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袖口取出一张人面皮,戴了上去。定睛一看那模样和冷墨轩简直一模一样。

那男子推开门,招了招手,示意让寝宫内的宫女们出去。

在寝宫最里面,一张轻纱垂地的床内,一位衣不敝体的女子正等候着那位男子到来。

那女子见男子走向床榻,便往轻纱外伸出一只玉手,朝他勾了勾。

男子见机,便伸手去牵住了那只手,然后一步两步的跨到床上。

那男子迅速解开自己的衣带,脱去自己的靴子,一把掀开被子,将自己和那女子拢入我床内。

而在另一边,皇后因为说是提早,无法侍奉冷年君,便让冷年君去了他出。

随后冷年君摆驾久安然寝宫。

不过片刻,冷年君便到了。

见到冷年君到来,那门外的宫女脸上忽现惊恐。

宫女刚想通报,便被冷年君拦了下来。

他对宫女说道:“莫要扰了久贵妃好梦”。

接着自己就蹑手蹑脚的靠近。

刚一接近门外,只听见屋内一片奇怪的声音。

冷年君的面色一下就耷拉下来。

霎时,一顿怒气从冷年君的肚子中爆发出来。

“嘭”

冷年君一脚踹开那门,气冲冲地进入到屋内。

听到那踹门声,

久安然先是不爽的喊到:“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干嘛突然进入?”

而那男子一听踹门声,就立刻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

“久安然,你是想明天说是吗?你还是出来看看我是谁吧,我看你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久安然,察觉不对,将头伸向了青纱幔外,

冷年君见久安然将头伸出,自己便也凑近。

在冷年君的脸,进入久安然的视线之内时,久安然瞬间便失去了平衡。

“啪”的一声,便摔下了床去。随后他便连忙起来跪下。

说到:“皇上饶命啊,臣妾是无辜的,是那轩王逼迫我的。”

而床里的男子见到冷年君之后,也匆忙地下床。

辩解道:“饶命啊,皇上,不是久贵妃说的那样,其实久贵妃爱慕轩王甚久,久贵妃几次勾引轩王,可是轩王不依还严词责骂,所以久贵妃总是逼迫我打扮成轩王的样子来与她……”

“好啊,你个荡妇,还敢勾引朕的儿子,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冷年君怒吼道。

久安然转头,看了看身旁的男子,那男子果真不是冷墨轩,顿时气的双眼发红。

为了保全性命,久安然又回过头向冷年君辩解到:“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是被陷害的,你不要听的男子一面之词。”

冷年君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个女人,蹲下,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怒吼到:“这都是朕亲眼所见,你难道还要说是朕冤枉了你吗?”

因为害怕,现在久安然早已泪流满面了,不,应该是眼泪鼻涕齐流。

看着久安然狼狈的样子,冷年君现在对着女人内心是充满了无比的厌恶。

见冷年君生气的燕子,久安然还是不依不挠的,抱着冷年君的大腿喊到:“皇上,臣妾错了,您饶臣妾一命吧,皇上,臣妾真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交给臣妾一次机会吧……”

可是这时的冷年均已经对面前这个女人心如死灰了,

“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拉出去斩了”冷年君一声令下。

几个士兵就将这一男一女拖了下去?

那一男一女,在被拖下去的途中,面部满是惊恐,所以在不停的呐喊着:饶命啊,饶命啊……

第二天清晨,

被打晕的冷墨轩缓缓醒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环境非常陌生,

他坐起,忽有一男子推门而入。

手里端着一碗汤。

说了一句话:“既然醒了,就把这碗汤给喝了吧,你放心吧,这碗汤没毒。”

冷墨轩扫视的看了看这人陌生男人警惕的问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子看了他一眼说到:“我也是受人之托,你今日早先入朝,我想到那时,你便会明白这个人这样做的用意。”

说罢,冷墨轩就匆匆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宫。

在金銮殿内,

冷年君宣布,由于久安然与一男子通奸被当晚出死。

这时,冷墨轩才意识到自己逃过了一劫。

在逍遥王府内,

“什么,昨日和久贵妃通奸的那个男子竟不是冷墨轩”白锦谣,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又是有些惋惜。

低头嘀咕道:“可惜了,不能一石二鸟。”

青柳还是不依不挠地说着,:“可是我昨晚明明看见进他请红那个人就是冷墨轩啊!”

“可能是易容术吧!”

