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顾爵那的时候他给江源打了一个电话。
江源惊喜不已的立刻赶到了医院,看到纪司琛相安无事的那一刻,他激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模样,引得纪司琛不由得笑出了声:“你这是什么样子?”
“纪总,看到你平安回来我这心里就放心了!”其他的他也没有多问。
纪司琛拍了拍他的肩膀,唠了一些家常的话,还有家人们这段时间的近况,随后话题才挪到了一个重要的人身上:“杜凤莲现在在哪?”
“被关在宋家的暗房里,那边会比较严密一些。”
江源说的纪司琛都明白,估计就是自己出事,他担心纪家那边还有没有根除的人。
“带我去见她。”
纪司琛果断的开口,江源顿愣了一下,但还是上车,带着纪司琛来到了宋家地下室。
由于他这个宋家私生子的身份,即使没有提前告知宋易,他也能顺利的进入。
此时的杜凤莲已经被折磨的有些不成样子,其实也不是外人施加的折磨,而是她自己大喊大叫的,想尽各种办法想逃离这里,但每次都没成功罢了。
一来二去,自己把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
当她看到纪司琛过来的时候,先是不敢置信的惶恐,随后又是惊吓,见到纪司琛一步步的靠近自己,杜凤莲又带着几分打量的神情,到最后突然笑出了声。
“纪司琛,你竟然相安无事?”
紧接着就是她的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涌了出来。
见她神神叨叨的,江源想让她闭嘴,却被纪司琛一手拦下。
他慢慢的蹲下身子,靠近了杜凤莲,此时他似乎笃定了杜凤莲知道些什么:“我如果不相安无事的话,你还希望我能出什么事?”
杜凤莲猩红着眼睛瞪视他,开始控诉这么些年来的那些怨恨:“我当然希望你也和我的女儿一样去死啊!”
“若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不但一点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还一心护着那个温欢,她凭什么能得到你那么多的照顾,而我的女儿就要成为牺牲品?!还有,你对我杜家穷追猛打,最后一点点的余地都不留给我,让我家破人亡,连个栖息之所都没有,你说我能不针对你吗?”
听着这些控诉的话,纪司琛冷笑了:“这些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我已经对你们很宽容了。”
曾给过他们多少次机会难道不去算吗?
这一次,永远就没有了。
“纪司琛,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背后还有谁要对你不利吗?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不仅仅是我,真正要你死,要你全家陪葬的人远远不止我一个!但你想知道吗?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知道的。”
杜凤莲似乎咬定纪司琛要利用自己引出背后之人,所以态度也越发的猖狂起来,根本就没有半点害怕亦或者求饶的意思。
她知道纪司琛现在还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可是她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
只见纪司琛一手扼住了她脖颈,浑身如同来自南极的寒冰,没有一点温度。
冷厉的目光让人望而生畏,在这么近距离间,杜凤莲感到了不安。
只见他满是不屑:“背后的人我要挖出来,而你,也必须死。”
“你敢?你这是谋杀!你这是犯罪!堂堂一个纪家的主人,你敢让自己走上这条不归路吗?触犯法律的后果你可知道?”
“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的。更何况,我要让你自寻死路,我只不过给你指明方向而已。”
想要解脱,自己结束吧。
“江源,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旁的江源狠狠点头,杜凤莲吓的连连后退:“你们想做什么?!你们不要胡来!”
但这些话已经入不了纪司琛的耳朵,他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大步走出了地下室。
今晚,或许是某些人无法撑过的一晚,但又是某些人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一晚。
温欢醒来之后看到身边躺着的纪司琛,情绪一上来,便像只小猫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还在他的脖颈处蹭啊蹭的。
纪司琛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威胁道:“你是想让我暴毙而亡吗?”
温欢知道他后背的意思,羞的捶了几下他的胸膛:“你流氓啊!”
却被纪司琛一手抓住了粉拳,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
理论上来说,都是老夫老妻了,应该不至于粘腻到如此程度。
可他们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分开一时半刻都觉得种煎熬,恨不得住在对方的身体里。
纪司琛还要点命,可不想被这小妖精折磨到体无完肤,等她身体好些了,再蓄满精力让她尝尝挑衅自己的滋味是什么。
两人打闹之际,病房门被敲响了。
温欢还以为是医生,连忙把纪司琛推下床,稍稍整理了下后才开了门。
看到是纪母,她微微一怔:“妈,你怎么……”
“今天司琛不是说要回来吗?我就想着早些过来,想和你一起……”
纪母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纪司琛。
她脸色发愣,缓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又气又无奈的走到纪司琛面前:“你竟然提前回来了?也不招呼一声?怎么?没我这个妈了?”
“妈,体谅一下你儿子这颗想媳妇的心吧,我昨晚才到,那么晚了怎么好意思打扰您呢?就只能打扰下媳妇了。”
他打趣着,纪母也不打算和他计较了,但还是提醒了一声:“你可不能胡来啊,欢欢身体抱恙,你要是还想以后你媳妇陪着你,这些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忍着。”
“妈……”
温欢有些不好意思,捂着脸不再看这边。
母子两冲温欢微笑,意味深长,温欢头脑发热,随便找了个借口:“妈你先坐会,我去洗手间里收拾一下。”
说完便跑进了洗手间,关上门。
纪司琛知道,她这是在长辈面前害羞了。
小样,还是那么可爱。
纪母看到纪司琛快滴出蜜来的眼神,不由得咳嗽了几声,将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你啊,眼睛都要黏到你媳妇身上去了!”
纪司琛笑着:“还不让我黏了?她是我媳妇,我当然要黏她身上了。”
“行行行,你想怎样都行,谁叫那是你媳妇呢?不过司琛,既然你回来了,我有些话还是要和你说的。”
看到纪母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纪司琛也慢慢的转而正经。
两人走去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