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酒和孩子们在庭院里玩耍。

楚冰月蹲在女儿的面前,不说看着妈妈笑得直流口水,路有酒看着他们母女两,脸上差点笑满褶子,她是又好气又好笑。

玩过了一轮,孩子们都要休息了。

难得两人今日都轻闲。

路有酒提议:

“我们等会去约会?带上那两个电灯泡。”

楚冰月笑吟吟地摇着懒人椅。

路有酒把她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上去。

楚冰月躺在他身上:

“你也不嫌重。”

路有酒细声的在她耳边说:

“温香软玉,至享受。”

楚冰月:

“我当初竟没瞧出你这张嘴哄人是这么了得的。”

路有酒很骄傲:

“当然,满足你的幸福也是它必须具备的能力。”

庭院里即刻响起惨绝人寰的惨叫。

楚冰月起身回房。

一家四口,在午睡醒来后,拿上了装备开开心心的出门溜溜去。

孩子们蹬着脚丫转着黑溜溜的眼睛四处瞅瞅。

路有酒牵着楚冰月的手:

“累不累?”

楚冰月睨了他一眼,脸上却是一脸傲娇的幸福表情。

“学长学长,”小学妹真是无处不在: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她好奇的双眼来回的看着他们一家四口。

路有酒给各人介绍:

“我的爱人楚冰月,我儿子不忘,女儿不说,这是同校的学妹姚家欣。”

在小学妹的震惊中,楚冰月颔首示意:

“你好。”

小学妹也颔首低眉:

“嫂子好。”

这一声嫂子喊得楚冰月心情愉悦。

小学妹很识相: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88。”她走了。

在外面耍了一个多小时,四人便回了家,把孩子交给保姆,路有酒便去做功课,低沉的箫声,如泣如诉。

楚冰月在他的身后抱着他:

“原来温柔乡并不是你们男人的独属。”

路有酒笑,箫声破了音,他侧首亲她的脸颊。

楚冰月:

“我要听木兰花。”她靠在她的肩上闭起眼睛。

木兰花的旋律,婉转低沉。

第二日,楚冰月在在会议室里与苏蔷薇握手。

苏蔷薇:

“合作愉快。”

楚冰月合作愉快。

随行人等皆感到气氛的不对劲。

苏蔷薇皮笑肉不笑:

“楚总真是虚怀若谷。”

楚冰月挑眉一笑:

“彼此彼此。”

苏蔷薇:

“既然工作已经聊完,不知楚总是否可以再聊聊人生?”

楚冰月:

“苏总愿意的话,我自当奉陪,请。”

苏蔷薇:

“请。”

楚冰月的办公室里置物纵横得当,事事具有深情。

苏蔷薇忍不住赞叹:

“楚总品味超然,佩服。”

楚冰月低低地笑:

“苏总缪赞,这里都是我家小佑布置的。”

苏蔷薇震惊:

“你家小佑?你的小白脸不止一只?”

楚冰月:

“我与他两情相悦,非坊间传言那般。”

苏蔷薇方知她口中的小佑是谁: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楚冰月:

“天涯何处无芳草。”

苏蔷薇:

“那样的芳草世间只得一株。”

楚冰月:

“他心里已经有人了。”

苏蔷薇:

“那只得公平竞争了。”

楚冰月直视她的眼睛:

“这样的感情不合乎情理之处。”

苏蔷薇迎战她的目光:

“天下感情皆不合乎情理。”她不在多说什么,拿起包包便走了。

楚冰月揉揉眉心,她独自吃醋,心头胶紧,她拿起手袋丢下工作动身回家。

路有酒在家带着孩子。

楚冰月一到家就拉他回房把他摔到床上。

路有酒仰躺着深挑情情看着她的怒容。

楚冰月扑上来撕咬他。

旧痕未去,新痕再添。

二人满身粉红,喘息连连。

许久之后,方才平息。

路有酒轻声问她:

“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楚冰月眉尾红晕未退,连瞪人的样子都是那么的风情万种:

“都怨你到处惹桃花。”

路有酒冤枉:

“我整日在家带仔,哪来的桃花。”

楚冰月转身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叹气:

“爱情让我成为一个怨妇。”

路有酒哈哈大笑:

“那我便是怨夫,怨夫怨妇天生一对。”

楚冰月叹气自他怀里起来,进入浴室。

路有酒也跟了进去,只是没多久便被赶了出来。

楚冰月换身衣服再去公司,爱情真是不可理喻让人患得患失的。

出来时,路有酒也收拾停当,女儿在前儿子在后。

楚冰月:

“做什么呢?”

路有酒:

“我和孩子们决定要陪妈妈一起去挣奶粉钱。”

楚冰月露出笑容:

“你呀。”她过来解下女儿的背囊绑到自己身上:

“走吧。”

一家四口浩浩荡荡。

今天下午,楚氏如同地震,一众员工震惊之后便是八卦漫天飞舞,他们竟想不到年纪轻轻的女王竟已是一位儿女双全的人生赢家。

夜里,路有酒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苏蔷薇打来的,他感到了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求救般的看向楚冰月。

楚冰月高傲的扭开脸,大有甩手不管的姿态。

还好最后女儿救了他,他说女儿哭了,立马扔下电话去哄女儿。

电话再度响起,楚冰月替他接了。

苏蔷薇并不惊讶是她接的电话:

“他是我见到过最特别的男人,别人对美色趋之若鹜,他对美色唯恐避之不及,我是真心的羡慕你。”

楚冰月笑。

两人涛涛不绝,情敌有可能也是知音,只不过情敌终归是情敌。

直到路有酒哄好孩子入睡,楚冰月才聊完。

路有酒哀怨:

“怎么聊那么久。”还把他给委屈上了。

楚冰月不出声,路有酒怕她生气:

“我不会乱搞的。”

楚冰月睨他:

“你想?”

路有酒摇头:

“不想。”

“齐人之福你不向往?”

“不向往。”

“哦?”

“心才巴掌大的地,很小的。”

“哦,想不到你竟是个小心眼。”

心上人揶揄他,路有酒傻乎乎的笑:

“小心眼有什么不好的,大丈夫当大则大当小可小。”傻笑变为贱笑。

“去你的。”楚冰月把枕头砸过来。

路有酒捡起枕头,扑过来:

“家暴是要惩罚的。”

楚冰月推拒:

“今天已经了,再什么我可受不了的。”

“我有说要什么了吗?”

楚冰月凝视他,试图看清楚他有没有骗人。

路有酒嘿嘿嘿地笑。

咚!

女王大人把他踢下了床,再扔一个枕头过来:

“今晚你睡沙发。”

“我不,这床有一半是我的。”

“现在它全归我了。”

“喂,要不要这么霸道。”

“有意见?”

“没。”

路有酒一步三回头:

“真的要去哦,我不在没人给你暖脚了。”

楚冰月下床翻出暖水袋。

路有酒一怒:

“我还不如个破袋子啊。”他扑过来把女人抱上床,抓住她的双脚往衣服里面塞。

楚冰月冰凉的脚贴在他的胸脯上,一阵温暖自脚底蔓延,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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