“怪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

“没事,没事,对付冷墨轩的机会还很多也不差这一时,另外,草药县一事有进展吗?。”

“报告主上,阁主那的的解药已经练得差不多了。”

“嗯!”白锦谣嫣然一笑。

“但是林丹那还是追寻不到红袖阁的下落。”

“呵,这红袖阁倒是有点意思,弄得挺神秘的嘛,没事,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

“那你先退下吧,我还有事去找王爷呢”。

“是的。”

说罢。白锦谣,也就屁颠屁颠的去了霄晟楼。

“咚咚咚”“咚咚咚”。

“王爷在吗?”

白锦谣见无人回应便自行推了门进去。

“谁”屋内那男子冷哼了一声。

随后从浴盆跃出,顺手从木施上拉了一块布围住了自己的下身。

然后朝白锦谣一掌击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白锦谣,受到这一掌,去平衡,向后倾倒去。

冷泽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错伤了白锦谣,立刻向白锦谣飞去,一把搂住她的腰。

而不知所措的白锦谣也一手搭上了他的胸。

在触碰到冷泽彻的胸的瞬间,就只有一个词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就是:“结实”。

“夫人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你进来没有出声,我还以为是哪个小贼呢?”

“不要紧,不要紧,只是我在门外敲了好久的门,你也没有个回应,所以我就进来看看了。”

抱歉夫人,可能是洗太认真了吧?不过话说,夫人你的手……

白锦谣看了看自己搭在冷泽彻胸上的手,然后迅速抽回。

“既然你忙的话,那我待会儿再来找你吧!”

“夫人在这稍等片刻,我穿个衣服立马就出来”。

不过片刻,冷泽彻就换好衣服出来了。

“咳咳,那个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一下那个草药县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白锦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道。

“你先稍等一下,等会儿,洛尘来了我再告诉你”。

“王爷,王爷,结果出来了,那些药瓶里装的东西正是金盏枝和罂子粟的粉末”刚到门口,洛尘便叫到。

洛尘进了屋看到白锦谣也在,心中便充满了怨气,对冷泽彻:“她怎么也在啊?”

“她是我夫人,当然能在这儿了。”

洛尘撇了撇嘴朝白锦谣走去。

“我的白解丹呢?”

“啊?那药我早吃完了?难道那不是一次性服完的吗?”

看着白锦谣一脸天真的样子,

洛尘瞬时哭喊到:“我的姑奶奶啊,你知道那要多贵吗?就这么一瓶,我可需要花费两年的时间才能练成的……”

看到洛尘叨叨叨的样子。

白锦谣也被他弄烦了,于是就跑到冷泽彻的身后,双眼无辜的看着冷泽彻,向她发出求救的信号。

“洛尘,你的药钱我会付给你的,现在还是先说正事吧!”

“那好吧,”洛尘打来打自己的袖子说道,“我们在久贵妃那里安排的探子中获得的药品,正是金盏枝和罂子粟。”

“可是现在久贵妃一死,那不是线索又断了吗?”白锦谣又发出了疑问。

“是啊!”

“哦对了,按照你们的方法,我已经炼制出了解药,如果你们需要的话,不过吉日去取来给你们。”

“你的先留着吧!我们也研制出来了,记得带点那种解药在身边以防不时之需。”

“知道了。”

另外,我有手下又在草药县看到了海棠的身影。

过几日,我们再去草药县看看吧!

“好的”白锦谣和洛尘一口同声的答道。

久府内,

“我说过吧!我有能力帮你,还有我要的地宫你找到了吗?”宏修修靠在窗栏上问到。

“给你!”说罢久沁就将一把钥匙扔给了宏修。

“燕京城东,到那里你回看到一片竹林,一直向东,在一颗木桩旁,你会看到一个通道,那就是你要的地方。”

“谢了”宏修拿了钥匙,也就直奔城东去了。

另外他也在久沁桌子上留了两瓶药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轩王药,再会。”

自从曹世坤死后,朝廷也对草药县的发展重视了起,经过了几个月的调息,草药县也恢复了以往的繁荣。

一听到草药县有海棠的踪迹,白锦谣和冷泽彻,也便匆匆南下了。

白锦谣,冷泽彻,青柳和洛尘四人就这样在大街上赫赫然的走着。

草药县就方圆几里,大家门对门,户对户,好不熟悉。突然来了这么几个外人,自然吸引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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