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鼎听了这一句话。

只觉得心中怒火在翻腾。

这个小畜生。

到底是要做什么?

“陈风华,我之前已经说过了,让你抓紧时间,现在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秦北皱眉,根本不理会陈铭鼎。

毕竟,严格说起来,这件事情,实际上和陈铭鼎。

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陈风华。”

“现在,你可以上路了。”

秦北皱眉,目光骤然冰冷。

随后不声不响的,门口的位置上,已经再次多出来几个年轻人。

这几个年轻人。

也抬着一件东西。

众人原本还有些好奇。

但是在看见这件东西之后。

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那面容上,也多出一抹错愕的神色。

这真是一次比一次过分啊!

之前还从钟。

现在居然还要从棺材?

这棺材都已经送来了,难不成今天是要死人吗?

不少人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

呼吸都彻底停滞下来。

这房间中,也彻底安静下来。

即便是之前怒不可遏的陈家人。

都顿时愣住。

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家伙,这是要不死不休吗?

当看到那一口棺材的时候。

陈风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好像都已经停止下来。

这家伙为谁准备的?

秦北眯起双眼。

面容上满是冰冷。

甚至是那眸光中,更多出一抹错愕。

原本认为,秦北之前说的那些话。

只是一个威胁。

却不曾想。

居然是真的。

这佳慧哦难道真的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对自己动手吗?

秦北却面色淡然。

“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陈风华,你现在,还有十分钟时间。”

“我很忙,没什么时间等你,你尽快吧。”

秦北眯起双眼,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戏谑。

“你!”

陈风华皱眉,眸光中满是清冷。

“你以为,我会跟你开玩笑?”

秦北微微摇头,那面容上却多出一抹嗤笑来。

既然这家伙,自己不识趣。

那接下来,只能自己帮他了。

“保安!”

“安保!都哪去了?”

陈风华双眼血红,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向着四周看去。

大厅之中,的确是站着不少人。

但是这些人,都没有动。

“如霜。”

秦北一句话说完,看向身边的赵如霜。

那眼眸中却带着一抹冷意。

“你看好时间,时间到了,就送这个家伙上路。”

秦北笑了。

眼眸中更多出一抹深邃。

“年轻人,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若是认为我陈家人好欺负,你可以来试一试。”

陈铭鼎面色一直在不断变化,看了一眼秦北送上来的东西之后,不由皱眉。

那面容上,多出一抹杀意。

他原本一直认为,这是小辈之间的闹剧,只是眼前这个家伙有些过分。

等今天这里的事情过去了之后,随便找几个人,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家伙。

就算是不弄死,也让对方的后半辈子,都躺在床上。

到时候也好让眼前这个家伙,好好尝一尝。

被羞辱的滋味。

今天这事情闹成这样。

陈家若是没有一个态度。

那今后还怎么在圈子里面立足?

今天到场的这些人。

都是来参加聚会的,若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那这些人就是来看陈家笑话的。

今天过了之后。

陈家就会成为全宁州的笑话。

这种事情,可不是陈家人愿意面对的。

“陈铭鼎。”

“我发现,你一直都没摆对位置。”

“我也不怕告诉你,项家的项山,在我面前,也不敢这样说话。”

“项家的那件事,都已经不了了之。”

“你们陈家,算得了什么?”

秦北皱眉,眸子中满是清冷。

说话间那目光中已然多出一抹不耐烦来。

既然眼前这些人依旧不知死活,那接下来的事情,只能自己帮他们做了。

“而且,我秦北。”

向来都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存在。

秦北再次摇摇头,面容上多处一抹清冷。

“哼!”

陈铭鼎轻哼,眼眸中依旧带着一抹冷傲。

“他?”

“我儿子什么样,我最清楚,我们陈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样的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陈铭鼎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冷意。

作为一名父亲。

他不能守护自己的儿子,还算是什么父亲。

而且在场的这些人都在看着。

陈铭鼎若是不护住自己的儿子。

恐怕今天结束之后,自己的这个儿子,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出头之日。

“哦?”

“那我说白了。”

“这口钟,是我替他送你的。”

“因为他今后,不会再有机会,给你养老送终。”

秦北缓缓摇头,眼眸中满是冰冷嘲弄。

这一对父子,还真是相似。

这一股自以为是的劲头,真的没有什么人可以比得了。

但那时在别人面前。

秦北却完全不吃这一套。

他们的自以为是,在自己面前,什么都算不上。

“你这样的家伙,在整个宁州都找不出来第二个,因为哪怕是那些世家豪门的公子。”

“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铭鼎冷笑,说话间缓缓摇头。

秦北却挑起眉梢。

这个陈铭鼎,也不是傻子。

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有可能不能制衡自己,干脆就找了一个说辞。

让这里的其他人站出来。

和他一起对抗自己。

但那需要一个契机,在场的这些人可能讨厌秦北。

但是也绝对不会因为秦北的这些举动,而站出来,为难秦北。

毕竟双方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牵扯。

在这种状况之下。

陈铭鼎才想出祸水东引的方法。

虽然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但是秦北所在的层次,毕竟是太高。

即便是看穿了对方的意图,也开始有些不屑一顾。

那面容上甚至是带着一些玩味。

“陈铭鼎,你不需要打探我的底细。”

“也必须要祸水东引,你的这些伎俩,都是我玩剩下的。”

“放眼宁州,除了少数几人之外,剩下的不过是一群草包。”

“你就算是联合了全宁州,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何惧?”

秦北冷笑。

眼眸中精芒闪动。

此话声音不大。

但是这其中,似是带着莫名的气势。

不由的让在场的不少人,心中有些紧张。

这!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等话来?

这种话,一般人不会在乎,但是那些真正有能量的人,随便动用一些手段,都可能不是眼前这个家伙,能够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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