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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笑着和他们道别,靳慕寒表示可以顺路把她送回家,吓得苏蔓连连摆手:“春宵一刻值千金,千万不要因为我耽误你们宝贵的时间!”

说完,推着行李车上的三个箱子迅速溜了,秦念芯看着她手脚麻利逃跑的身影,气笑了,刚刚还是个拿不动行李的羸弱姑娘,现在变身女金刚毫无破绽!

秦念芯气哼哼地想,春宵一刻又是什么鬼!大早上的和春宵有半毛钱关系吗!?

靳慕寒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搂着她的肩背温和道:“别生气了,走吧。”

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和风细雨般将秦念芯浑身炸起的毛一根根抚平,她好像是在外流浪多日的宠物,在遇到主人的一刻,坚硬的外壳消失,留下柔软的内心。

靳慕寒的助理在前面开车,靳慕寒和秦念芯坐在车后座上。秦念芯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街道,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明华集团那几块废地是因为郑老那件事吗?”

就算她对商场上的事情再不敏感,这些众所周知的烂尾项目还是有所耳闻,明华集团的总裁是郑老侄儿的事情在海市也是个公开的秘密,李明华这个败家侄儿,郑老好几次晋升失败都是拜他所赐。

靳慕寒拉着她的手,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她幼滑的手背,他心不在焉道:“不过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这件事交给我,你别担心。”

这么说,他是承认了,上次金域会所郑老那样轻易放过他们,都是因为要和靳慕寒谈条件,把那几个赔钱项目硬塞给了他。

秦念芯低头沉默不语,靳慕寒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把事情想复杂了,他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秦念芯被他弄得不住躲闪,最后被压倒在车后座上。

秦念芯紧张地看了眼前面开车的助理小陈,不住推搡靳慕寒的肩膀,小声道:“你快起来,还有别人在呢!”

小陈目不斜视、一丝不苟地开着车,仿佛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靳慕寒懒洋洋地压在她身上,手指拨弄着她红得透明的耳垂:“我调戏自己的老婆,有问题吗?”

警察叔叔快来啊,这里有人耍流氓!

秦念芯脸更红了,瞪着眼睛恨不得把靳慕寒的脸钻个窟窿,她不抵触和靳慕寒的亲密行为,但在别人面前这样出格,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靳慕寒见她脸红得要滴血,因为生气,眼睛氤氲起一层雾气,越发惹人怜爱,他慢慢把秦念芯搂起来,轻抚着她顺滑的发丝轻声说:“这个项目他们和我磨了很久,郑老他本来就是冲我来的,不关你的事,不要自责。”

秦念芯的心被填得满满的,她趴在靳慕寒的肩头,被他的气息包围,头发被他拿在手上把玩,她好像一只被顺毛的猫,舒服得快要睡过去了。

“念芯,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谢我……”

秦念芯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嗯?”

靳慕寒的唇凑在她耳边,吐字的气息弄得她整个人酥酥痒痒:“就用你自己来补偿我吧。”

男人的低笑声回荡在耳畔,秦念芯后知后地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当即羞恼地推开他,气哼哼地往座椅角落挪去,给靳慕寒一个后脑勺,一路上都没再和他说话。

靳慕寒的心情很好,笑容一直荡漾在嘴角,回到靳家大宅,他亲自把秦念芯的行李箱从后备箱中拿出来,秦念芯原本以为他把她送回家就要返回公司,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跟在她后面,要把她送上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秦念芯“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心里有点小小的雀跃。

回到房间,靳慕寒放下行李还赖着不肯离开,秦念芯挑了挑眉毛,道:“你还不走?我要沐浴了,阁下请自便。”

靳慕寒眸色暗了暗,勾起嘴角道:“你确定你不是在暗示我吗?”

秦念芯翻了个白眼,对他这种银者见银的龌龊思想表示无言以对,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新买的睡衣,甩了甩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走进了浴室。

她在浴室里换好衣服,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房间里静悄悄的,靳慕寒似乎已经离开了。秦念芯心里有些失望,她心不在焉地给浴桶里面放水,一边小声嘀咕:“让你走,还真走了……”

温热的水慢慢注满浴桶,水汽弥漫在浴室小小的空间,镜子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秦念芯用手试了试水温,温度正好,她抬手正打算脱掉衣服,突然,一个强悍坚硬的拥抱从后面紧紧箍住了她。

秦念芯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叫声。

男人高挺的鼻子从她雪白纤细的脖颈慢慢嗅过:“还说不是在暗示我?嗯?”

他的手轻轻挑起她刚刚脱下肩膀的轻薄衣衫,低笑道:“这是什么?洗个澡为什么还要换上这样的衣服。”

秦念芯脸红了,这是她在巴黎新买的睡衣,两件套式,里面的裙装是丝绸的吊带短裙,外面是一件薄纱带蕾丝的罩衫,她刚刚衣衫半解突然被靳慕寒箍在怀里,罩衫一半挂在肩膀一半垂下来。

秦念芯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羞赧道:“放开我,我要洗澡。”

靳慕寒在她腰上的手箍得更紧,手上一用力把她托抱到了镜子前,镶着木质边框的镜子蒙了一层白雾,靳慕寒伸手抹了两把,秦念芯从镜子里看到了两个模糊的身形。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水汽重新蒙上镜子清晰的部分,秦念芯透过模模糊糊的镜面,看到两个纠缠的人影,直到秦念芯因为缺氧呼吸变得困难,靳慕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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