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以为那是您的女朋友，没想到会是太太，你们感情可真好。”导购看着两人的关系，有些羡慕。

结了婚之后还能手牵手逛街买衣服的男人，她们很少见到。

冯念远笑着点头，态度疏远又不是礼貌。

顾怜人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和裙子，裙子的系带有四条，两条杏色两条藕粉。

沿着裙子下垂，随着她的步子摆动。

她的手上拿了一件，毛衣，似乎在疑惑怎么穿。

冯念远凝神，走了过去，“需要我帮忙吗？”

“这个毛衣我穿不好，有点大。”

冯念远拿着毛衣，转身问导购，“有小一码的吗？”

“您稍等，我们这就去拿。”

摆在外边的只是样衣，码数不齐全，剩下的要去仓库找。顾怜人也不急，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不得不说，这一身很合适。

冯念远赞赏道：“我家姑娘就是个小仙女。”

听到夸赞，自然是高兴的，顾怜人嘴角的笑都勾不住了。“冯警官，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贫嘴啊？”

他才不管姑娘怎么说，拉着她的手，开始整理袖子。

手腕往后一点的地方有绳带，需要打个结。顾怜人是穿上身才注意到的，这件衬衣的小心思可真不少。

奈何她自己已经够不着，想想就做罢，没想到他能注意上。

冯警官的大手打出来一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时，她都有些惊讶。

冯念远拉着自家姑娘的手，怎么看都觉得好看，“这也不奇怪，你的很多衣服都是这种设计。”

“我说的是蝴蝶结，我之前学的时候挺费劲的，总是忘记，你这可不是新手啊。”她揶揄地说着，调侃意味十足。

冯念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微扬，“都说了冯警官无所不能，当然难不倒了。”

顾怜人翻了个白眼。

两人打趣间，去拿毛衣的导购来了，这一件小一些，也是藕粉色。

“小姐，这件毛衣可以穿出很多风格，可以视您自己的喜好来定。”导购热情地介绍自家产品，用了心的。

顾怜人拿着毛衣进了试衣间，再出来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风格。

冯念远看着走出试衣间的人，忘了眨眼睛。

“不好看吗？”她低垂着脑袋，不确定地问着。

导购在一边抿嘴笑了，“小姐，你的先生是觉得太好看，找不到形容词了。”

顾怜人被导购闹了个大红脸，嗔了一眼自家冯警官，别过脸去。

冯念远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一把搂住身前的小姑娘，脑袋窝进她的脖子里，“怜怜，我们生个女儿吧。”

呃……

店里死一般的寂静，这是个让人尴尬的话题啊！

导购在一边吃狗粮，不说话，笑脸相迎。顾怜人恨不得钻进地板里边。

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身后的男人，“这是在外面，能不能别这样？”

“那好，回去再说，继续试衣服。”

顾怜人：“……”重点不在这里好吗！

她觉得这样私密的话题，不该拿在公众场合下讨论，另一边则是真的有些害羞，继续去试衣间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