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秦北从来都不会看别人的脸色,说话,做事。

所有人都以为,秦北应该,就这么小事化了。

秦北戴有威胁,嚣张的话,就清晰的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只是一个表少爷?呵,不好意思,但凡是惹我不快的,我都没有放过的。”

“可惜我今晚心情并不是那么好,冯家主,你说,怎么办呢?”

冯简章愣在原地,皱着眉头,秦北的意思,是要落了冯家的脸面?

冯家如果不出来维护子家族的人,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还要丢掉冯家的尊严,那么冯简章这个家主之位,也做不久了。

秦北走向那个冯家表少爷,勾着笑,众人只见,冯家表少爷一脸惊骇连连倒退,摔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毫无血色。

但是,秦北只是拿了一个甜点,转身拿给了梁琴。视线并没有在冯家表少爷身上,停留几秒。

冯老爷子从人群中出来,被随从搀扶着,羸弱不堪的样子。

他咳了几声:

“咳咳咳。秦先生,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秦北并没有看他,直接无视。

给过你们冯家机会了,你们不珍惜,上赶着前来找死。我实在心情不好。

“秦先生,看在老朽的面子上,冯家无礼这事,就算了吧,要不然,老朽在这里给秦先生道歉。”

对待一个老人家,总该客气一点吧?!让一个老人家,还是有威望的人,道歉这种事,是会落人口舌的。

只是,秦北再一次,表现了他的无所畏惧。

“冯老爷子,你看不到,自家的孙女吗?”

秦北回过头来,目光停在冯老爷子身上,语气不客气,并不回答他的话。

梁琴有些讶异,没想到秦北是在在乎她的感受。

冯老爷子,眯了眯眼睛,又咳嗽了几声,语气和蔼:

“琴儿?怎么没交外公一声,你都长这么大了,出落的这么漂亮,外公老眼昏花,有些认不出来了,你应该不会记恨外公的吧?”

“外公哪里的话。他们都说我和母亲当年长的一模一样,外公许久不见我母亲了,不记得也是情有可原的。琴儿,不会在意的。”

梁琴对母亲这三年里的事,多少打听了一些,母亲在冯家,过得并不好。

小时候她对这个外公,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印象。

现在长大了,知道了很多人情世故,外公对母亲的利用,对自己的凉薄。

她可以表面对冯老爷子客气一些,但是并不想真的尊敬他。

两人一来一往,言语交锋。大家对大家族之间的冷淡亲情,一向心照不宣。

冯老爷子此时丢了脸面,对梁琴的不客气,是记恨在心,但是碍于秦北,不敢发作。

“冯老爷子,你不是要向我道歉吗?尽快,我很忙。”

秦北只是在直接赶人了。

丝毫不给他们面子。

秦北之前观察周围的时候,就已经看见冯老爷子一行人了,他们是默认了冯家表少爷的行为,就该知道会有什么结局。

再有,冯老爷子的身体早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还在这里装病,倚老卖老,叫秦北放过?着实丢人。

秦北听见冯老爷子再次咳嗽起来,眼神冰冷直视着他。

冯家主刚想站出来为自己父亲说几句。

冯老爷子就拦住了自己儿子,拉下了脸:“秦先生,我代冯家,给你道歉!还请您宽宏大量,绕过冯家!”

“嗯,你们走吧,在我动手之前。”

秦北插着裤兜,倚在桌子边。

!!!

真的假的,这秦北是什么来头!竟然让冯家直接不敢还手?

又不知道是谁惊呼:

“天哪,那个冯家表少爷是,是尿裤子了吗?!”

“真的!他被秦北吓得尿裤子了!太没用了吧。”

“这冯家......”

所有人不自觉的退开了几步,目光是嫌弃,鄙夷,看笑话。

冯老爷子气呼呼地,脸上张红,这是让整个冯家都抬不起头来了!“简章!这种人,以后不再是我们冯家的人!”

冯老爷子甩臂走人,健步如飞,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是,父亲,我这就安排,将他逐出家谱。’”

冯简章凝眉,低头,而后招来自己的随从:

“把他拖走,丢出去!”

随从过来,一碰到冯家表少爷,他就疯狂拳打脚踢,像是着了魔一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啊,不要呜呜呜......”

他们根本不知道,冯家表少爷,刚经历了什么可怕的灵魂冲击!

秦北将威压,集中在他的身上,他只觉得,灵魂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缠绕,困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一个普通人,直接承受秦北的威压,不死,既是疯狂。

他好像见到了阎罗王,在向自己索命。

随从强制将他从地上架起来,扛了出去。一点也不顾及。

冯家表少爷出去前大喊了一声,魔鬼,魔鬼索命。

众人此时看向秦北的视线,开始躲避,惧怕。继续谈拢着自己的生意。这实在是有点诡异。这戏不好看。

容易殃及池鱼,殃及自己。

酒会又恢复了谈生意的喧闹。刚才的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秦北面色不改,暗笑。

那位什么冯家表少爷,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梦魇中呢。

转过头来,就发现梁琴在用以获得目光审视自己。

“秦北,你.....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梁琴将疑惑直接问出来。

小莉这个时候,也直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似乎还有更大的危机要到来。

他们现在都力秦北三人有些距离,因此梁琴小声的问话,并没有谁听清。

秦北此时,也发现了梁琴的异常,明白她现在是在疑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在他们眼中,大众的眼中,他不过是一个八年出狱,得到了杨家的赏识的人。

秦北面色如常的说道:“他只是以前欠我人情而已,现在见到我惊恐,只不过是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而已。”

此话,也不算是说谎。

梁琴听了秦北的解释,虽然觉得还是很可疑,但是还是决定相信秦北。

秦北会有隐瞒,必然有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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