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个男子,这姑娘一时气愤难忍,大声说着:“无耻之徒,不穿衣服也就罢了,不仅偷窥我洗澡,还敢偷我的衣服!看我戳瞎你的狗眼!斩断你双手!”
何仇伸手捂着脸摇着头,心想着,完了,彻底误会了,这和动漫里的不一样啊!
人家都是被误会偷看姑娘洗澡,自己还被误会成内衣小偷了,万一这姑娘也要跟自己不死不休怎么办。
“呵呵,姑娘,你是不是想的太好了?就你这破衣服,我店里的件件都比这套好。”何仇说完,一脚把这姑娘的衣服丢下树。
“再说你这身材,也不是很有料啊!”
“而且现在月黑风高,我又能看到什么?”何仇想着,完了,算上穿越前,三年多没和女孩子好好说话了,这结也不指望打开了,救她之后赶紧走。
“你如此欺辱我和师门,我与你不死不休!”这姑娘剑指着何仇,原来这衣服是她师门发的弟子制服。
此时,看到姑娘挥剑,巨臂岩熊以为她要对自己出手,抬起双手,左掌朝着她的身体,右掌朝着她的头,同时进攻。
而这姑娘看到岩熊攻击自己,挥剑抵挡,不想一来二去后,岩熊右掌紧握着她的剑不放,左掌抬起,准备拍向这姑娘。
“你真的不需要救命服务吗?要不我给你讲一个《美女与野兽》的故事?”何仇托着腮,看着这美女与野兽。
“从前,贝儿的父亲不小心闯进了野兽的领地,被囚禁在野兽的城堡里。”
“为了救出父亲,贝儿只身犯险,答应与野兽同居于古堡并以此换回父亲。”
“然而,贝儿因为一心想念着父亲,所以生活的并不愉快。”
听到何仇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更是认定了他是淫贼。
“我不需要淫贼的帮助!”姑娘喊着,用力想要夺回手中的剑。
但她明显不如这岩熊力气大,剑被熊抢去,扔到了河对面的树林里。
姑娘退后几步,运转灵力,右手指着岩熊:“藤缠蔓绕!”
一时之间,巨臂岩熊脚边生出许多藤蔓一圈一圈缠在岩熊的身上,岩熊用力挣扎,可一时半会没有效果。
趁这个时机,这姑娘跳到河对岸寻找自己的剑,但正在寻找之际,岩熊已经挣断了藤蔓,然后转过身,大吼一声,向河对岸奔来。
何仇想着,算了,这姑娘可能也是来黑羽山修炼的,想必战斗了一天,灵力也不剩多少了,看样子修为比这岩熊还低,现在连兵器都没了,只剩被打杀的份了。
何仇从树上跳到岩熊的面前,从婚戒中拿出一把剑,剑格是一朵莲花,而这剑柄为圆柱,剑身虽然长,但形状像针一样,越来越细,这把圆剑也是何仇从击剑中受到的启发,起名莲花定海针。
“来吧,熊大!”何仇右手握着圆剑,放在面前,左手微微抬起,摆出击剑运动的开始姿势,但是一个只穿着短裤的人摆出这个姿势,确实是有些奇怪。
而此时刚捡起自己武器的这位姑娘听见了何仇说“熊大”,误以为他说自己胸大,然后低头看了自己的胸部一瞬,抬头看着何仇,握剑指着何仇说:“你这色胚,还敢偷看我的胸!”
说完,这姑娘握着剑刺向何仇。
何仇感到背后的气息,判断出这姑娘想要攻击自己,于是等着姑娘近身之后,使用莲花定海针格挡。
“看在你还是个姑娘的份上,我还背对着你,如果你真的爱上了这只熊,我是不会阻拦你们相爱相杀的!”何仇笑着说。
“变态!你才爱上妖兽呢!”姑娘气愤的喊着,然后再次挥剑砍向何仇。
何仇转过身来,左手两指夹住这姑娘的剑:“看我空手接白刃!”
他刚准备说话,只听见一声:“夫君,我们来帮你!”
