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铁打的江山,流水的皇帝。朝代更迭,皇位交替本来都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在燕京只几年皇位更迭的次数也实是有一些频繁。

不过好在冷泽彻在百姓中的口碑不错,重回皇位并没有遭遇太多的反对声音。

当白锦谣跨入再次跨入这座皇宫是,心里浮起的却是别样的心情。毕竟这座皇宫带给她的记忆实在是太多了,悲喜交集。

既然,复生后自己最终的目的已经达到,白锦谣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和冷泽彻相度一生。

……

三天后,

冷墨轩的人头就这么血淋淋的被挂在了燕北关的城墙上。

正如洛尘说的那样,那三个人没有放过冷泽彻。

及时冷泽彻和冷墨轩之间存在着很大的仇,那是在怎么也洗不掉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为了让他死的体面一些,冷泽彻还是命人将他的头颅从城墙上去了下来。也给他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

而在冷墨轩的葬礼,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正常。

在燕京的后花园内,

白锦谣依偎在冷泽彻的怀中。

冷泽彻低下头,轻轻的在白锦谣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问道:“锦儿,你有什么心愿还没完成么?”

是啊,自己还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呢?这几年来白锦谣一直都想着如何复仇,如何杀死冷墨轩,直到现在,她好像也没有思考过自己到底要追求什么。

想着想着,白锦谣口袋中炎七给她的那枚朱穆山的令牌突然掉了出来,想起了炎七对她讲的话。

白锦谣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回玉兰了,前世因为冷墨轩屠了白家,所没有好好的孝敬过父母,也一直是她的遗憾。

想到这,白锦谣不禁苦笑道。

她慢慢的蹲下,捡起地上的令牌,然后对冷泽彻说道:“泽彻,我想回一趟玉兰。”

“那过几日我陪你一起去!”

白锦谣的脑袋在冷泽彻的胸口蹭了蹭,然后说道:“好。”

但是白锦谣要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玉兰国正慢慢的走向腐败。而在掀起这场腐败之风的幕后黑手也正在计划一场更大的阴谋。

这日阳光正好,也正是白锦谣和冷泽彻前往玉兰国的日子。

虽说冷泽彻身为一国之君,应当在朝中主持事物,但是现在白锦谣在冷泽彻的心中的地位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这个江山。

所以,他这次陪白锦谣回娘家时,还特地的封了洛尘做储君,专门打理他不在之时的政务。

经历过各种大风大雨的白锦谣也学会低调了,这一次出行只有三个人她和冷泽彻外加一个洛洛。

经过两日颠簸的马车。

他们总算是到了玉兰国的皇宫。

许久不见,白锦谣觉得这玉兰皇宫变得比以往要气派了一些。

可是就在白锦谣刚要进宫之时,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大胆,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宫。”

见一个门卫对自己都怎么放肆,白锦谣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拦我?我看你脑袋是不想要了是吧!”

那侍卫上下大量了一下白锦谣发现自己眼前的这妮子华衣锦服,面容饱满有血色,到不想是个骗子,而且自己一时之间竟被她的气势给压倒了。

于是便鼓起勇气问道:“你是谁啊?”

白锦谣一看就知道这个守卫是新来的,于是便清了清嗓子说道:“听好了,我乃白帝之女,玉兰国的公主。”

“呵!你说你是公主难到你就是了么?”

这下白锦谣可被他给气死了,吼到:“那你们怎样才能相信我是这玉兰的公主呢!”

“是公主总该有皇室给的信物吧。”

这下白锦谣才想起来,前些年白北卿给过他一根玉笛。

她记得,这根笛子她一直放在纳戒中。可是当她取出纳戒中所有的物品时,却突然想起自己早讲这东西送给了嫣然,于是白锦谣便尴尬的转过头,假装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那个……咳咳……我忘带了。”

听了这句话,守卫脸色立马有了些许的变化。

白锦谣的洞察力是何等的敏锐啊,立马就察觉到了守卫的微表情,立即将一旁的冷泽彻拉到一旁说道:“这个,我的丈夫冷泽彻,燕京的皇帝现在你信了吧!”

但是最后却遭到了守卫的鄙夷。

“我看不是个神经病吧,真的是脑子秀逗了!”

