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邬二的男人,此时光着身子,眼里头竟然有少许的青色,他趁着媳妇未注意,取来一个盒子。

而那个盒子我很眼熟,正是之前我在黄皮子山洞内找到的五通鬼盒,非常的相似。

邬二打开盒子,里头飞出了一只莫名的虫子,一把钻入了少妇的嘴中,只消片刻,那少妇浑身颤抖,立马失去了知觉。

何长生看到这一幕后,震惊说:“夺人气血,修阴补阳,这男人恐怕修的是偏门之法。”

“何先生,这么做,那女人还能活的了吗?”我问道。

“顶多活个把月,这么吸,大母牛都能被吸成牛干。”何长生比喻的非常恰当。

不过我怎么想都无法将他和黄皮子联系到一起,为啥,因为这目的好像不同啊,黄皮子成亲,是因果,和他吸女人的精血有啥关系呢。

此时我俩在树上呆的也有点久了,何长生身子骨不行,稍稍挪动了下,立马踩断了一个树枝,吓得我一哆嗦,那邬二立马扭头盯着我们这边。

黑夜下,我俩躲在浓密的大树上不敢动,盯着邬二,说实话挺紧张的,不过好在邬二没有察觉,他穿好衣服后就躺下了。

我跟何长生急忙爬了下来,直到出了邬二的家,我俩才算是稍稍松口气。

“不对,我得回去查查资料,我记得很多年前,你姥爷好像杀过这样的人。”何长生拍着脑门。

我立马无语了,这老家伙年纪大了,经常忘事情,当初要不是他忘记黄皮子有两只,恐怕我也不会这么麻烦。

“您老多上点心,改明儿我买几个猪头给你补补。”我笑了笑。

何长生在想事情,没有听出我的话不对劲,点点头就出了村子。

等送他回到村子,我又开车往宾馆赶,到了后,我妈和二舅已经睡了,宾馆大门敞开,因为地处小镇,我倒也不怕平日里有贼人光顾,再说还死过人。

我简单的洗漱了下后就坐在前台,心想着等明儿个再去找何长生。

就这样睡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左右,外头进来一个女人,在柜台前敲了敲,我迷迷糊糊的抬头,一眼看出那女人是之前搭我车的沈冰。

她笑的看着我说:“关小山是吧,我来了,有空房吗?”

我立马点点头:“有有,你是想住几天。”

沈冰扑哧一笑:“你这呆子真会做生意,想让我住几天啊。”

我有点尴尬,这女人伶牙俐齿的,就不是我这老实人能对付的。

当即,我带着沈冰上楼,开了个房间,临走时,沈冰说她不会经常回来,要去附近做民俗采集,这房间就不要派人进来打扫了。

我也不知道她这是为啥,那清扫阿姨自打这边死人后,就离职了,连工钱都不要了,如今都是我妈在负责清扫。

“那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带你去转转附近。”我说道。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我没有强迫。”沈冰笑了。

离开时,我心想这读过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第二天一大早,何长生打来电话,说有眉目了,电话那头,他语气凝重,似乎时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我一听,二话不说,立马朝村子赶。

直到他家,何长生坐在一个木凳上,跟前摆放着一本笔记,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潦草的字体,也看不懂。

何长生抬头看着我说:“我想起来了,当年的确是有五通鬼的事,这事说起来,和你们家躲不开关系,或者说是你姥爷下的手。”

我一听,又是姥爷,他到底整出了多少事啊,让我擦屁股也擦不干净。

“何先生,你说!”我坐在他的跟前。

何长生顿了顿:“这事说起来,你姥爷做的很对,他没有错,只是没有彻底的斩草除根罢了。”

我有些一头雾水,啥叫斩草除根,杀人就是杀人,随后,何长生说起了一些当年的事。

原来,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那会子还是在九十年代末,有些偏远地区还是很穷的,正所谓穷山出恶人。

在某个地方,据说出现了五通神,大伙都知道,五通神在民间的声誉可不太好,而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淫人妻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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