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被警察当场击毙。
而警方也对外界发表声明,说夏凡当时已经杀了五个人,并且还要杀自己的亲妹妹。对于这样一个杀人狂魔来说,市民的反应是
死得好
“小美,只剩下我们母女俩了。”齐亚红含着眼泪把粥摆出来,“你要赶紧好起来。放心妈还有钱,到时候咱们找最好的医生,不会让你留下疤的。”
夏美推开碗:“我不想吃。”
“多少吃一点,不然身体怎么好的起来呢”齐亚红抹了把眼泪,“等会我还要去办你哥的后事,希望你爸爸在里面不要看新闻,他可是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小凡身上了,现在却”
“妈你别哭了。”夏美不耐烦的说,“我才不相信我哥会杀人,他一定还是被人害的”
齐亚红失声痛哭起来:“你哥他吸毒啊警察说他是因为吸食了过量的毒品产生了幻觉。”
“我才不信那些警察说的话一定是阿妙那个女人害我哥的。”
“阿妙”齐亚红也不哭了,她没见过那个所谓的外甥女,只是总听夏美他们兄妹俩说那孩子心术不正什么的。
可这事怎么又扯到阿妙了。
“和她有什么关系”
夏美和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你忘了我哥用视频勒索她的事了”
“你们勒索她”齐亚红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的事”
“之前说的时候妈你不就在旁边吗”夏美奇怪的问,“不会没听见吧”
齐亚红是真没听见,那会她脑袋里都是被坐牢的丈夫,整日恍恍惚惚的,根本没注意其他的事。
“你们勒索她什么了”她脸上发白的道,“她嫁的那个人听说很厉害,你”
夏美抬手打断她妈的话:“行了行了妈你别管这事了,快去帮我预约整形医生。”
至于夏凡的仇报不报无所谓,如果不是他非要那么贪心把视频发出去,又怎么会把神星阑逼急了。现在还连累自己脸受了伤
“可我不能白白受伤,等出了院再想办法”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候,神星阑和阿妙都开始紧张起来。
“干脆住院算了。”这天何诗诗还有翎琅来串门。
阿妙看着躺在摇篮车里吐泡泡的小宝宝心里软成一片。
“取名字了吗”她问翎琅。
今天是小家伙满月的日子,翎琅一大早洗了澡浑身清爽,心情自然也好了起来。
“乐伊取了个小名叫褚白。”
何诗诗啊了一声:“哪个字啊”
“多音字”翎琅扯了扯嘴角。
阿妙啧啧嘴:“听着就很有文化的模样”
“嗤”何诗诗嘲笑她,“那你回头给我干闺女起名叫夫子,多有学问”
三个人哈哈笑起来,神星阑和神二从书房出来。看见自家媳妇放光的小脸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何诗诗看见了站起来。
“行了翎琅,我们走吧”她推着摇篮车,“省得等会被人赶出去。”
阿妙嘻嘻笑着也要站起来,神星阑快走几步过来扶她。
“让她们自己走就行了,还送什么送。”何诗诗翻了个白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和翎琅推着小包子先去饭店了。
“是不是又出事了”阿妙仰着脑袋,每次神星阑只要进书房肯定就是有事。
“闲事。”神星阑搂着她坐下,“夏挽把夏美接到白家去了。”
阿妙眨眨眼:“接到白家去了”这是唱的哪出
“不管她什么目的都和我们没关系。”神星阑语气一转,“对了,欧阳那边解决了。”
“真的”阿妙高兴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神星阑摇头:“他没说,就说事情解决了。”
“他”阿妙比划了一下,“怎么处理的”
她可不相信迟灵能放手,难道欧阳瑾把人给弄死了
“具体什么情况他没说,等回头见着人就知道了。”
晚上大家一起去饭店,连一直躲在实验室的魏萌也回来了。不止回来了,还给小包子带了礼物来。
“每个人类幼崽都应该有童年玩伴,从科学的角度讲,这对他们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是一种好的引导。可帮助他们更早的体验责任,甚至勇敢”
“好好说话。”翎琅打断她,“到底送了什么”
何诗诗手快的把篮子打开,里面钻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小猫”她乐了,“这什么猫啊黑漆漆的。”
巴掌大的小黑猫刚刚能站稳,摇摇摆摆的在桌上走了两步。
“这是”乐伊仔细看了看,眼神变了,“豹子”
何诗诗一把将小黑猫,不是小
豹子提溜起来:“这是豹子”
“你快放下啊”阿妙看到小家伙伸着短腿挣扎,“它难受呢。”
