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辰忍不住挪了两步靠近她,他低头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眸子,还有那娇艳欲滴的唇。

如果陆司夜不存在那该多好,他竟生出这般邪恶的想法。

“哥?”沈娇娇喊了一声,歪着脑袋差点倒在桌子上,他伸出手接着她的脑袋。

苏希辰的喉结忍不住动了一下,另一手揪着她的衣服:“回房间睡觉去,”拖着她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不要,我不睡,”沈娇娇拒绝,想要挣脱他的魔抓:“我要喝酒,我不要睡觉,我不要。”

她挣扎着,半个身子差点摔倒,还好苏希辰的臂弯有力可以扶着她:“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就要耍酒疯了。”

“你才耍酒疯呢,我没有,”沈娇娇都有些站不稳的左右乱晃。

苏希辰一只手推开门,扯着她走进卧室,把她丢在床上:“快点睡觉,别忘了你明天还要拍戏呢。”

“哼,”沈娇娇气鼓鼓的抱着床上的熊仔,没一分钟就睡着了。

苏希辰看着她安静的睡姿,呼吸均匀,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她,手僵持在空中,确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的手紧紧攥着,克制着不该有的想法,转身到卧室门口,伸出手关了灯,轻轻关着房门。

浴室内,冰凉的水冲洗着他的大脑,腰间一细小的纹身若隐若现。

一早沈娇娇被子木的电话吵醒,她打着哈欠,满嘴的酒味:“喂子木,一会儿我自己去片场,你先去。”

电话另一边:“好的,娇娇姐。”

沈娇娇穿着苏希辰宽大的睡衣,半坐在床上,愣了神,继续打着哈欠,这才懒散的起床。

洗漱后,她仍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坐在副驾驶打着哈欠,小口咬着三明治慢慢咀嚼,左手拿着热牛奶。

“还这么困?”苏希辰打趣的说:“做完闹着喝酒那会儿可精神得很。”

沈娇娇一连打了三个哈欠,眼睛带着泪花:“困呀!宿醉根本不是在睡觉,那是再醒酒。”

“哪来的奇怪说法?”苏希辰嘴角带着笑意。

“我说的呀,”沈娇娇的嘴角弯成月牙,满足的吃着三明治。

到了片场她戴着口罩,趴在车窗偷偷看着四周,确定没有记者和黑粉,戴着鸭舌帽左顾右盼:“哥,我走了。”

“嗯,去吧!”苏希辰看着她打开车门,猫着腰偷偷跑进片场,脸上露出宠溺的笑意。

沈娇娇走进片场,感觉空气有些稀薄,仔细看着大家脸上的情绪,好像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看到子木后,她的脸色倒是笑盈盈的。

“子木,”沈娇娇喊了一声。

子木连忙跑到她身边,步伐很是欢快:“娇娇姐,”话语说完赶紧拉着她的胳膊:“我们赶紧化妆吧!”

沈娇娇一脸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样子,但还是顺了她的手,跟着她去了化妆室。

她打着瞌睡,子木扶着她的头,坚持了一个小时化好了妆,然后开始盘发。

收拾好一切通知导演,开始拍摄。

走到场地,她看到庆周大要身旁坐着一个熟悉的人,仔细看着那人,确定就是陆司夜。

他穿着男主的衣服,一身白灰色的衣服,一头乌黑的假发绑在后脑勺,颇有一副文弱书生的气息,特别是那眼妆,让她心潮澎湃。

沈娇娇拉着子木的胳膊问:“什么情况?”

子木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今天陆少来,说您和男主的吻戏他要做替身。”

说完憋着笑意:“我觉得陆少对您可是真爱,”说完后一脸花痴像:“这就是霸道总裁啊!”

沈娇娇没说什么,坐在保姆车上等着导演。

她的眼眸看着他和导演好像聊的很开心的样子。

开始拍摄。

沈娇娇和男主互相埋怨过后,男主拉着她的胳膊,神情一吻要开开始。

很早之前都说了借位拍摄。

“咔,”庆周导演大喊一声,拿着对讲机:“换人,”看着监视器内,陆少满面春风的走过去。

一旁的摄影机转换来角度,开始开车男主背影。

陆司夜拉着沈娇娇,来到怀内,扣着她的脑袋深情拥吻,太自作主场的伸出舌尖。

沈娇娇明白现在在拍戏,若是挣脱,二人颜面何存?既然是拍戏,那就将就一下。

她弯弯的睫毛,微微颤动,不再排斥他,深情与他相吻。

陆司夜不结束,导演不敢喊卡,这么多人看着这一幕,沈娇娇又羞又恼。

“好了,”沈娇娇嗓音说。

陆司夜满意的止住,然后开始说台词:“她和我只是救命之恩的关系,并无其他,你怎么就不信呢?我的心里只有你。”

沈娇娇对着他,一时间接不上台词,立马回神:“真的吗?可是,你们的举动也太过亲密了。”

陆司夜知道摄影师只拍他的背面,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我和你更亲密,和她哪里算是亲密。”

沈娇娇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他的台词,这货看剧本了吗?简直就是胡编乱造。

“导演,”沈娇娇喊了一声:“可以咔了,”扒开了陆司夜的手,侧着身子看着他:“陆少是打算换职业了?”

看着四周的工作人员:“去车上,”转身朝着车子走去。

上了保姆车,沈娇娇坐在椅子上,瞧这二郎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陆司夜没关车门,大白天的若是关了车门,微博上指不定怎么骂她。

“你来剧组干嘛?跑龙套?”沈娇娇问,她的眼神看着他一身古装装扮,仔细瞧这还真是好看极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自然是找不到人,只能来剧组堵你了,”陆司夜诚恳地说出自己的来意,狭长细某看了一眼外面。

好看的眸子带着感伤:“昨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解释?又是解释。

沈娇娇冷淡的说:“解释吧!”解释就像是道歉一样,没有意义。

每次听到陆司夜说道歉,她就像是炸毛的猫。

陆司夜起身,拉着椅子坐在她的旁边,一副乖巧的模样:“娇娇我想解释,你听一听好不好。”

沈娇娇的心‘吧唧’一下子就软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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