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济源死后,其子尚且年幼,于是连济泉强迫大嫂让自己继承产业。
那大嫂该如何自处?连济泉问他们,叔叔我接过嫂子怎么样,都是自家兄弟。
嫂子于是跟连济泉结婚,一来她认为都是自己丈夫的兄弟,肯定会比外人可靠的很多。
而其侄子连标杰现在才13岁,还在读中学,不能接任楼盘总业。
连济泉达成所愿,成功当楼盘大佬,神府区最繁华地段的楼盘皆归于连济泉一人。
这也是燕沙泷跟他的一笔交易,然而连济泉只给了她七十五万的定金,还有十五万的尾款没有续账。
路星刀只负责干活,而谈生意都是由燕沙泷出面,所以二人杀手组的财务资金也都由燕沙泷打理。他们把资金都藏在张幕给他们的别人寄存银行卡账户里,就是借用别人的银行卡存储自己的资金,并且与卡主约定支付一定的借用报酬。
而如今这个世界局面,为了生存和物资,任何人都是不择手段,无论怎样的人他们都不会在乎。燕沙泷与路星刀对于现实中的人来说是黑路上的人,但是为了利益与魔鬼们交易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况且他们又都是惹不起的人。
在黑暗中行走的人,向这个世界隐藏了自己一切的行踪与信息。而张幕是介于黑与白之间的那一位,连济泉亦是如此。
连济泉接管神府区楼盘总业,成为第二任楼盘大佬,也成为张幕在神府区协约的一个客户。
商品运输老板与楼盘大佬之间的密切合作,让他们在神府区商业中呼风唤雨。
连济泉的野心却远远不止于此,他想要的东西更多,人性的贪婪,欲壑难填。
张幕对于所有的人都是层层戒备,包括与他最亲密的朋友。
肯福德赌玩大厦是连济源最大的楼盘产业,而连济泉也是经常在这里活动,大哥生前的熟人又重新认识了这位新的楼盘大佬,而他也会成为下一个被暗杀的对象,至于觊觎他的楼盘的人就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
但是对于他背后的靠山就是张幕,别人一无所知,所以他活得异常安全。
都越江为连济泉安排了二十人保镖团,个个身怀绝技,能够贴身保护连济泉的人身安全。而都越江成为了赌玩大厦的保安总队长,并且是也是赌玩大厦的总经理,而连济泉只需要天天吃喝玩乐,做好自己的董事长就行。
赌玩大厦的生意日常兴隆,让连济泉流连忘返,他混迹多日,似乎忘却了自己所存在的危险。
一日午夜,一名艳装女郎邀请连济泉一起捣桌球,挽着连济泉进入桌球室,里面站着十个“客人”,大家都在有说有笑,打得一片火热。
都越江安排手下跟从在连济泉身边,却不料被拥挤的人群冲散,手下四处寻找一无所获。
连济泉跟艳装女郎在桌球室玩得不亦乐乎,忘记其他人脸上的神情起了变化,“客人”们顿时目光变得阴冷,连济泉也察觉到了背后的异常,似乎听到了弹刀的碎音。
“上!”艳装女郎一挥手,却不料被连济泉一手拽过来护在身前,其他人冲过来却停止了攻击,“你们过来我跟她同归于尽!”
原来女郎是他们的头领大姐,他们一干小弟不敢上前害怕误伤大姐,于是犹豫不决,“你们快点动手,不要管我!”女郎急到怒喝。
“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们会永记大姐的恩情,动手!”手下阿敢命令其余五人准备好武器。
连济泉见事不好,急忙抖开女郎钻入茶几底下,“呵呵,大佬,你出来啊,不然我们把茶几搬起来!”
“把茶几搬起来!”其中一个人搬起来茶几,就被连济泉顺势一脚踢翻在地,然后又过来其他五个,把连济泉逼入墙角。
“今天你是插翅难逃!”阿敢举起刀与四人一起扑过来,“啊!”连济泉吓得手忙脚乱一声大喝,突然墙角朝里一陷,连济泉瞬间从暗门进入墙壁,然后墙上一关,几个人的刀正好扎在暗门与墙壁的接缝边缘,“怎么会这样?这家伙还有这一手?”
几人望着空荡荡的墙角一脸惊异,谁也没想到连济泉能够“穿墙”而入。
“穿墙”逃生后的连济泉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刚才差点被杀让他忐忑不定,一时神智不清,头晕目眩。
没想到哥哥在世时设置的机关暗门救了弟弟一命,而自己却买通杀手害死了大哥,突然连济泉心中觉得对不住哥哥,一阵懊恼与自责。
连济泉经历过绝处逢生的瞬间,一时间无法安定心神,他从暗门同道摸索着找寻通往外面的路口。
女郎连忙提醒几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追啊!“
阿敢用刀指着墙说,这怎么追?
“刚才这货怎么进入暗门的?墙上肯定有什么开关?”女郎急中生智。
“哎呀,也对!”几人连忙在墙上摸索,过了10分钟也没有什么发现,然后几人悻悻而返。
都越江的手下寻到此处,推开房门只发现现场凌乱不堪,一张茶几翻在中间,球桌上留有一只脚印。
几人暗杀失败,回去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能开启暗门开关,我们找了半天也没发现?”
艳装女郎换上自己的米色英伦风衣,几人叫她大姐,她真名叫夏木瑾,还有一个哥哥叫做夏凌桑,是南街边城的一个小卖部的老板。
三年前,为了生计告别哥哥离开家门,夏凌桑告嘱她出门在外,安全第一,早点回家看看。
从事杀行三年,从未暗杀过一人,倒不是因为不想,而是每次都会失败,所以今天也是一遭。
他们为了报酬,主动联系雇佣杀手的客户通讯录的名单,答应先做后酬,这才让他们来暗杀连济泉。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次又未能得心应手,夏木槿组织还是靠出去帮人搬家运货赚点生活费,毕竟神府区的边陲小镇房价也是不菲,平日里几个只能节省支出,日子过得相当拮据。
“不如咱们散了吧!”夏木槿对几个弟兄突然来了一句。
“大姐,说什么话!我们不怕吃苦,跟着大姐一起就是最愉快的时光。”阿敢一本正经的模样,其余几个弟兄也是连连点头。
“你们都还很年轻,最小的属白真,他才十六岁啊!”夏木槿试图劝说,“至少目前我们从未办成过事,你们还有机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
“我已经不小了,成年了!”白真突然跳起来大叫,阿敢让他待一边去玩去。
“大姐,我们再试着努把力,总会有机会的!”阿敢张开双手,想挽回夏木槿的决定。
“罗敢,你认为我们还有这种能力吗?我们被抓捕不是一次两次了,连脱身的本领都没有,还做什么杀行?”夏木槿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