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握住沈芜的手腕将她抵在窗前,他看着沈芜,抵着她的额头,二人呼吸交杂在一起,炙热又暧昧。

薄祁忱亲着她的唇,嗓音压低,身体里的酒精都跟着一起滚烫,“阿芜,给我。”

沈芜看着薄祁忱,卷翘的睫毛有些发颤,那双性感漂亮的眸子里染着几分迷离。

她身体瘫在他的怀中。

薄祁忱将她往怀中楼来,沉磁的声音入耳,“嗯?”

沈芜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直接欺身而上吻了上去。

好似感觉到了她的回应,薄祁忱本焦灼的心忽然就变得愉悦起来。

他炙热的掌心扶上她的腿,呼吸越发的急促。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耳,锁骨……

沈芜仰起脸,滚烫的身体不受控的往他身上靠。

“薄祁忱,你不能负我……”沈芜的嗓音弱弱的,带着几分让人说不出的怜悯感。

她把她交给他了,这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他不能负她。

不然她的天就是彻底塌下来了。

如果有一天薄祁忱弃了她,这程度不比她十岁被从沈家抛弃。

“阿芜,别担心,我会一直爱你。”

“薄祁忱这辈子,只有一个妻子,叫沈芜。”

他捧着她的脸,望着她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眸,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别怕,我不会抛弃你。”

“是我主动招惹你的,我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不止这一世。

下一世。

生生世世。

若她愿意,他都对她负责到底。

沈芜再次主动送进怀。

她从来不信别人的承诺,因为那都是鬼话。

但薄祁忱说,她愿意信。

贪婪,疯狂,依赖,这一刻,沈芜想全部释放出来。

薄祁忱将沈芜抱起来,衣衫落在地上,他紧紧扣住沈芜的指尖。

十指紧扣,肌肤相碰的那一瞬间,沈芜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和薄祁忱有了真正的关系。

而她,也从女孩儿,彻底变成了女人。

四周冒着热气似的,两个人的心里都开始打起了鼓,沈芜伸出双臂搂住薄祁忱的脖颈,光是这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举动。

都能让薄祁忱无法自控。

薄祁忱轻吻着她的耳垂,令人酥麻的声音入耳,“疼吗?”

沈芜点点头,咬着唇不敢吭声。

薄祁忱滚了滚喉结,动作放轻,生怕弄疼她。

月光洒进来,微弱的灯光隐约照亮沈芜的脸,她的脸上泛着粉红。

这是一种娇羞和隐晦的粉红,和往日害羞的模样完全不同。

她的唇几次吻过他的喉结,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无意间的点火。

他从未对女人的身子这么感兴趣过,唯独沈芜。

沈芜轻轻哼了一声,他便立刻堵住她的嘴,故意使坏似的。

沈芜抱着他的身体便更紧了紧,被撩的只能可怜兮兮的无声吞咽。

男人在这件事儿果然是另一个人格。

所谓温柔,所谓轻点儿,都是假的。

沈芜深深的感觉到了什么叫步入地狱,又一秒回到天堂。

他特别会,不像是第一次。

沈芜过后真的要好好和薄祁忱纠结一下他以前是不是和别的女人!!!

这一夜,沈芜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一样。

清晨起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她自己,屋子里干干净净,昨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若不是身体上的疼,沈芜差点就以为昨夜只是一个梦了!

沈芜慢慢坐起来,身上还什么都没穿。

沈芜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忽然就红透了。

他昨晚在床上,在浴室,在窗前……

她完全就是他的掌中之物,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可沈芜似乎可以理解他,毕竟憋坏了,难得开荤。

只是遭了她,浑身都痛不说。

这脖颈,身上,到处都是吻痕。

沈芜靠在床头,她想下床,可浑身都疼的厉害,仿佛不能走路了。

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推开,沈芜抬眸看过去。

薄祁忱洗完澡,浑身清爽的看着沈芜,见她睡醒了,勾了勾嘴角,打趣道:“醒了?”

沈芜眯眼。

薄爷这样,真像个大渣男!

“不是说轻点儿吗!”沈芜闷闷的瞪了他一眼。

薄祁忱抿唇,朝着沈芜走过来。

他坐在床边,又一次往沈芜的面前贴去。

“轻点儿?男人只有对不喜欢的女人才会轻点儿。”

遇到喜欢的女人,恨不得玩死她。

总得让她知道知道他的本事吧?

不然,哪儿来的下一次啊。

沈芜涨红了脸,薄祁忱再次贴上来,他的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中勾来。

他看着她,眼眸温柔,他说:“阿芜,我们订婚吧。”

他想负责,一辈子负责。

不是沈芜缠着他负责。

而是他缠着沈芜负责。

他深知沈芜年纪尚小,但他就是想自私的将她圈在身边。

“什么时候?”沈芜轻声问他。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害的沈芜之往后躲,耳根通红。

耳边传来他暧昧低沉的声音,“就今年,我们订婚,等你到了法定年纪,我们就领证。”

薄祁忱舔着唇,望着沈芜的眼眸,温柔的仿佛逆了整个世界一样,他问:“好不好?”

沈芜轻轻点了下头。

薄祁忱笑了笑,挑起沈芜的下巴,他说:“阿芜,我是认真的,我可以给你时间你考虑一下。”

“不考虑了。”

就薄祁忱了。

沈芜双手勾住薄祁忱的腰,倒也不害羞了。

她这辈子就想赖在薄祁忱身边。

他值得。

沈芜永远不能忘记,那么高高在上的薄祁忱,因为她,愿意给罪犯跪下!

人生难得一薄爷,她十分知足。

“薄爷,我这人,脾气倔,脑子差,做起事儿来风风火火不顾后果,如果你不介意,那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人。”沈芜捏捏他的耳朵,嗓音轻轻的,淡淡的,却又像是在无形中撩了薄祁忱。

他指腹轻轻摩挲着沈芜的唇,眼眸含笑,“我这人,嘴硬心硬,不想管闲事儿,可遇到你,你的所有烂摊子,我都想给你收拾。”

薄祁忱吻上她的唇,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他将她推在床上,指尖撩过她的发梢。

她很瘦,薄祁忱都怕把她折腾散了。

“以后多吃点儿。”他在她耳边故意说。

沈芜挑眉,“薄爷这是嫌弃我了?”

“不敢。”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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