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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景溪在浴室里坐了半个小时,药效逐渐散去,手脚慢慢恢复了力度。
她系好浴袍带子走出浴室的同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凡奕白色的浴袍边缘沾染了几点红色的痕迹,手肘上有一片擦痕。
“抱歉,气氛都被破坏了。”他伸手去揽言景溪的腰,被她侧身躲开。
凡奕似乎没有力气跟她周旋,苦笑了一声,“你先休息吧,明天带你去散心。”
言景溪拢了浴袍,快速穿过走廊回自己的房间。
她前脚走,后脚Harry就把一个男人推搡进了凡奕的房间。
膝窝里一脚,对方咕咚跪在地上。
凡奕手上端着一杯鸡尾酒,淡淡的瞥了一眼:“谁让你来的。”
“哼!”男人不屑的哼声。
“来偷人还是偷药。”凡奕逼近了两步。
男人快速看他一眼,把脸转向一边,不说话。
“在我这里,装哑巴是没用的。”凡奕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盯着他看了一秒,目光瞬间变得阴厉。
他扬手一挥。
高脚杯在茶几上摔裂,锋利的边缘快速扫过跪地男人的脸,一道血痕顷刻间分割了对方的脸。
“嗯!”男人闷哼了一声,表情变得狰狞,却咬紧牙抵死不说。
“Harry,送他点小礼物。”凡奕冷笑。
“是,少爷。”
Harry一手扼住男人喉咙,一手持注射器,让蓝色的药水滴在伤口上。
“啊……不要……不要!”男人疯狂挣扎起来,可他的手早就被卸掉了,拼命摇头也躲不开Harry的禁锢。
蓝色的药水很快侵入伤口,像施了魔法一样,伤口迅速愈合。
表皮恢复如初,却不断的往里腐蚀。
颧骨触碰到药水变得塌陷,半张脸不断的凹陷下去,眼眶额头都开始融化,就连半边的牙齿都开始松动。
男人疼的蜷缩成一团,额头拼命用力在地板上撞,越撞坍塌的面积越大,半边脸明显的萎缩,腐烂的浓水还在不断往里腐蚀。
Harry揪着男人的衣领把他拉起来,迫使他看向凡奕,“回答少爷的问题。”
“……”他的眼珠掉出来一只,挂在外面晃荡,血水混着汗水一起往下淌,疼的瑟瑟发抖,“银……是银狐……”
凡奕把半截酒杯丢进垃圾桶,抽了纸巾擦拭手沾上的酒,目光轻蔑,“回去转告那畜生,没死就找个地方乖乖的等死,再出来蹦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要……不要……”男人摇头,挂在外面的眼珠跟着摇晃,“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Harry不听他求饶,抓着后衣领往外拖。
别墅外的公路旁,Harry断了他的腿,防止他想不开自己爬到公路上去自杀。
“带走你们的垃圾!”Harry喊了一声,转身回了私人别墅。
许久,一辆皮卡靠近,司机确定没有埋伏才快速下车,“喂,你……啊!”
看到他鬼一样的模样后,又把人给扔了出去。
“你的脸!”
“救我……救我……”男人疼的像个虫子一样在地上扭曲。
司机蹲在他的身边,“他为什么放了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转告……银狐……”男人疼的打颤,半天才把凡奕的话复述完整。
司机无奈的摇头,“你回去也是个死,不如给你个痛快。”
他上了车,后退百米,加速前进。
翌日,言景溪跟凡奕一起出门,看到不远处拉起了警戒线。
有警察在丈量地面上带血的车辙,还有人在询问附近居民,有没有见过面目全非的受害者。
“看我做什么。”凡奕温柔道,“我可不会随便丢垃圾。”
“是吗?”言景溪弯腰上车,悄悄按下了手机上的定位系统。