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秦执从不近女色,不是冷静自制,也不是性取向有问题,而是为了夏墨染!

少年时的救命之恩,变成了爱情!

苏香君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再回想自己今日布的“飞虫阵”,简直蠢透了!

以秦执的性格,会因为夏墨染变丑,而抛弃她吗?并不会!

必须采用更高级的方法,让夏墨染离开秦执!

苏香君悄悄遁去。

听说,很多人都在找玄清……

…………

秦执和夏墨染还在感慨万千的看着彼此,兜兜转转,已是十年。

哦不,是两世。

如果上一世,秦执早早的来把她带走,也许她就不会被夏暖烟各种虐待陷害,她的心便不会伤痕累累。

也许,也许……

幸好这一世,他来了!

夏墨染心中泛起千百般滋味,看着秦执:“谢谢你。虽然你出现的方式很霸道,但确实有帮到我。”

“那就好。”秦执笑了,棱角分明的容颜柔和下来。

“既然你是报恩的,那就放我出秦园吧!”夏墨染说。

秦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说了这么多,她还是要走?

“怎么?不愿意?我是你的恩人,报恩的人,不应该听我的吗?”夏墨染认真的问。

秦执憋屈的看着夏墨染,找不到语言反驳。

他好像犯错了,不该和她相认!

不相认,他可以继续冷酷霸道。一相认,就强硬不起来了!

“你,要回夏家?”秦执问,声音沙哑飘忽。

“扑哧——”

夏墨染再也忍不住笑了,“逗你的,我不走。”

秦执瞬间惊喜!

“报恩人有钱有势,我不好利用,岂不辜负?”夏墨染笑得眉眼弯弯。

心蒂已消,她还有什么理由逃离?

诚如祁赫和黎冰所说,秦执是这个世上最不会害她的人。

“好吧!”秦执无奈的笑了,心释然而松,“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随便利用。”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还拿我叔叔做挡箭牌?”夏墨染问,“那封信,真是我叔叔写的吗?”

秦执说:“当然!振庭的字迹,夏振华不会认错的。”

“为什么?”夏墨染问,“叔叔他在军中,不应该知道我的存在。”

“是我告诉他的,也是我拜托他写的托付信。”秦执说,“我怕你不肯接纳我,走了一步保险棋。结果,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夏墨染都不好意思了:“那我叔叔,还活着吗?”

秦执往前几步,靠近夏墨染后才压低嗓子,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当然。”

“我明白了。”夏墨染轻轻颔首,也许前世叔叔也没有死,只是为了执行重要的秘密任务而诈死。

如此重要的机密,秦执怎么会知道?

夏墨染重新审视秦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秦执。”

“那么重要的事,你却知道?”

秦执低低的笑了,眼中浮起得色:“染染,我是有马甲的人。”

夏墨染:!!!

“将来再慢慢说给你听,现在还不行。”秦执说。

夏墨染心虚的眨了眨眼,没有再追问。

不好意思,她也身披马甲!

风从窗外轻轻的吹进来,带着不知名的花香。

空气,静谧安宁。

秦执和夏墨染都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他们就这样静静,即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这是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的相处方式,极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执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听,便对夏墨染说:“祁赫找我,我出去一趟,你在家休息。”

“好。”

秦执匆匆走了。

夏墨染回房间,关上门就给颜龙打电话:“报名吧,我要参加调香比赛!”

“染姐,你终于改变主意了!”颜龙大喜,“我马上报名!等你拿到粉钻不喜欢可以送我哈……”

夏墨染轻轻的笑了。

粉钻,她是镶戒指好呢?还是镶项链?

——————

盛世大酒店

沈书榕期期艾艾的敲开“玄清”的房门:“神医,我查到了……”

“挺快的。”祁赫半倚着门,用单凤眼妖娆的看着沈书榕。

只一个眼神,便让沈书榕心襟荡漾。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折叠过的纸,递上去:“对方姓宋。”

“宋?”祁赫挑挑眉,接过资料展开一看,又嫌弃的掷到沈书榕脸上,“废物,就查到这么一点点儿!”

“神医,我已经尽力了。”沈书榕讨好的赔着笑脸,“对方真的很厉害,收款码还能隐藏真实姓名。!”

祁赫深以为然。

在这个做什么都讲实名制的社会,收人钱财却能隐藏姓名,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而且,他每次找我爸,我爸的态度都特别恭敬!要什么给什么.。“沈书榕把那几张纸,再次恭恭敬敬的递上去。

祁赫不大情愿的收下,随后眯起眼眸。沈林为人高傲,对方能让他甘心当提款机,事事恭维,定然来头不小!

“神医,现在可以帮我治病了吧?”沈书榕期待的问。

祁赫打量着沈书榕,妖娆的面容渐渐冷却。

沈书榕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不安的吞吞口水:“神医?”

“沈书榕,你真的很蠢。”祁赫嘲弄的笑了,“我根本不是神医玄清,从头到尾我都在耍你。”

“什么?”沈书榕脸色大变。

“其实,他是我的朋友。”

秦执冰冷骇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书榕后背一凉,迅速回头。

秦执正大步而来。

明明两人的身形个头差不多,沈书榕却觉得自己像小虾米,而秦执是大山一样的存在!

“沈书榕,你这么蠢,沈林还能容得下你吗?”秦执冷冰冰的问。

铿锵有力的步伐,带着绝对权威的压迫感,迫得的沈书榕步步后退。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祁赫笑了笑,把沈书榕刚刚给他的资料,递给秦执。

秦执展开看了看,便把资料收进裤包里。

沈书榕背靠着墙,慢慢的往一旁挪,等挪得差不多了,撒腿就跑向电梯,逃也似的离开!

祁赫和秦执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忽视沈书榕的小动作。秦执走进房间,祁赫却没及时跟上。

他回头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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