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水镜婉拒的话,向云天悻悻然的低了头,心中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冒失了。
“呵呵,将军莫急,迟早会有胜过老夫十倍的大才之人前来相助将军”水镜微微笑道:“只不过现在时候未到罢了,天地万物皆是讲究时运,时不来运亦不至,时来,万事顺遂啊。”
“多谢先生教诲。”
向云天抬起头,给水镜行了一礼。
“呵呵,将军不必多礼,现在时日不早,请将军歇息去把,等天亮了在赶路。”水镜起身,指了指旁边的房间“里面是客房,将军自己进去便可。”
“多谢先生。”
向云天倒也没有拒绝,起身向客房走去。
此刻的的他确实有些累了,可以休息休息也好,而且还可以想一想今天来刺杀自己的那几人究竟是谁。
见向云天进入了客房,水镜则是没有丝毫睡意,盯着那团火,呆呆的看着,似乎还在等待一人。
夜半时分。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向云天吵醒。
“来了来了。”
水镜睁开眼睛,将门打开。
“是元直啊,你不是受刘表之约去荆州了吗?为何深夜到此啊?。”
水镜看向来人,将其请了进去。而向云天也透开客房的大门,偷看了起来。
“在下是去了荆州府,但刘景升此公虽有善心,却无大志,徒有虚名而已,两天不到我已看破其长短”
“刘表喜善,而不能用,恨恶又不能除之,外不能驭将士,内不能治家政,我料他早晚比陷其祸”进来的一人披着黑色披风,话到此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怕刘府强留于我,所以便在前天离开了荆州。”
“嘘!轻声,轻声,我这另有贵客。”水镜先生提醒了那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而后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抱歉啊,贵客是何人啊?。”
那名披风男子略带歉意的看着水镜。
“是刘..”
就当水镜想说话时,向云天直接推开客房的大门,走了出来。
见到向云天,那披风男子脸上有着笑容。
“在下如梦初醒,左将军刘备,拜见先生。”向云天脸上也有着一丝笑容,给那披风男子行了一礼。
“原来是刘皇叔啊!缘分啊缘分。”披风男子将向云天扶起。
向云天被披风男子扶起后,才看到来披风男子的正脸,顿时惊道:“先生,是你?。”
此人便是下午告诉向云天说的卢会克主的那名白衣男子。
“敢问阁下是卧龙还是凤雏?。”向云天连忙问道。
他虽知道卧龙凤雏是诸葛亮和庞士元,但他不知道卧龙凤雏二人的长相,就以为先前这是就是诸葛亮和庞士元中的一人。
“呵呵,去去在下,既不是卧龙也非凤雏,在下姓徐名庶字元直。”那白衣男人笑道。
“徐庶!徐元直!”向云天心中暗暗震惊,他对徐庶尚有了解,此人胸有韬晦,腹有良谋,且忠诚不二,绝对乃大才。
“在下先前在房间里听先生所言,一语便能道破刘景升之弊端,及便不是卧龙凤雏,也必然远胜卧龙凤雏。”
向云天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收徐庶的好机会,连忙向起拱手弯腰行礼。
“万不敢当,拿在下与卧龙凤雏想比,有如繁星比皓月。”徐庶连忙回道。
“先生过于谦虚了。”向云天再度弯腰。
“玄德所说不错,但凡才华超群,经纶满腹者,往往偏作谦虚”水镜笑了笑,又道:“请把,请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皇叔请”
徐庶伸了伸手,示意向云天先走。
“请”
向云天也伸了伸手,算是一些汉末时期的礼节把。
水镜为主,坐于火炕之上,而徐庶和向云天则是分别坐在了火炕的左右之位。
“我久闻刘皇叔仁义,今天下午故意借的卢马一试,果然是仁义至极啊。”
刚坐下,徐庶便开口道。
“先生说的卢马妨主,果然一语既中,当时我身陷马于檀溪之中,差点丧命。”
向云天将自己被刺客追杀到檀溪事情说了出来。
“的卢马能妨碍其寻常庸主,但断然不会妨碍其明公,我离开荆州时,顺路访了下新野,在乡下早有民谣”徐庶说到此,眼中有着钦佩之意“那民谣唱的是”
“新野牧,刘皇叔”
“自到此,民丰足。”
“我听后甚为感慨,因为阁下入驻新野不到一年,就有如此功德,真是仁义之君,感召天下啊”
“阁下无论是荣还是衰,是胜还是败,总会有民心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