原来是贺斯源和芮荀荀,她们也听到打斗的声音赶了过来。
“韵儿,荀儿,你们怎么来了?”何仇看着她们问,
“我们看夫君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于是去了河边,但只有夫君的衣服,而这山崖之上好像有打斗声,就上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夫君。”贺斯韵走到近前。
“夫君,你这是……”芮荀荀看到只穿着一条短裤的何仇,一边双手捂着眼睛,一边又从指缝里看着前面这一个同样只穿了一条安全裤的姑娘和一只巨臂岩熊。
“韵儿,荀儿,我说什么来着,在水里一定会遇到怪兽或者姑娘,我运气不好,两个都遇上了。”何仇侧脸看着贺斯韵和芮荀荀说。
“分明是你偷窥我洗澡,不但偷我的衣服!还跑来羞辱我!”这姑娘气愤的咬牙切齿,试图把剑抢回去,可这剑稳稳的被何仇用左手的两指夹着。
此时,贺斯韵从婚戒里拿出碧蝶玄冰剑,运转灵力,一剑刺入巨臂岩熊的左臂,这灵气瞬间变成冰块,刺穿了岩熊的左臂。
她拔除剑,再一剑砍伤这岩熊的腿,岩熊瞬时哀嚎着爬在地上。
“荀儿妹妹,把衣服拿给夫君。”贺斯韵一剑从身后刺死岩熊,芮荀荀捧着何仇的衣服,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
她又走到何仇身边说:“这位姑娘,想必你对我们夫君有误会,我夫君是复国神医,我是夫君的三夫人贺斯韵;”
“这位是夫君的六夫人复国六公主。”她指着芮荀荀说,然后从何仇的手中松开这位姑娘的剑。
贺斯韵的本意是想接触误会,可没想到让这事情越描越黑。
“你就是那登徒浪子!娶了六位夫人还不够吗?看来这偷窥女子洗澡,偷窃女子衣物也是你的家常便饭啦!”这姑娘听了以后更加生气。
“夫君,你先去换衣服吧,我来处理。”贺斯韵说。
何仇走到芮荀荀身边看看芮荀荀捧着的衣服说:“你们洗澡之后都换了衣服,我也换了吧。”于是从婚戒中拿出一套衣服换上。
这边,贺斯韵打量着眼前这个光着身子的姑娘,心想着,这姑娘盘靓条顺,何仇是不是真的看上她了,想着要不要给何仇创造一个机会,以讨何仇欢心。
于是她说:“姑娘,我看那河边的衣服已经湿了,你这么光着也不是回事,我这里有一套衣服,姑娘先换上吧。”
说完,她从婚戒里拿出一套布德布庄生产的修行之道女款套装,递给这位姑娘。
这姑娘想着光着也尴尬,于是一把接过衣服,去旁边换上。
何仇换好衣服后没多久,这位姑娘也走了出来,指着何仇说:“登徒子,只要你还活着,我必定戳瞎你双眼,砍你双手,以报今日偷窥之辱。”
“姑娘,想必是我们夫君为了救你,一时心急,没穿衣服就过来了。”
“恰好你在沐浴,被夫君看到。如果你担心清白,需要夫君负责,想必夫君会欣然接受的。”贺斯韵微笑着解释。
“哼,想必他是欣喜若狂,这贪财好色的名声不是人人都知道吗?他今天不仅欺辱我,还侮辱我师门,我必定不会罢休!”这位姑娘指着何仇,恨意浓浓。
“韵儿,你觉不觉得,侮辱师门这个词好熟悉,上次那帮复溪宗的废物也是这么说的。”何仇皱着眉看着贺斯韵说。
“你还侮辱我师门!”这姑娘喊着,她突然觉得不对,他上次见过复溪宗的人,难道是竺天天他们?
“姑娘,我有药,你吃吗?”何仇无奈的问,接着说:“你们复溪宗的人是不是都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哼,你这无耻之徒居然矢口否认!你可还记得娶金莲为妻,纳萍儿为妾吗?!”这姑娘咬牙切齿的说。
“记得啊,这不是西门公子的的名言么。”何仇想着那天的西门庆,笑了起来:“还是我帮他刻在背上的。你既然知道这句,那也应该知道他胸前还有一句吧?”
“哼,不就是西门庆污蔑救命恩人无耻至极吗!”这姑娘越想越气。
此时何仇回想着那天的情形,不停的笑着。
而听到这位姑娘说这些,贺斯韵说:“姑娘既然知道这些,想必和西门公子关系不一般,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你们记住了,我就是萍儿!我来,就是为了找你报仇!”萍儿狠狠的说着。
“呦呵,你就是萍儿,祝你们早生贵子啊!”
“不过,看来西门庆没告诉你他是怎么污蔑我的了。也罢,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何仇准备转身离去。
“就当西门师兄说错了话,也不至于让你在他身上刻这些字,有多大的仇恨能让你如此凶残!”萍儿这最后一句话的声音最大。
“很简单啊,他污蔑我,对我恩将仇报,我就是看他不爽!”何仇漫不经心的说。
“就算西门师兄千不该万不该,那我呢?金莲长老呢?竺师姐呢?我们又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羞辱我们?!”萍儿激愤不已。
“你们不是活的好好的么?”何仇抬头看着月光,伸了一个懒腰,淡淡的说。
“哼,我们复溪宗的人都知道了,你不是已经将竺师姐掳走了吗!”萍儿激动的指着何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