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秦牧眼中的笑意越来越盛,他轻轻摇摇头:“可是,我不信。”
“不信?哈…那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兄弟们,都给我子弹上膛!”
鲁青山话音落地,却没有想象中上膛的器械响声,反而寂静的可怕!
鲁青山眉头一皱,心立刻就提了起来。他死死的盯着秦牧,根本没有往周边看:“都他妈的聋了?老子让你们把子弹上膛!”
静,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这下,鲁青山再傻,也意识到有些不对了!
就在这时,秦牧的声音,淡淡响起:“看来,你的一千条枪,好像不听你的使唤了,那不如,听听我的如何?”
话毕,秦牧目光一寒,一声爆喝,犹如平地惊雷:“上膛!”
“咔嚓——”
整齐划一的声响,宛若一声晴天霹雳,划过长空!
冷汗,瞬间布满鲁青山的额头,他颤抖着慢慢转过脸,当看清眼前一幕,脚下一软,二百多斤的身子,直接瘫在了地上。
自己带来的一千士兵,不知什么时候,全被人缴械扣押,每个人原来的位置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带着西北境肩章的士兵!
一千根冰冷的枪管,带着无尽的杀意,全部笼罩在鲁青山的身上。
鲁青山的心在颤抖,那可是一千个经过血和火沐浴过真正染过鲜血的战士啊!远非他这种内地的士兵可以比拟的。
这些士兵他们不是应该镇守在西北境战场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会听从秦牧的指示?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道雄伟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鲁青山山抬头一看,顿时浑身一颤,战战兢兢的道:“樊,樊将军……”
西北境主帅,天朝九大战神之一,他当然认识他。
“您…您怎么在这儿?”
樊梨花低头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嗜血般的笑容:“我当然在这儿。不仅我在这儿,马长啸,党纪勇等其余八大战神,都在玩命儿的往这儿赶!不过现在,我或许可以通知他们,不用这么着急的赶路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鲁青山脑袋一片空白,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我们师母马上就要被抢了,没了新娘子,他们还这么着急赶过来有什么意义呢?鲁团长!我真佩服你。你要是抢了我们师母,或许,包括我樊梨花在内,天朝九大战神,就要尊称你一声老师了!”
鲁青山满脸惊骇,脑袋里一头乱麻,嗡嗡的响。
新娘子是他的师母?还是天朝九大战神共同师母?那他们的师父是谁?
轰——
突然间,鲁青山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般,战战兢兢的目光定格在一脸淡然的秦牧身上。一股寒意,从脚生到头。
他刚才干了什么?用枪指着天朝九大战神的老师?还让他给自己跪下?
“噗通——”
鲁青山一把跪在一脸寒意的秦牧面前,二百多斤的肥肉,颤成一团。怯怯地看着他,声音打着颤说:“秦,秦先生,饶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种粗鲁的武夫一般见识。我不知道您在这儿,都…都是林钰这个贱人,诱惑的我啊!”
说话间,他猛一抬头,满脸狠厉,一把扯住满脸呆滞的林钰的长发。
“啊——”只听一声惨叫,鲁青山直接将林钰按在地上,狠狠地朝她白嫩的脸上扇去,骂道:“贱人,婊子,你这个贱人。你他妈想要害死老子啊!”
“啊,啊,呜呜,不要打我……”
林钰哭天嚎地,被揍的满脸都是血。
然而,鲁青山并没有放过她,依旧狠厉的抽打着她肿胀的脸庞,骂道:“秦先生的夫人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很尊贵的,也是你这种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玷污的吗?我他妈的抽死你!
“够了……”
秦牧淡淡的开口。
鲁青山一个哆嗦,油腻腻的脸上急忙挤出一抹谄笑,说:“秦先生,我…我也是受蒙蔽的啊,您…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从今往后,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为您鞍前马后。”
秦牧唇角微微上扬,眸中闪过一抹杀意,道:“从你侮辱我爱人的那一刻起,你的命,已经不属于你了!扔江里,喂鱼!”
“不!不要啊!”
鲁青山听到这句话,满脸惊骇,紧接着目光中闪过一抹狠厉,提高了声音道:“…你不能动我!”
“我可是帝都鲁家的人,以你的身份,自然知道,鲁家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吧?”
这时候,一旁的林静轩包扎完脖子一脸凝重的走过来,说:“秦牧,你要冷静一下。鲁青山此人,我也略知一二,据说背景势力极大,一年之内,连升五级,成为军团长。而且据传言,不日之后,更是被调入帝都担任要职。要不然,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听到林静轩为自个求情,鲁青山壮了壮胆子,也开口道:“秦先生,今天这事儿,是我有错在先。您看在鲁家的面子上,不如就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我鲁家,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然而,秦牧听到他这句话冷笑一声,一脸蔑视的看着他:“跟我交朋友?区区鲁家,也配?”
“樊将军——”
看着秦牧软硬不吃的模样,鲁青山的目光又投向了沉默不语的樊梨花,道:“樊将军身为西北境主帅,应该更清楚,鲁家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您可是,明察秋毫之人,可不要为了区区一份所谓的师生情谊,而被人当成枪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