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赫然出现。
当看到这人时,任忠青脸色瞬间发白,满眼惊愕。
怎么也没想到,动手打自己的居然会是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魏家公子魏南的手下张鸣。
“任忠青,你现在口气是越来越大了哈,在我们中州都没人敢对你动手了?”
“难道说,现在的中州已经是你们魏家的天下了?”
张鸣一脸沉闷道。
此话一出,任忠青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连忙摇头道:“不,不是的。”
“是陈天南太猖狂了,居然敢不把我们中州人放在眼里,我正要想办法好好教训他一顿。”
“给,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在长老您面前放肆啊。”
任忠青说着,恨恨的瞪了陈天南一眼。
刚才还以为那一巴掌是陈天南打的,没想到居然是张鸣。
“呵呵,是吗?”
“我看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吧?”张鸣听后一脸冷笑道。
听到这话,任忠青顿时尴尬不已。
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张鸣却点了点头,看向陈天南道:“也是,如果能把你放在眼里,那他就不是陈公子了。”
“更不是如今的西南第一公子了。”
张鸣说着,朝着陈天南淡淡笑了笑。
“什么?西,西南第一公子?”
“西南第一公子不是张家的张越吗?”任忠青一听,猛地瞪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
跟丈二和尚似的,完全摸不清楚头脑。
只觉得脑袋瓜嗡嗡的,还以为自己听到了胡话。
想要反驳,可一想到张鸣的身份,当即欲言又止。
“哼,连陈公子的大名都不知道,任忠青,你未免也太坐井观天,孤陋寡闻了些,难怪敢在陈公子面前如此放肆。”
“但不要忘记了,你是中州人,代表的可是我们中州。”张鸣说着,看着任忠青的脸色猛地一凌。
听到这话,任忠青脸色瞬间发白,跟白纸一张似的,满脸惶惶不能自安。
连忙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张先生,您别误会。”
“我是代表的中州人没错,但你是不知道这个陈天南实在是太嚣张了,我不过是说了他两句,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不过就是吃着西南张家的软饭成长起来的,居然跑到我们中州叫嚣,身为中州人,我不能放任他这么嚣张啊。”
啪!
任忠青话音刚落,脸上却又挨了狠狠一巴掌。
“放肆,都已经和你说了,他是西南第一公子,还敢对陈公子不敬,我看你找死。”
“你是不是觉得,你任家公子的身份很了不起了?”只见张鸣一脸恼怒道。
这下,任忠青直接懵了。
怎么也没想到,张鸣会因为陈天南而这般教训自己。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脑袋里更是十万个问号,根本搞不清楚事情状况。
身为魏家公子魏南的手下,张鸣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这里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维护陈天南。
一时间,任忠青只觉得脑袋里面全是水,根本想不通。
却是不敢忤逆,慌忙道:“没,没有,张先生,您可千万不要误会。”
“是我错了,我真不知道陈天南原来是西南第一公子,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话是这么说,任忠青却还是懵逼不已。
完全想不通,陈天南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西南第一公子,张鸣还因为他而如此教训自己。
“哼,这是一句不知道就能解决的吗?”
“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还是陈公子会不会放过你吧。”张鸣看都懒得看任忠青一眼,随即将目光放在陈天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