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民衡安顿好孩子,就来了医院。这里是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医院,一旦出事肯定会被送来这里急救。段民衡也是这家医院的法律顾问。

他用德语给我说别担心。会好起来的。我也就能明白,孩子已经平安了。

这里毕竟是瑞士,席凉城纵使再手眼通天。也没办法和已经在这里扎根许久的段民衡比人脉关系。

过了一会儿,医生又过来。带我走了一遍检查流程。给我带上了呼吸罩,然后装模作样严肃地告诉段民衡。我已经被确诊我脑死亡。

段民衡握住我的手,哭了起来。不一会儿,我就听到席凉城也进了病房。

席凉城一把摔开了段民衡。想着他大吼道。“你他妈对着我女人哭什么哭!她又没事!”

我的手重新被席凉城握起,他的手掌很暖和,一点也不像刚从水里出来的。

他又把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脸上。轻声对我说,“袁祈夏。你们家怎么都这么喜欢跳水啊,明明知道我水性不好。万一我把你救不起来怎么办?”

他这么一说,我才忽然想起。上次袁可儿也是装作落水,叫走了他。

这时。段民衡才告诉他,“席凉城。医生刚才过来告诉我,她已经脑死亡了。”

席凉城的手猛然一收紧,像是憋着一股气一样,压低声线,“你他妈胡说些什么!”

“她已经脑死亡了!她好不容易才能逃开你,你怎么就是不肯放过她!席凉城,你把她逼死了,你才满意,是不是!”

“你胡说!她明明还活得好好的,我不准你诅咒她!”

席凉城说着,已经上手想要取下我的呼吸罩,确认我还活着。一旦我的呼吸罩被打开,我们这场戏也就失败了。<igsrc=&039;/iage/20220/6024505webp&039;width=&039;900&039;>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