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关心苍鸟吗?不关心也没关系,他与春晓末此时也在奥科莫的村子里。奥科莫的村子叫希亚村,奥科莫家在西头,苍鸟他们寄宿在村东头卡思亚家里。
“孟姐姐,你的手好细啊,为什么你要戴手套呢?”莫舍很喜欢奥科莫的孩子弗西亚,牵着他的手,逗着他说话,只是这个问题让她略微迟疑了一下。
“呃,因为太瘦了,戴着手套比较好看,弗西亚的手胖乎乎的,好看,所以不用像姐姐这样戴手套。”莫舍轻轻捏捏他肉乎乎的小手,温柔地胡说八道。
吾恒走在他们后面,神情若有所思。
弗西亚一脸遗憾:“是不是外面的女孩子长大了都像姐姐一样,瘦瘦的,要戴手套?那我以后媳妇一定不要找外面的女孩子,太可怜了!”
“啊?这么说也对。哈哈哈。”莫舍被他这一本正经的小脸逗得忍俊不禁。
奥科莫直接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笑道:“臭小子,你连毛都没长,就想着找媳妇?”
不过多久,他们便走进了村子,每一栋房子都是木头搭建的,每一家都围着一圈篱笆,屋里都有着烛火,奥科莫家离村口不远,门口站着一位中等身材,穿着灰色衣服,圆盘脸蛋上有一点雀斑,充满笑容的妇人,站在篱笆墙外,手中举着一只灯笼,朝他们招手。
弗西亚欢快地蹦着,拉着莫舍的手往前冲,便跑边喊着:“妈妈!妈妈!爸爸回来啦!”
看着他兴奋的小脸,莫舍配合着与他小跑向前,跑到妇人面前,笑道:“夫人,您好,我叫孟聆,和我家少爷伊诺一起,和奥科莫大叔在山上遇到了。”
说完,便从兜里掏出一只精致的盒子,递到妇人手里:“初次见面,请您笑纳。”
妇人一把搂着弗西亚,一手推开她的礼物,目光和蔼地看着莫舍,爽朗笑着:“哈哈,小姑娘,别客气。叫我什么夫人啊,哈哈,太文雅了,你就喊我温蒂婶婶就好。你大叔带你们回来做客,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能要你的礼物?快收回去。”
奥科莫与吾恒也走了过来,吾恒不置可否,奥科莫则装作生气道:“孟丫头,你这可就太见外了,我们怎么能随便收你的礼物,我们快进屋,等下邻居都会被吸引来喽!”
莫舍不好意思地收回兜里:“啊,哈哈,习惯了。温蒂婶婶,大叔,不好意思,以前习惯了。”
她心里却想着,等明天走的时候再藏点东西给大叔家。
温蒂大婶看见吾恒的脸时,也像大叔一样看呆了,不过很快就醒过神来:“这位少爷长得太好看了,比领主家的小姐还美上好几倍。孟姑娘,你们能来我们家做客,真是太好了,你们别客气,快进屋,快进屋。”说完,便一手抱着弗西亚走在前面。
于是他们便走进了这个温暖简单的两层房子,看着温蒂婶婶忙碌地穿梭于灶台之间,莫舍原本想帮忙,可是看自己的手套,只好帮忙端盘子。
月上中天,进餐的时候,她就跑到吾恒旁边,假装一心服侍体贴的模样,掩饰自己不能进餐的事实,意识到,她确实不适合与普通人混在一起,如果被发现,真的很难解释。
“本来孟丫头说自己是侍女,我还不相信,看到伊少爷这样的气质,孟丫头这么殷勤服侍,倒是不得不信了。”奥科莫大口喝下一碗白酒,脸颊晕红,看着吾恒说道。
站着的莫舍,恨恨地踢了一下吾恒的椅子,惹得他回头一看,莫舍连忙假笑着给他夹了一颗青菜杆塞到他嘴里:“大叔,我家少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离不开我的,哈哈。”
温蒂婶婶也喝着酒,一边给弗西亚夹着菜,看着他们的样子,一巴掌拍到奥科莫大叔背上:“当家的,你喝多了,要不先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奥科莫大叔一脸兴致勃勃:“不要,大爷我还能再喝!伊少爷啊,你得好好对你们家的孟丫头,你看她一直关心你,多难得。嗝~咱家只有一间客房,你们今晚将就一下,哈?”他冲吾恒挤了一下眼睛,一副男人都懂的样子。
温蒂婶婶摇摇头,笑着塞了一颗水果到他嘴里,抱歉地笑着:“确实只有一间客房,你们俩可以呆一屋吗?本来也可以男女分开,只是咱男人太糙,怕是不合适。”
“温蒂婶婶,没关系,您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一直在一起的。”莫舍看着吾恒那淡漠,却俊美得让人揍不下去的脸,确实让人望而却步啊。
弗西亚已经昏昏欲睡,靠在温蒂婶婶怀里,此时迷迷糊糊地突然来了一句:“我要跟漂亮哥哥睡……”
莫舍捂嘴偷笑,温蒂婶婶也好笑地抱着弗西亚,牵着踉跄的奥科莫大叔走进房间,她调皮地转头悄悄说道:“稍等一下,我先把他俩安排之后,再带你们去客房。”
吾恒静静看着她的笑容在温蒂婶婶进屋后慢慢消失,尤其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感觉不到喜悦,终于开口询问:“你怎么只对他们笑?”