魏萌把扑腾的小家伙接过去:“最近就忙它了,它妈妈难产生下三只就死了。其他两个哥哥都还好,唯一的妹妹最瘦。”
“就是它”何诗诗戳了戳。
“我偷偷带出来的。”
神星阑盯着魏萌:“你做了什么”
大家一起点头,别以为他们没看见魏萌的眼珠子转了一下。
“萌萌救活了它萌萌可厉害呢”只有丁五那个蠢汪还在摇尾巴。
魏萌把小家伙放到摇篮上面,它到处嗅了嗅跑到小褚白脸上然后就卧在那不动了。
“哎呀”阿妙捂着胸口,“好可爱,它喜欢褚白。”
“大概十来天的时候它被哥哥咬了,当时已经没有了呼吸”魏萌顿了一下,“死马当活马医,我就给它注射了一些药。”
乐伊皱眉:“什么药”
“我说了你们也不懂。”魏萌一副你们这些没文化的人语气,“反正从小养的话它也不会伤人,你们家一个孩子也是养,两个也是”
何诗诗呵呵两声:“那能一样吗你干嘛自己不养”
“我会忍不住解刨了研究。”
众人:“”
一直睡着的褚白突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有东西后开始盯着开。
“你们要是不想养,那我”阿妙偷偷举手。
神星阑把她的手拉下来:“不许,我们是女儿。”
阿妙撇撇嘴。“养吧”翎琅拍板。
魏萌一脸面瘫的点点头:“那你给我点钱,我去买个标本还给动物园。”
众人:“”
于是,褚白小朋友在满月的时候,有了一个和他一样大,也刚满月的玩伴。至于名字,翎琅说要留到他以后自己取。这让阿妙羡慕不已念叨了好久,直到欧阳瑾回来才忘了。
“你还好吗”阿妙打量着他。
一个多月不见,欧阳瑾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我看起来像不好吗”欧阳瑾笑了笑,“没事,事情都解决了。”
阿妙狐疑的看着他:“你真把迟灵给”她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不会。”神星阑扶她坐下,“听欧阳慢慢说。”
欧阳瑾在对面甩了甩头发:“其实很简单”
神星阑他们走的时候,欧阳瑾正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听迟灵哭诉。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迟灵换了身薄薄的吊带睡衣,站在窗边看着他。月光下雪白的胸脯起伏不平。她故意挺了挺道:“我脸上的伤很快就能治好,到时候你就不会嫌弃我了。”
见欧阳瑾不吭声,迟灵上前几步要碰他,欧阳瑾站起来走到另一边。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和族长说我们今天的仪式不作数,要不我杀了你。”
迟灵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欧阳瑾笑了笑:“你听不懂”
“你是为了何诗诗吗”迟灵一脸难过的看着他,“可你喜欢的不是我吗”
欧阳瑾突然用一种和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迟灵后退了两步:“怎怎么了”
“喜欢一个人也可以不喜欢,这没什么奇怪的。上一次被吊在海上面,我用自己的命换了你的,你我之间已经两清了。”
迟灵慌张的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上一次上一次不是没事吗何诗诗不会真杀了你的。”
“可我现在会真的杀你。”欧阳瑾说完拉开竹门,“我会留到修路的人来,到时候你给我答案。”
“你站住”迟灵追到门口,“你不怕我告诉族长吗”
欧阳瑾头也没回的说:“去吧,现在有求于人的是她。”
“然后呢”阿妙追问,“她就放弃了”
欧阳瑾耸了耸肩:“她去找族长了,我很客气的告诉族长我和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至于族长说让我和她培养感情什么的这种话,我让她选择是要我还是要一条路和水坝。”
“阿卡族长大概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毁约这种东西。”神星阑嗤了一声,“原本以为寨子里有蛊毒,我们还忌讳一点”
欧阳瑾伸了个懒腰:“是啊在全寨人的眼皮子底下阿卡身为族长自然也不敢徇私。”
“那你走的时候迟灵没说要跟着吗”
“她舍不得那张脸。”欧阳瑾眼底划过道讥讽,然后又一变,“不过我从族长那把配方要过来了,回头你给诗诗吧”
阿妙点点头,刚要说什么,突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神星阑紧张的看着她。
“好像好像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