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间古朴典雅的中药铺内,几道人影,相继走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个人,面容肃穆。

坐在檀木太师椅上的柳传穆环顾了一圈,微微一叹,目光投向了其余几人,开口道:“各位,老师曾教导过我们,行医者,必当悬壶济世,普救天下之苍生为宗旨当以救人为己任。行医者必仁心,不可生半分害人之心!”

他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叭啦,叭啦”的狠狠地抽了两口烟徐徐的吐出,抬头又道:“我等行医数十载,也一直恪守师训,不敢违背!但如今,吾师惨遭杀害,我们这做弟子的,怎么可以无动于衷呢?空有一身惊天医术,又有何用什么“”我个人认为教化之恩大于职业操守之间,我柳传穆的选择,当问心无愧!”

说完这句话,他步履蹒跚,一步步的朝着昏暗中走去:“众人皆知神医可救人,但殊不知,盖世神医,若杀人易如反掌,且无形。今我柳传穆,亲赴北河省,为吾师血洗段家。”

“今夜,段家豪门,当毒飘十里,满门陪葬!”

“杀唔师,必灭门!”

“……”

其余,数十个弟子则纷纷站了起来,表达了衷心。

“嗯,众师兄弟的衷心,老师若知必感欣慰。如若承担罪名,我柳传穆独自承担!”

天朝数十国医,今夜,必以毒证医名!

南非各大战场,此刻枪火炮声全部停歇。无数雄狮雇佣兵,带着嗜血的目光,悄然潜入国境!雄狮雇佣兵团齐大鹏,以一人之力,号令南非数万雇佣兵。趁着黑夜的掩盖下,全国各地,风起云动,朝着一个方向快速的移动。

北河省。

回到家的段晓亮,刚刚挂断毒蝎打来的电话,从桌上拿起一根烟叼在嘴上,阴沉的笑了。

他妈的!你以为你是猫,有九条命?收拾哪个人,本少就从没有输过。跟本少斗,我看你是瞎了狗眼!

就在段晓亮暗自欢喜时,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个与他面容有几分相似中年男人一脸铁青怒视着他,快速冲了上来,一巴掌直接将他扇倒在地上。

中年男人气得全身颤抖,指着他骂道:“兔崽子!你闯大祸了,我们段家要被你毁了。”

“爸!你老糊涂了?打我干什么?”

捂着半边脸颊的段晓亮,看着从来没有打过自己一次的爸爸,满脸震惊!

这时,一个雍容华贵,风韵犹存的女人也冲了进来,一脸心疼的将倒在地上的段晓亮扶起,怒视着中年男子斥责道:“段晓亮,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杀了一个人吗,至于这么狠心对待儿子吗?”

“你……”

中年男子段梁宇一脸威严的看着他们母子俩:“都是你,把这个兔崽子,惯成这样了。前段时间方家的事你们也知道吧,方向东被一个叫秦牧的人指使他人阉割,打残了他。可方家呢,连个屁都没敢放。方家明明知道是谁做的,可是却没有报仇。你,你还敢……”

段晓亮往后退了几步,怯怯地看着段梁宇,不服气的道:“方家怕他,我不怕!爸,你怎么知道我杀了人?”

“不仅我知道你杀了人,如今天朝各大顶尖势力,全部都惊动了。都是因为你这个惹祸精!”

段梁宇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气得肝疼。

段晓亮的妈妈把儿子拽到了身后,一脸不以为然的道:“不就一条人命吗?又能怎么样?大不了赔他们几个钱就是了,再说,就是一条贱命能值几个钱?”

段梁宇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哭伤着脸说:“你,你知道他杀的是谁吗?是宗师,秦牧”

“什么?”

段晓亮的妈妈毕竟是来自帝都的大小姐,自然知道宗师这两个字,代表着多重的分量!

看到父母这么大反应的段晓亮害怕了,顿时也有些慌了:“爸,妈,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来头这么大啊!现在怎么办?毒蝎刚刚给我打电话,秦牧已经被弄死了算了。”

段晓亮的妈妈怒视着儿子,此时真想抽他,可高高扬起的手又放下了。

她转而看向了老公段梁宇,说:“梁宇,你立刻与帝都高层联系,我马上回趟娘家。现在最主要的是,救儿子。我就不信,他们一个个已经功成名就的大人物,会为了一个死去的老师,与我们硬磕不成!”

然而,夫妻俩没想到接下来,段晓亮竟然又指使毒蝎等人闯进了林静轩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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