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带了孩子,路有酒没有喝酒。

夜里到家,给孩子洗了澡,大人们也回房休息。

一大早,小学妹就到访。

路有酒瞧着她那样真是吓了一跳,眼底青黑气色憔悴,了无生趣。

姚家欣抬起死鱼眼一样的眼睛,连开口都是有气无力的:

“学长……”叫了一声,她就喘上了。

路有酒等她说完。

小学妹:

“这世间有没有可以解爱情这种毒的药。”

路有酒感到愧疚,这事完全因他而起,他去给小学妹弄了杯热水过来。

小学妹咕咚咕咚的一口干完,又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谢谢学长,我好多了,”她起身:

“白白。”

“不吃早餐了?”

“不吃,我要去买早餐,追小姐姐,没空。”

年轻人真是活力无限,充满生机。

路有酒回房再陪美人睡一下。

楚冰月嘟哝:

“干嘛去了。”

“小学妹来了,聊了一会。”

楚冰月在他怀里拱了拱:

“哦。”

公司里,苏蔷薇继续过来谈公事,不过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助理,目前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公事毕,众人呼啦啦的起身。

小学妹抬头伸懒腰揉眼睛,转眼一看:

“哎,等等我,苏姐姐你等等我。”跑着的她还不忘回头朝楚冰月挥手:

“嫂子,拜拜。”

楚冰月莞尔。

苏蔷薇恨恨地瞪她,她真是被缠得快要奔溃了。

果真,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楚冰月跟路有酒说的时候笑得不行。

路有酒也跟着傻乎乎的笑。

周末,两人带着孩子回楚宅。

楚夫人见到路有酒依然是不假辞色,她只管逗孩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女儿聊着天,大多都是关于孩子的。

一直到了傍晚,吃过了晚餐,他们一家四口才回程。

楚冰月:

“妈妈决定要和爸爸离婚。”

路有酒抬眼凝视她。

楚冰月苦笑:

“爸爸反倒不愿意了。”

路有酒不解:

“为什么,那样他不就更自由了吗?”

“妈妈虽然强势,但不乏温柔细心,多年来,爸爸每天出门的穿戴哪一样不是妈妈亲手给他准备好的。”

路有酒摇头:

“风流误人啊。”

楚冰月白他一眼,继续说:

“爸爸不愿意的原因还有一个,妈妈要他净身出户。”

“哦。”

楚冰月沉闷良久。

不说趴在妈妈的怀里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得很呢:

“马,马……”

楚冰月的心即刻柔软得一塌糊涂,沉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路有酒听了个真切,他立刻把脸凑过来:

“我呢我呢?”

不说:

“马,马……”

路有酒纠正:

“是爸爸,来,八,八……”

不说执着:

“马,马……”

不忘吃着手指流着口水。

路有酒委屈得要哭了,连儿子都没心情管了。

楚冰月扶额:

“瞧你那点出息。”

“哼,爸爸再也不跟你玩了。”谁还没点小情绪啊。

到家后,谁还没有点小情绪的人,又抱着女儿逗得咯咯笑。

楚冰月摇头:

“你别那么偏心。”

“知道了知道了。”

得吧,显然是不知道,楚冰月无法只好把自己更多的爱给予不忘。

一整个晚上,路有酒都在教女儿喊爸爸。

女儿的眼睛就是黏着她妈妈:

“马……”

直到入睡,路有酒都郁郁寡欢。

楚冰月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好了,今天不喊明天总会喊的,来,先睡觉吧。”

路有酒依然不干。

楚冰月:

“要不,我叫。”

路有酒突然两眼放光,扑到心上人身上:

“等会叫。”

“你滚远一点。”

半夜,雷声轰隆。

路有酒轻手轻脚起身去看孩子,都是胆大的,雷声那么响照睡得香喷喷,他也放心了。

早晨,雨下得很大。

楚冰月难得休息,她接着睡懒觉。

路有酒在儿童房里正认真的做早课,日日如此哪怕再累。

中午,吃过饭,正要休息的时候,路有酒接到苏蔷薇的电话,她咆哮着:

“赶紧来把你的小学妹接走。”

“哈?”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算了,不用了。”说完也不等人回应,挂了。

路有酒眨眼:

“搞什么嘛。”

楚冰月早晨睡得多了现在还没有睡意。

“管它呢,”路有酒扔了电话,抓起女人的小手:

“我想听你温柔的声音。”

一向不提倡家暴的女人直接暴力解决问题。

路有酒叫喊着躲避来躲避去。

楚冰月的体力哪里如他呢,累得他气喘吁吁: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原来你也是只无赖大色狼。”

路有酒把衣服一撩一脱,扑过来。

“呀。”楚冰月尖叫着逃开。

角色对调了。

最后,路有酒双手被捆在床头架上。

楚冰月拿着辫子:

“还嚣张不。”

路有酒:

“要的,来打我呀。”

楚冰月啐了他一口:

“凑不要脸。”

“要脸没幸福。”

“哦,你自己睡这吧,我去和孩子们睡。”说完她真的走了。

哎呀,这女人真是太坏了。

楚冰月才得躺下,便被人抱了满怀:

“你……”

路有酒得意:

“区区一条腰带能耐我何,回房。”

“喂。”

楚冰月暗暗叹气,她有点后悔找了个比自己年轻的,体力不行,精力也不行,完蛋了。

下午,苏蔷薇捆了小学妹过来:

“你们得管管。”

路有酒皱眉:

“她又不是我的孩子。”

苏蔷薇把目光投向楚冰月。

楚冰月摇头。

苏蔷薇头疼的扶额。

看来她遇到克星了。

路有酒瞧着苏蔷薇那般的惆怅,他问小学妹:

“你做了什么?”

苏蔷薇咆哮:

“做什么,二十四个钟,她有二十五个钟都是缠着我的。”

路有酒和出楚冰月看了一眼柔柔弱弱的小学妹,惊叹,人不可貌相啊。

苏蔷薇:

“总之,你们给我想办法,不然,她怎么缠我,我就怎么缠你。”

路有酒摊上:

“我不管,大不了我带着孩子老婆去深山老林里面住。”

苏蔷薇:

“你真是我命中的劫数。”她拿起包包气呼呼的走了。

“哎,哎,苏姐姐你等等我。”

路有酒摇头:

“乱糟糟的。”

楚冰月拧了拧他的耳朵:

“你还好意思说。”

路有酒得意的笑:

“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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