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鼎玄给袁仕楷看了看面相说其近期恐有孝服,搞得袁仕楷一夜没睡好,凌晨五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感觉才刚睡熟没多呢,便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一看是姐姐打来的,袁仕楷揉揉眼睛翻身下床接了电话:“姐,怎么了?”

“弟弟你在哪呢?”姐姐问道。

“我在成都啊。”袁仕楷说道:“姐怎么听你声音不对呀,感冒了吗?”

“咱爸出事了!”姐姐哭道。

“啊?怎么回事啊??”袁仕楷被惊得一怔,问道。

姐姐哭哭啼啼的说了原委,袁仕楷父亲是在老家县城里跑摩的载客的,今日早上从汽车站载了两个客人往火车站拉,刚起步没多远呢,突然发病脑溢血。

袁仕楷父亲还是有职业操守的,下意识的停下车往路边歪倒下来,吓得这两客人拨了报警电话,急救电话。

送到医院时已经就没有生命体征了,姐姐给袁仕楷说妈还在外地打工,还没敢给妈说出了这事。

所以就打电话先通知袁世楷商量一下,看怎么给妈说。

袁仕楷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仿佛五雷轰顶一样,哆哆嗦嗦的点了一支烟,半晌说道:“那…那先别给妈说,她身体也不太好,怕受不了打击。”

“就是考虑到这个,所以我才没敢先给妈说呀。”姐姐说道。

“嗯…这样吧,给妈说爸生病了,先回去看看吧。”袁仕楷说道。

“行,我一会给妈打电话,她跟你姐夫在工地上呢,还没回来。”姐姐说道。

“嗯,我也马上收拾一下,就回湖北了。”袁仕楷深吸一口气说道。

“嗯嗯…弟弟,这下家里就靠你了。”

“………”

袁仕楷有两个姐姐,打电话这个是大姐,在那个计划生育很严的年代,袁仕楷与二姐都是超生,是要交罚款才能上户口的。

袁仕楷与二姐素来不睦,究其原因也不可而知,想是性格迥异,或是父母偏爱,兄弟姐妹多的家庭嘛,老大与老幺都会受父母喜爱,夹在中间的就不怎么样了。

想是老大毕竟有头一胎的喜悦与期盼,父母多是疼爱,这有了第一胎的经验了,第二胎就不会那么多的期盼与喜悦啥了。

有时候孩子哭闹,有过头胎经验,知道小娃娃屁股一撅是要屙屎还是屙尿,自是不会紧张的。

然而老幺又不同了,毕竟在孩子群中最小,怕大的欺负小的,也会格外疼爱宠溺。

这排(老)二的打小就承受着这心理不平衡,自然而然的也会与老幺置气,都说人的性格与小时候遭遇有关,实则一点也不假呢!

后来大了,这大姐的的夫家很会为人处事,对袁仕楷也挺好,这就让小舅子更是喜欢大姐夫了。

而二姐呢,又比袁仕楷大不了多少,才差一两岁而已,二姐寻的这男朋友,寡言少语,可能与二姐有夫妻相,或是听二姐少有提说弟弟的事,所以这二姐夫与袁仕楷交集颇少,这让袁仕楷更加恼火,更加的不喜二姐,恨乌及鸟,连二姐夫也讨厌。

都说儿女大了不由人,二姐步入社会后交了男朋友,也少回娘家,大姐夫家里会来事,为人处事甚为老道,母亲便与大姐夫一起去工地做工打杂,也不愿与二姐一起。

且说袁仕楷心情沉重的收拾着东东西西的,灵阳推门进来瞧见异样,问道:“仕楷,怎么了?”

“唉…”袁仕楷叹息道:“还真让道长看中了,有孝服了。”

“啊?”

“……”袁仕楷哽咽了一下,给灵阳说了情况,灵阳听罢略一沉吟道:“我陪你一起去吧,悼念一下。”

“这…你不是要在这算股票吗?你走了他们怎么办?”袁仕楷问道。

“嗨!我可以算好了把预测结果发给葛胖子啊。”灵阳说道。

“哦…好吧,谢谢你灵阳。”袁仕楷说道。

“………咱们两兄弟说这些干嘛。”灵阳说道。

“好…到时候丧事办完了再多玩段时间。”

“好,我在成都也呆了这么久了,是想走走了。”灵阳说道。

说罢灵阳给葛胖打了电话,说要去参加葬礼,先请段时间的假,以后预测结果直接短信发给他,葛胖听罢同意了,并说:“灵阳兄弟你与仕楷兄弟啥时候动身?我来你那坐一下,送送你们。”

“快起身了。”

“稍等一下,我马上到。”

袁仕楷继续收拾着,灵阳给陈越明与鼎玄说了这事,二人也表示想去走走,陈越明说道:“我在这成都也呆得有点乏味了,也想走走了,正好借此机会走一走,去看看仕楷那边有没有古墓呀。”

“你想啥呢,咱们是去悼亡的好吧…”灵阳说道。

“悼了,操办完丧事了可以四处转转噻!”陈越明说道。

“好。”

“师父你这相术可以嘛,比宋午阳厉害多了。”灵阳说道。

“呃…各有千秋吧。”鼎玄说道:“也不知道今年宋午阳怎么样了。”

“要不回头我问问?”

“有机会问吧。”鼎玄说道:“要是问得不好,只怕人家又会多心,说咱们混得好了,在嘲讽他。”

“这…”

“是啊,要是人家过得好,不用问自然会说,要是过得不好,问了也不好说,或多或少都会吃心。”陈越明也说道。

“这人与人之间,就这么复杂了吗?”灵阳笑道:“宋师兄没那么小气吧?”

“人家不小气是还不到趾高气扬的时候,人都是有虚荣的,谁不想自己过得比别人好?”鼎玄说道。

“这…”灵阳无语了,不知道怎么接这茬。

鼎玄说道:“嗯,相学看相,我觉得吧,面相容易看,人心很难测,鬼谷子有言:人心比天气还难预测,比山川还要险恶。你觉得的或你看到的未必就是本质,有时候这个本质也未必就是本质,啥都会变,我们都要如履薄冰,艰难前行的。”

“老道精辟。”陈越明说道。

“精辟谈不上,我觉得吧,有时候处事要学屁精才行,屁精屁精的,才能圆滑。”鼎玄笑道。

“这…看来我以后还是别轻易去问别人收入怎样了,搞不好就无意间得罪了人都不知道。”灵阳说道。

“哈哈哈,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针对这件事。”鼎玄说道。

“是针对所有事是吧?”陈越明笑道。

“哈哈哈…”

正说着呢,忽的响起一阵敲门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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