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
花怜带着阿福正看着准备去哪家吃饭,四面八方却瞬间涌出很多人,都疯狂的往一个方向跑去。
花怜不急不缓的也走了过去,就见一家酒楼外围满了疯狂的人。
但若要说是酒楼,但也不准确。
只见这家酒楼并不大,只有小三层,只是就光外面看着就非常精美,与其说是吃饭的酒楼,不如说是用来喝茶赏花更适合。
而小楼的牌匾上写着:朱记两个字。
花怜在最外面,瞧不见里面,只见原本疯狂想往里挤的人们瞬间变得非常失望,一个个失魂落魄的离开。
而人群散开后的朱记门口,只见一个穿着素白色裙裳的婢女正面无表情的迎着一位男子往里走去,随后关上了门。
好像和这个喧闹的街完全没有关系似的。
“小姐姐,这家朱记怎么会有如此多人?”花怜拉住了一位女子的衣裳,微笑着,脆生生问道。
女子一愣,她从未见过这么绝色又可爱的少女,哪怕同为女子都忍不住喜欢,而且还牵着一个同样又漂亮又可爱的孩子,简直要将她的心都融化了。
女子原本失落的脸也不禁微笑起来,道:“妹妹怕是刚进皇城吧,这朱记啊每个月就招待一个人!”
“一个月就招待一个客人?那掌柜的可如何赚钱?”花怜问道。
“谁说不是呢,这朱掌柜不仅一个月招待一个客人,而且若这位客人在这一月期间觉得饭菜不好吃,从这朱记离开,不仅不需要付任何银子,朱掌柜还承诺百倍偿还!”女子一一解释。
花怜的眸中微微弥漫上戏谑:“看来这朱掌柜对自己的饭菜非常自信,味道不一样般呢!”
“吃我倒没吃过,但一定很好吃,否则张少爷怎么可能拱手将这朱记还给朱掌柜!”
女子见花怜在听,便细细的讲道:“其实这朱记是朱掌柜爷爷开的,我听老一辈人说,朱爷爷那时候的朱记生意最好,味道也最好,然后到了朱掌柜父亲那就一般,最后传到朱掌柜手里更是惨不忍睹,一直在亏损,直到最后将朱记卖给了张少爷!”
“这朱掌柜明明都亏损卖了铺子,怎么会?”花怜道。
女子却摇摇头,道:“这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当时这朱掌柜将朱记铺子抵给了张少爷,从此就郁郁寡欢,结果有一天这朱掌柜就消失了,我们都以为这朱掌柜抑郁而死了,却不想整整消失了两年,就在一个月前,这朱掌柜就回来了。据说那张少爷就吃了朱掌柜的一道菜,就分文未要,将这朱记白送给了朱掌柜,而朱掌柜的第一位客人就是张少爷!”
“诺,那就是张少爷!”女子指着前面道。
只见原本紧闭的门,突然打开,方才那面无表情的婢女将一位男子送了出来,随后又立刻关了门。
这位张少爷约摸四十不到的年纪,长相有些二流子样,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
被送出来之后,张少爷就那么站在原地,神情有些呆滞,而来接他回去的张家下人恭敬的过去行礼,然后请他上轿子。
就在这时,这张少爷突然挣脱开下人们,竟紧抓着朱记的门不放,不停喊道:“快开门,我还要吃,我还要吃!”
张家下人一愣,还是硬生生半劝半拉上了轿子。
女子看得啧啧称奇:“看样子真的很好吃,能让这张家少爷如此这般,等下个月我一定也要赶早来试试!”
女子这般呢喃着,也向花怜告别离开了。
花怜瞧着大门紧闭的朱记,不禁弯起嘴角。
有意思,她喜欢!
随后花怜带着阿福来到了对面的一家酒楼,小二看花怜的穿着,立刻热情的迎出来。
“有雅座吗?”花怜问。
“有,有,还有最后一间雅座,小的这就带您上去!”小二连声道。
“本小姐要了!”突然,一道蛮横的声音响起,正是花青青。
“这一百两给你的补偿!”花青青根本不看花怜,直接将一张银票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