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什么也没带走?”

夏墨染蹙了蹙眉,有一点点儿的不开心。

大师兄不喜欢她买的东西吗?好高冷哦!

还是秦执给面子,她买什么他都使用。

……

不久,夏墨染和艾草就收好行李,和父母兄长道别,前往秦家。

秦执已经订好机票,夏墨染奇怪的问:“我们去机场坐飞机?”

“不然呢?”秦执反问。

夏墨染有些讪讪:“我以为像你这样的霸总,只坐私人飞机。”

“我没有私人飞机。”秦执眼中快速闪过一抹伤痛。

夏墨染眼尖的捕捉到了,却没有追问。

上车的时候,她故意晚了一步,低声问管家:“他真的没有私人飞机?”

“秦家是有私人飞机的。但大少爷在飞机上动手脚,导致坠机,那次秦爷差点儿死了。”管家回答得也很小声。

夏墨染用力抿了抿唇角,忽然不想去治疗秦宇了。

“上来。”秦执放下车窗,催促。

管家笑道:“秦家那边已经安排妥了,夏小姐快上车吧,注意安全!”

夏墨染这才上车。

卡着时间到机场后,走VIP通道登机,一路上也很顺利。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抵达D国,却没有人来接机。

此时的D国,是夜晚。

天上有繁星闪烁,地上有无数路灯在与之辉映。

秦执、夏墨染、艾草,三个人站在夜色下,些许的尴尬。

夏墨染默默的等着秦执做决断,艾草却没忍住,抱怨道:“秦家怎么回事?连个接机的人都没有!”

秦执面色冷凛,幽蓝的眼中泛着怒意。

其实,他有安排好一切,接机是必须环节——长途飞机多累啊,染染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但是,有人破坏了他的计划。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秦宇。

只有那个变态的家伙,才会搞这么无聊的事!

“二哥哥。”

就在这时,一辆酷炫的红色轿车驶到他们身边。车窗放下,赫然是苏香君的脸!

一个多月不见,她的笑容更甜美了,甜得腻人。

夏墨染皱起眉头:怎么会是她?

“二哥哥,伯母说你今天回来,又听到秦大哥不让车子来接你,我就自己来了。”苏香君说着,已经下车帮忙上行李。

目光落在夏墨染身上,她好奇的问:“二哥哥,她就是神医玄清吗?”

夏墨染和秦执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苏香君服用过她配的失忆散,已经不记得她了。从前的恩怨,也一并忘却。

真是便宜她了!

“欢迎你,我叫苏香君。”苏香君礼貌的伸手。

夏墨染并不想和她握手,只是冷冷的看向别处。

“二哥哥,神医有脾气。”苏香君也没生气,只是低声对秦执说。

秦执冷声道:“你别招惹她。”

“好的好的!”苏香君连连点头,乖得不行,“二哥哥,快上车吧!”

夏墨染才不想坐苏香君的车,她扭头对秦执说:“你上车吧,我自己打车,地址报来。”

秦执蹙了一下眉,果断掏出手机叫车。

“神医,我是特地来接你们的。如有不周,请多见谅。”苏香君对夏墨染。

那姿态,摆得跟女主人似的。

夏墨染看她更不顺眼了,冷着脸:“抱歉,我不喜欢红色。”

“啊?”苏香君愣住了。

秦执的眼角抽了一下,对苏香君说:“我已经喊车了,你先走。”

“那好吧!”苏香君恋恋不舍的看着秦执,“二哥哥,你们要赶紧回来哦!”

眉里眼梢间都是柔情,举手抬足间皆是风韵。

艾草咂咂嘴:“美人啊……”

夏墨染恶狠狠的瞪了艾草一眼,暗暗磨牙:当初怎么没让她连秦执一起忘记!

“我们的车马上就来。”秦执对夏墨染说,“别在意她。”

“我不在意。”夏墨染哼哼,等车到就率先坐上副驾。

秦执:………

艾草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女人心,海底针。大师兄你要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滚!”

秦执没好气的甩开他。

但是他已经没得选择了,只能和艾草坐在后排。

车子驶进夜色中,路灯沿着道路蜿蜒到天边。夏墨染在飞机上睡够了,睁着眼睛看路边的风景。

两个小时后,车子驶进一片种满枫树的别墅区。再不久,一幢小型古堡出现在视野中。

“古堡?”夏墨染眼前一亮。

“我家。”秦执说。

夏墨染惊呆:“我去,原来你家住古堡!”

“嗯。”秦执颔首,“也没什么稀奇,从别人手上买来的成品房。”

“啧,很稀奇了。古堡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夏墨染说。

艾草附和:“秦家牛逼哄哄啊!不知道以后,谁会是这座古堡的女主人?”

秦执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墨染。

可惜,她坐在他前面,不回头就不会发现他的深情!

秦执看了她一会儿,自己先放弃了。

车停,古堡的路灯终于亮起,紧接着大门开了,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领着一队人出来迎接。

“欢迎二少回家!”

男佣清一色的燕服西服,女佣清一色的黑衣白围裙。像极了电视电影上,迎接霸总回家的名场面。

咳,格局小了。秦执就是霸总本总!

秦执昂首挺胸,走在前面。夏墨染和艾草走在后面。

穿过古堡的大花园,才算正式进入秦家。

偌大的客厅装修得古典雅致,华丽的水晶灯照得客厅里亮如白昼。

苏香君和一名气质高贵的中年女人并排坐在客厅沙发的主位上,佣人们静静的站在一边,随时侯命。

“二哥哥。”

苏香君甜美、欢快的语调,打破客厅里的沉默。

中年女人却是没好气的看了秦执一眼,从头到脚都诠释着对秦执的嫌弃与怨恨。

夏墨染心下了然,这就是秦执的母亲了。

她眼中的恨,真是连掩饰都不掩饰一下啊!真不知道秦执身处这样的家庭,是怎么长大的。

随后,秦夫人的目光落在夏墨染和艾草身上,瞬间就从冰冷高贵,变成热情无比:“两位就是神医玄清的弟子?”

“是。”夏墨染暗暗佩服秦夫人变脸如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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