“嗯?我对谁都笑啊。”莫舍移开看他的视线,慢慢收拾着桌上的盘碟,挪到厨房。
“你为什么不看我?”吾恒语气中难得有些不满。
莫舍将手中最后的碟子放到厨房,慢慢走到吾恒面前,此刻,他坐着的身形矮了她一截。看着他依然冷漠的眼睛,莫舍轻轻一笑:“我现在对您笑着呢。”
“不是这样子的笑。”吾恒掐着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身体已变得有血肉,可是她的笑容,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觉得她笑意不到眼底,让他胸腔有些憋闷。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仿佛他将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比她被暗算落到地球,找了很久才找回来的心情更难受。
莫舍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气恼地看着自己变化的手,冷笑着:“原来我的身体不受自己掌控,你想它怎样,它便怎样,连笑容都得管吗?”
她不喜欢一副骨架子,不喜欢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可是他一开始却只给她这副骨架,到后来白天的血肉之躯,再到现在随他触碰,她便有血有肉的状态,都让她越来越贪心!只是他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心也七上八下,就像此刻,她原本沉下去的心便浮动起来,期望着他是不是也很在乎她,是否和她同样的心情!
她的眼睛里翻涌着太多情绪,泪盈满了眼眶,从眼角滴落到吾恒脸上,这滚烫的温度让吾恒不由得愣住,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被她的泪牵动起来。
“咦,孟丫头,你怎么收拾得这么干净?!应该放着我来的啊,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哎呀……”突然一道声音将两人惊醒,温蒂婶婶走出房间,看到桌上一片干净,惊讶地走过来,仿佛没看见两人的不对。
莫舍连忙擦去眼泪,轻轻笑着:“温蒂婶婶,您别客气。”
莫舍捂嘴偷笑,温蒂婶婶也好笑地抱着弗西亚,牵着踉跄的奥科莫大叔走进房间,她调皮地转头悄悄说道:“稍等一下,我先把他俩安排之后,再带你们去客房。”
吾恒静静看着她的笑容在温蒂婶婶进屋后慢慢消失,尤其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感觉不到喜悦,终于开口询问:“你怎么只对他们笑?”
“嗯?我对谁都笑啊。”莫舍移开看他的视线,慢慢收拾着桌上的盘碟,挪到厨房。
“你为什么不看我?”吾恒语气中难得有些不满。
莫舍将手中最后的碟子放到厨房,慢慢走到吾恒面前,此刻,他坐着的身形矮了她一截。看着他依然冷漠的眼睛,莫舍轻轻一笑:“我现在对您笑着呢。”
“不是这样子的笑。”吾恒掐着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身体已变得有血肉,可是她的笑容,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觉得她笑意不到眼底,让他胸腔有些憋闷。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仿佛他将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比她被暗算落到地球,找了很久才找回来的心情更难受。
莫舍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气恼地看着自己变化的手,冷笑着:“原来我的身体不受自己掌控,你想它怎样,它便怎样,连笑容都得管吗?”
她不喜欢一副骨架子,不喜欢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可是他一开始却只给她这副骨架,到后来白天的血肉之躯,再到现在随他触碰,她便有血有肉的状态,都让她越来越贪心!只是他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心也七上八下,就像此刻,她原本沉下去的心便浮动起来,期望着他是不是也很在乎她,是否和她同样的心情!
她的眼睛里翻涌着太多情绪,泪盈满了眼眶,从眼角滴落到吾恒脸上,这滚烫的温度让吾恒不由得愣住,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被她的泪牵动起来。
“咦,孟丫头,你怎么收拾得这么干净?!应该放着我来的啊,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哎呀……”突然一道声音将两人惊醒,温蒂婶婶走出房间,看到桌上一片干净,惊讶地走过来,仿佛没看见两人的不对。
莫舍连忙擦去眼泪,轻轻笑着:“温蒂婶婶,您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