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抓捕谢然的时候,刘湘文是何等的不可一世!
那个时候的他,以为谢然是虚张声势,说这句话就是想吓唬人。现在想起来,谢然是给刘湘文最后的忠告!
可惜,当时的刘湘文,哪里考虑得了那么多?
“好啦!”看到刘湘文被揍得那么惨,谢然见好就收。他摆了摆手,示意刘刚停下来,“看在伍总长的面子上,刘湘文胡乱抓我的事情,就算了吧。”
“呼!”
刘刚如释重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只要谢然气消了就行!
“不过……”谢然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刘刚急不可待的问道。
谢然正色道:“还有一件事情,刘湘文触犯了天同帝国刑法!”
“触犯了刑法?”刘刚、伍剑勇同时惊骇失色。
“对!”谢然点了点头,“在我的手机里面,有一段视频。”
“什么视频呢?”刘刚、伍剑勇异口同声的问道。
谢然道:“视频的内容嘛,就是关于刘湘文的。他在吃饭的时候,偷偷在宁淑婷的酒杯里面,下了迷药。
而且,他的作案手法非常娴熟。由此可以看出,给女孩‘下迷药’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啦。”
听了谢然的话,刘刚怒不可遏,他大声喝斥刘湘文:“什么,你竟然敢对宁淑婷下迷药?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知不知道,在中京市,宁氏一族的实力非常雄厚,宁家分分钟就可以灭了刘家!你自己作死还不够,还想拉整个刘家下水不成?”
“爹,我一直暗恋婷婷……你又不是不知道……”刘湘文小声的回答。
刘刚粗暴的打断了刘湘文的话:“你暗恋宁淑婷,就可以对她下迷药?这是理由吗?有你这么暗恋人家的吗?”
“这段视频,就是强推未遂的证据!根据天同帝国的刑法,强推未遂……应该要判三年左右吧?
我说得对不对?刘总捕头?”看到刘湘文丝毫没有悔改之心,谢然面带微笑,询问刘刚。
“啪!”刘刚狠狠抽了刘湘文一个耳光,“逆子,你就等着判刑吧!”
刘湘文两边脸都肿起来啦,他只好捂住刚刚被打的右脸,对刘刚说:
“爹,这么多年以来,我只对宁淑婷动过心。我求你到宁家提亲,你却总是推说时机未到。
既然你对我的事漠不关心,那我只好自己想办法啦。”
“啪!”
刘刚再次抽了刘湘文一个耳光,直接把他抽倒在地,“你这叫想办法吗?
在整个中京市,宁家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倘若没有好的时机,他们会同意这门婚事吗?”
刘湘文惊骇的问道:“爹,你是说……”
刘刚叹道:“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比如等到你事业有成;又比如等到你的古武境界,突破到了天境;又或者你为天同帝国立下战功!
可是,你自己不争气啊!你总是在外面惹事生非,不务正业……宁家在中京根深蒂固,只要稍微一查,就可以查出——你品行不端。
你认为,宁家会把女儿嫁给你这样的‘败家子’吗?
而今,你竟然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想必宁家很快就会知道,你觉得,你跟宁淑婷,还有可能吗?”
“原来,父亲一直关心我的事,只是我自己不争气罢了!”听到刘刚的话,刘湘文心中的悔恨,可想而知。
“爹,我知道错啦。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刘湘文双膝跪地,并爬到刘刚身边求饶。
“谢帅,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饶过犬子这一次?”看到刘湘文跪地求饶,刘刚已经心软。于是,他转过头问谢然。
谢然冷冷的回应:“并不是我不想给他机会,而是他罪不可恕。”
“谢帅……”伍剑勇也尝试劝说谢然。
谢然摆了摆手,打断了伍剑勇的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不怕犯错误,可怕的是一辈子做错事。所以,犯了错就要承担责任。
假如我们今天纵容了刘湘文,让他逃离了法律的制裁,那么,下一次他还会存有侥幸心理。
刘湘文现在是对一个人下迷药,倘若不给他一点儿教训,他将来就敢对一千个人、甚至一万个人下药。”
刘湘文闻言,对着谢然、刘刚、伍剑勇磕头求饶:“谢然元帅,爹,姑父,我真的不想坐牢,请你们相信我,我再也不敢啦!”
看到刘湘文磕头求饶,刘刚、伍剑勇齐齐动容!他们一起望向了谢然,等待着他的决定。
“做错了事,就一定要接受惩罚!”面对刘刚、伍剑勇、刘湘文的目光,谢然还是无动于衷,“刘总捕头、伍总长,越是亲人,我们越不能姑息!
我们一定得让刘湘文明白——天同帝国的刑法,不容任何人亵渎,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刘刚对谢然抱拳施礼:“谢帅,从今天开始,我必定对犬子严加管教!只求你高抬贵手,给他一次机会即可。”
哪个做父亲的,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大牢?因此,刘刚才会出面求情。
“严加管教?有用吗?”谢然摇了摇头:
“如果刘湘文这一次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那么,他对天同帝国的刑法,就没有了敬畏之心!因为,他能超脱于法律之外。
刘总捕头,这是是中京,就在大帝脚下,倘若有人凌驾于法律之上,你觉得合适吗?
我这是在帮你的儿子,而不是为难你的儿子,你明白了吗?
我言尽于此,中京刑侦司归你管,该怎么处置,我无权干涉。”
在公众场合,刘湘文就敢下迷药,那么,他私下里必定还有——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谢然就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二世祖’。
“爹,姑父,你要相信我啊!”看到谢然铁面无私,刘湘文再次向刘刚、伍剑勇求饶。
“扑通!”
刘刚向谢然跪了下来:“子不教,父之过。谢帅,从小到大,湘文就没有吃过苦,我只求你放过他这一次。
倘若你答应放过犬子,我马上带着他,一起去向宁淑婷赔礼道歉,并乞求她的原谅,你看这样行吗?”
“刘总捕头,你这是做什么呢?”看到刘刚跪了下来,谢然马上扶起了他。
“谢帅,你就不能给湘文——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伍剑勇趁机道。
谢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宁淑婷到底是谁?你们清楚吗?”
“宁淑婷……她是宁家的二小姐啊。”关于这一点,刘刚、伍剑勇、刘湘文都知道。
谢然摇了摇头:“错啦!宁淑婷是我的未婚妻。而且,这桩婚事,还是经过定远大帝亲自确认过的。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帝宫确认一下?”
什么?
宁淑婷是谢然未婚妻?而且还是经过定远大帝指婚的未婚妻?
在天同帝国,经过定远大帝确认、并指婚的女子,就相当于定远大帝嫁的公主!这名女子的身份,就跟其他人不一样啦。
倘若刘湘文偷偷对宁淑婷下了迷药,欲行不轨。一旦传了出去,那么,难堪的就不是谢然、宁家,而是定远大帝!
刘刚、伍剑勇、刘湘文闻言,面面相觑!谢然敢把定远大帝搬出来,此事必定是千真万确。
刘刚做梦也没有想到,宁淑婷竟然是谢然的未婚妻。而且,这桩婚事,还通过了定远大帝的指婚!
如果谢然把证据交到定远大帝手里,那么,刘家很有可能在中京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