这下白锦谣按耐不住了,一下子就抽出自己腰间的鞭子往守卫身上打。

“老娘跟你好好讲你不听,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起伏之间,门口的侍卫都一一的被白锦谣打趴了。

而在身后的冷泽彻却鼓掌到:“夫人厉害,甚是厉害!”

可谁知,冷泽彻却换来了白锦谣的一个白眼。

“就只会说风凉话,见到我被围攻也不来搭把手。”

冷泽彻谄媚的回到:“夫人武艺这么强,我插不上手。而且刚刚哪里是他们围攻你,明明是那群人排着队,让你打呢!”

“得了,得了,还是感紧走吧!”

对于冷泽彻的马屁话,白锦谣听几句也就足够了。

看看日晷上的这个时辰,白楠也应该下朝了。

于是白锦谣就带着冷泽彻往白楠的御书房走。

此时御书房内,白楠正拿着酒杯和一个宫女调着情。

李公公见白锦谣在外头,便速速的走到白楠面前说道:“皇上,公主回来了!”

“什么!”

一听到锦谣回来了,白楠的眼中立马就闪现出兴奋的光。

白楠放下酒杯,一把推开了坐在他腿上的宫女,站起,想着赶快走到门口,好好的看看他的宝贝女儿。

可就在白楠起身只是。一声咳嗽就从白楠的后背传来了。

白楠听得懂这两声咳嗽的意味,于是也便乖乖的坐回到椅子之上。

见白楠回到座位后,赵澜在移步上前。

“皇上,臣不是和您说了么,朝大臣对锦谣公主有意见是因为您太过偏爱她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冷落她,而且朝中那对锦谣公主妖女的说法就是因为锦谣公主身上的阴气太重,压到了皇上的龙气,所以皇上离锦谣公主远一些对你和他都好啊!”

“是是是,国师说的对,是朕考虑不周。”

这是白楠抚着胸口自语道:“还好还好,没有犯了大忌。”

赵澜看了一旁的李公公,然后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李公公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收到示意后,便转身出门。

看着李公公出来,白锦谣一边笑着一边就想推门而入。

可是这一举动却被李公公给拦了下来。

“公主,公主……这万万不可!”

白锦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问道李公公:“为什么不可?”

“皇上这几日啊!处理政务很是劳累,现在正休息着呢,不方便打扰,要不等几个时辰,等皇上醒了,我立马就去公主住处通知您!”

虽然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白锦谣也知道自己不能再任性了。

于是撇了撇嘴,拉着泽彻往回走。

可是在路上,白锦谣越想越不对,以前的父皇只要一听说他回来,回立马出来迎接她的,可是如今她走了三年,自己的父亲却没有及时出来看看他。

越想越糊涂的白锦谣把想不通的事情告诉了冷泽彻。

冷泽彻么了么白锦谣的头说道:“锦儿,可能父王真的是累了呢,毕竟我前几日初一中午的时候别体验过这种滋味。”

白锦谣最后也是似是非是的点了点头

……

午夜,在睡梦之中。

白锦谣又隐隐约约的梦到了两个人,他们一黑一白,一高一瘦。

白者,身材高瘦,面色惨白,口吐长舌。

黑者,面容凶悍,身宽体胖,个小面黑。

二者都手执脚镣手铐。

对于这两个人,白锦谣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但是她内心明明确确的知道,他们一来最近肯定有什么坏事要在自己身上发生。

相对于以前的咋咋呼呼,现在的白锦谣性格中更是多了一分沉稳。

他先是像这两位黑白无常鞠了一躬。

然后再展开心中的疑问。

“两位,今日前来有何要事么?”

黑白无常皱着眉头,在原地停顿了半,财贱贱地说道:“你应该有预感了吧,我们来带给你的不是什么好的消息!”

“你说吧!”

“其实,你重生之后来到的这个世界是你原先那个世界的平行空间,阎王强行将你原有的意识,嫁接到这个世界,让你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人,但是在此之中,你的心头血被取出,你本该是个死人,可是你们竟然用了献灵这一种禁术,这乃是逆天行事,所以为此,你必须得付出代价。”

白锦谣很是不解,继续追问道:“可是我们不是已经付出代价了吗?我们不是丢失了记忆吗?”

“这只是人间的说法,这种失忆的现象不能称作代价,只能说是一种后遗症罢了,对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意识使用献灵之术,其代价就是在这个世界永远的消失!”

黑白无常这么一说,白锦谣渐渐的感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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