最终,两人还是没有越线。

楚冰月看着路有酒涨红的表情有些心疼:

“以后不准提那些乱七八糟的要求。”

路有酒忍得蔫巴巴的:

“我去抄经文。”

庆祝开学的事情因为一个小插曲而被搁置了。

楚冰月叹气,她还没有准备好,毕竟余生的时间还很长,她和路有酒的路还需要磨合。

下午,楚冰月要出门去上班了,路有酒依然在书房里抄经文,直到傍晚,他的心情才恢复正常,他打电话给楚冰月:

“晚上回来吃饭吗?”

“回的。”

“好,想吃什么。”

“你来想晚餐的菜好不好。”

乍然听到心上人撒娇,路有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好,我来想。”

“嗯,等下班了马上回去,么。”

“么。”

心上人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路有酒愉快的去准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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